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我真得很无奈,这个女孩子,上哪儿找到这么多的想法和感受。我与她这个夜晚,我的平常举止,都被她诗意化了。我真想告诉柳香,如果你不是我的学生,如果你不是这种状况,我可能已急不可待地做些什么了。对柳香而言,能改变她的人生窘境的,就是她的相貌与完整的身体了。柳香也许不会想到那么远,但我清楚这一点:如果她失去了贞操,她改变生活窘境的愿望就会化为泡影。我总是想着我俩的师生关系,想到她需要有一个幸福的未来,当男性的欲望来临时,一想到这些,欲望立刻烟消云散。同时,一种自我谴责和负罪感就更加沉重、强烈。男性教师,不可能不去欣赏女孩子的美,欣赏也仅仅是欣赏而已,如果这个男性教师还有一丁点的道德感,就不可能与性联系在一起。我的自责心、负罪感、责任感,是一道安全的屏障,阻止我产生一丁点的丑恶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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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你是在耻笑我吗?或者是把我看成是一个坏女孩?”

我的心里活动都表现在脸上,没逃过柳香的眼睛。她从我表情上捕捉到了我心理的信息。

我说:“怎么会呢?你是一个心地善良、追求美好的女孩,在艰辛的生存的情况下也没放弃你的追求。柳香,你淳朴而灵动的外表,很吸引人的。你长在这个大山沟里,而你都出脱得这么美丽、文静,这都是我欣赏你的地方。可是,你说得这些离我们的实际生活太远了。你还是不去想这些,早点睡吧。”

“老师,你比教我那时更会说了,对我的描述像写作文一样。不知今晚你是来给我做伴的还是来教育我的。你来陪伴我,我感到幸福,就想把这种感受说出来,我不知道这是不是过错。从小到大,除了妈妈,我就从你那儿感受到人世间的温暖。你是我的老师,从你大嫂那面论,我得管你叫哥哥!其实,我心里早把你当成哥哥了,就像妹妹

那样依恋着你,也想------想,想着你。”

柳香说完这句话,脸就红了。这是她第一次用“依恋”这个词来描述她对我的心里感受。而那个“想念”她用“想着”替代了。

我只能默言无语。柳香接着说道:“我爹过世得早,他给我最深的记忆就是脾气暴躁,好话没个好声。妈妈对我的爱,还有你,对我那份爱护,总是没有回报的,是从心底发出来的。我就是想说一说。”

“柳香,你妈妈爱你,和我不一样。我是责任,我看你有困难,帮帮你。”我还想说:“你千万不要胡思乱想了。”但我没说,我怕刺痛她稚嫩的心。

“妈妈对我也是责任。不是所有的人,对我都负有责任的。”她停顿了一下,“我真的没有办法,真的控制不了自己,就是想说一说,说出来,会好受些。”

我低下头,想沉默一会儿,让她平静平静。坐在这儿也挺长时间了,真得很累,于是回头看一看被柜,想拿出一个枕头,但我马上打消了这个念头:这个夜晚,这个小屋,与一个女孩子躺在同一铺炕上,算是怎么回事?

和一个女孩坐在一铺炕上,谁也不会联想到什么;但是,和一个女孩躺在一铺炕上,谁都会联想到什么。

我应该坐着还是躺下?坐着和躺着,这两个任何人任何境况下都可能选取的姿势,这时,在我看来二者的区别是那么巨大。

我犹犹豫豫的样子,柳香看的一清二楚,她从我的动作中看出我的想法。我以为她能催促我把枕头拿出来,没想到,她掀开被子站起来,几步跨到我的面前,伸手想打开被柜门,但柜门正好被我依着。我离开柜门的位置后,她拉开柜门,拽出一个枕头,又拿出一条褥子,掀开盖着我双腿的棉被,示意我躲到一边。我挪开身子,她将褥子铺好枕头放好,又把棉被平铺在褥子上。怕脚底透风,又给细致的掖了掖。完后,站在我的面前,说:“你躺下休息一会儿吧。”

她给我铺被时,我尽力不去看她,因为碍事,要左闪右闪,目光掠过她的身体。此时,她又站在我的面前。我是坐着,看不见她的脸,但她胸脯以下都在我视线里,一个女孩子的青春胴体是这样真实地呈现在我的面前,艰辛的生活并没有抑制她的成熟。她丝丝缕缕的体香撩动我的心扉;她那匀称、优美的形体,在我面前勾勒出一个女孩诱人的青春曲线;她的肌肤润泽而透出红润,似乎能攥出一汪水。

我死劲地低下头:说:“柳香,我躺下,你赶快回被窝吧,别冻着。”说完,我合身躺下。

她见我躺下了,满意地朝我一笑,才回到自己的被窝。她躺下后

说:“你早这样,我早就睡着了。”

这个女孩子,拿她真没办法,但我还是说:“我催你催得太急了,越催你越睡不着。我再不说你早点睡了。”

“也不怨你,怨我胡思乱想。好了,你躺下我就可以放心睡了,原先,我老是担心,你一走屋里就剩我一个人了。你走,我还得去把门锁上,就又睡不着了。想起来就可怕。”

她这样一说,我才醒悟,我走她还要锁门这件事,再看看表,已近十一点了。想想拉倒吧,就这样睡一会儿,等天蒙蒙亮,就把她送往镇里汽车站。于是,我说:“你睡吧,我不走了。”

她轻轻地“嗯”了一声。转过身去,似乎想睡了。

我起身到外面上厕所。走到外屋,半天才找到开关拉线,打开灯,看到灶台上两只钵扣在一起,这我才感觉到肚子有些饿了,从进这个小屋到现在晚饭还没吃。我想,柳香也可能没吃,我又不能提起这事儿,她若起来张罗吃的,可能天就亮了。我到了外面,上完厕所返回屋。推开门,看见柳香俯卧在炕上,胸下垫着枕头,抬起头望着我。

“你不是睡了吗?”我问。

“我忘了一件事,老师”。

“什么事?”

“吃饭,饿得我睡不着。你也没吃,肯定的。”

“算了,再吃完饭天就亮了。”

“外屋灶台上两个钵扣在一起,那里面有几个地瓜、土豆,你拿来,随便充充饥吧,我,我真张罗忘了。”柳香的语气神态已完全忘了我们曾是师生关系。

我走到外屋,把钵端进屋里,放在她的枕边。她坐在炕沿上,把被披在身上,拿起地瓜先给我一个,自己拿起另一个剥了皮就吃了起来,边吃边说:“哎,我是吃土豆地瓜长大的。”

她是笑着说的,但我心里一阵酸楚。我心疼地看着她。柳香很小的时候,她的父亲上山伐木,不慎被倒下的树木砸在下面就再没起来,她只能和母亲相依为命,母亲又体弱多病,柳香用羸弱的女孩身体担起家里生活的重担。我想起她在大冷天,像一个男孩在冰天雪地中捡拾柴禾那种艰辛;想到闷热的夏季,在苞米地里刨土豆,她胳膊、丨乳丨房上的刮痕------泪,不由自主地噙上我的眼角。见她肩上的被脱落下来,我给她往肩头上拉了拉,止不住心痛地,似乎也是安慰她似的,摸摸她的头。此时,我想说几句安慰她的话,但一句也说不出来。我怕她看见我的泪,转过身背对着她,偷偷地抹去泪水。

什么都逃不过柳香的眼睛,她放下吃了一半的地瓜,掀掉肩上的棉被,整个上身都伏在我的脊背上,脸紧贴着我,一只手来回摸着我的双肩。我听见她哭了,极力压抑的啜泣声,在这个寂静的夜晚,有着别样的苍凉与忧伤。她轻轻地说:“老师,你别往心里去,我是吃粗粮长大的,不是也长大了嘛?你心疼我,我吃了这么多年的粗粮,也没白吃啊,将来,我还要吃粗粮,让你心疼我。”

我再也无法控制自己,慢慢地转过身,双手捧着柳香的脸,又为她抹去脸颊上的泪水,把她揽在我的胸前,我的泪滴落在她额头的刘海上。我伸手想抹去她额头的眼泪,被她的一只手拿掉了,她说:“就让它留在我的额头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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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你的花儿要慢慢的开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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