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在我眼前的黄丝丝是真的阳光十足美丽逼人,接近一米七的个子,匀称的身材,飘扬的秀发,俏丽的容貌,特别是她那双清澈的大眼睛和眼角眉梢唇角一起露出的微笑,让人如沐春光。如果非要挑出黄丝丝一点点缺点的话,那就是黄丝丝皮肤有些黑,声音有些沙哑(不过事后知道她是高强度的上课用嗓过度导致咽喉受损)。
一起的李小瑞,个头和黄丝丝一般高,皮肤要白皙些,但容颜就差很多了。
不记得我们现实中的第一句对白了。
只记得那份感觉,轻轻松松的,恬恬淡淡的。
我们去黄老师家吃中饭。她和李小瑞帮着江老师洗菜做饭,嘻嘻哈哈的谈笑声伴着水声锅碗瓢盆声一阵一阵地传来出来。我和王老师两个人坐在客厅吃着花生喝着茶闲聊着。不过聊了会就没什么话了,我们整天一个办公室,办公桌也是对面,什么话没谈过?王风就跑到厨房去叫黄丝丝和李小瑞:“做饭哪要这么多人,江老师一个人就行了,你们出去陪小邓说说话,别让他一个人干坐着。叫你们来就是让你们玩的。”
王风这么一说,黄丝丝就停下活出来和我聊天了,李小瑞继续在厨房。我们像所有初次见面的人样,问了问对方哪里人啊原来在哪读书啊,由于都是新来不久的老师,又谈了些共同的教学问题。
第一次和她零距离聊天,还是很愉快的,多半原因是因为她说话的时候总能保持着一份像小孩子样的笑容,有时还会像小朋友样有些可爱的蹦蹦跳跳的动作。我觉得她有些孩子气,但并不觉得她做作,反而感到这是一种在她这个年龄段久违的童真。
开饭的时候,王老师让我喝点酒,也希望黄丝丝陪我喝点。黄丝丝没有反对,只是微笑地强调说:“我们不会喝酒啊,到现在为止只喝过一次,还是上次跟中心学校的柴校长还有我们田校长一起吃饭的时候被逼着喝了一杯啤酒”。我接话说:“喝点啤酒没有关系,你既然有一杯的经验,现在我只要求你喝半杯就可以了。”她就看着我,不再反驳。但后来因为王老师事先没有买啤酒,只有白酒,她们不敢试,我也不好强求,就自己喝了一二两。不过我故作遗憾而又严肃地说:“你们要记住,欠我一杯酒,下次还给我。”
吃晚饭后,我们坐了一会儿,继续聊天,期间,黄丝丝电话总是不停的响。江老师就打趣说:“是小蒋吧?又约你去玩吧。”言谈之间,我获悉小蒋是今年和她们一起来的男支教老师,正在追求黄丝丝。现在也是打电话告诉她他上街了,叫她一起上街玩。
加上江老师也想上街给新房买块匾,小蒋也邀请得急。我就提议说那我们上街逛逛吧。王风想在家上网,就没有去。
和黄丝丝一起见到了小蒋。小蒋长得很普通,甚至五官配合不是那么得体,嘴巴比较宽厚,两颊有些凹陷进去。不知道为什么,这让我有些高兴。
小蒋虽然不帅,但很能说话,也爱开玩笑。看得出来,黄丝丝和李小瑞和他都挺熟的,很谈得来。在超市买东西的时候,黄丝丝一直陪着他挑选和购买,有说有笑,时不时还用她的小拳头拍打小蒋。不知道为什么,这又让我有些不高兴。
不过我还是挺体贴他们,没有去打扰,就和李小瑞在一边逛着,从李小瑞口中得知他们几个今年来的支教老师由于经历了一起面试一起旅途等等所谓相互相顾和相互鼓励的日子,所以几个人感情比较好。之外,李小瑞和小蒋还是老乡,和黄丝丝的老家也是近邻。
买完东西后,小蒋就回去了。他被分到另外一个村小,距镇上的遥远和黄丝丝她们也差不多。看样子小蒋和黄丝丝并没有什么单独的节目,“正在追求”的情况基本属实。
小蒋走后,我们陪黄丝丝去看了下衣服,在那服装店里遇见了我的三个女学生,她们看着我和三个女的一起走进来,很是好奇,就在那里嘀嘀咕咕。之后一个胆大点的女学生就过来问我:“老师,她们是谁啊?”我笑着反问她:“你觉得呢?”她眨着眼睛说:“是师母吧?”我又逗她说:“你觉得哪个是你师母?”当时,黄丝丝和李小瑞都站在我旁边,那个女学生就指着黄丝丝说:“她!”黄丝丝回过头来看着我班的这个小女生,又看看我,有些茫然,不知道我们在谈什么怎么对她指点起来。我笑着解释说:“你知道我学生说你什么吗?”“说我什么?”她重复我的话问道。“说你是我老婆。”我继续笑着说。黄丝丝“哦”了一声,神情平淡。我心里却泛起了一点点涟漪:“若是有妻如此,一生就足矣。”同时心里又失落起来:“只是这一辈子都不可能了。”
傍晚时分,王风打电话来说让我送小黄小李先回去,说她们太远了,就不留她们吃晚饭了,不方便。叫我送她们回去后再去他家吃饭。
在送她俩回去的车上,大家谈起了家里兄弟姐妹有几个的问题。黄丝丝说还有一个妹妹,接着感叹了一句:“我从小就想有个哥哥,有个哥哥多好啊。”我那时脱口而出:“那认我做哥哥吧。正好,我从小也想有个妹妹,我觉得有个妹妹很好。”她笑着接话说:“好啊。”“那就这么说定了。”我强调说。
然后,我们又感叹了一下同月同日生的缘分。不过,她非常奇怪地问:“你怎么知道我农历生日呢?”我说:“你QQ资料中写的啊?”她迷惑地说:“可我写的公历生日啊。你推算出来的啊?”我哈哈笑道:“我那有那么无聊,你明明写的就是农历的。”可黄丝丝坚决加肯定说自己写的就是公历的。我们争执不下,最后只好说到时去网上看看。
事后到网上再查看她的QQ资料的时候,发现她的生日变成了公历*月*日,我问她是不是临时改过来的,她说一直就是留公历的。可我也千真万确地记得是看见她的农历生日,因为我们的公历生日根本就不一样。我又查了她所有的其他资料,再也找不到她农历生日的痕迹。如果黄丝丝没有说谎的话(这点小事,她也没有理由说谎),
这件事,至今仍是个谜。难道冥冥之中真的是天意在促成我们的相遇?
经过长村小学前的一家小商店的时候,黄丝丝叫我停车把她放下说有点事,让我先送李小瑞过去,她马上就回。我说既然一下就好,我就等一下。我想不通到家门口了她能有什么事情,看到她走进商店后拿着几瓶饮料出来,我才知道她是给我买喝的了。这个发生在我们第一天见面的细小事情我一直记忆犹新。
很久以后,我跟她说起我们彼此见面的第一印象的时候,我脑中就自然而然地跳出两个画面:一个是她远远地站在阳台上笑着向我打招呼的模样,一个是她叫我停车给我买饮料的情景。我仔细分析自己的心理得出了这样的结论:我之所以被她这两个细节打动,是因为这两个细节体现出她的阳光灿烂和体贴有心的性格,简单点讲就是她对人友善又能关心别人,还有懂得感恩,或许她给我的那瓶饮料就是谢我送她回家。
我没想到我把见过一次面的女孩送回家的同时也把自己的心送了过去。接下来的几天,我总是想起她,我觉得我是真的想做她的哥哥,并非玩笑。每次上线,都期待能看到她彩色的头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