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对有钱的女人一直心存戒心.女人若是有钱又无聊,远比男人恶毒多了。读大学的时候,刑事侦察系就有一帅哥被一个富婆看上了,帅哥女友乃是对门艺术学院的系花,富婆虽然很有几分姿色,可毕竟三张多了,人老珠黄,他自然是死活不从。富婆火起,放出风来:“老娘看上的人还没有几个能逃脱的。”瞧那意思,很有点想直接抢人奸污的味道在其中。于是今天送手机明天送笔记本电脑,某次长假期间,还约着帅哥直飞海南来了次甜蜜双人游,大概帅哥到海南的第一夜就未能守住贞操,而被富婆给菜阳补阴了。
一身国际顶尖名牌的帅哥回来后首先就把女友给甩了,正式被富婆纳入闺中。可惜好事没过一个月,帅哥便被学校开除了,理由很简单:该生吸食丨毒丨品!
帅哥身边一死党后来透露说:“你们知道为什么他会吸丨毒丨?都是那女的给害的!”详细情况谁都能猜到,毕竟,一个女人要让她身边的男人染上毒瘾并不是太难的事。帅哥刚被扫地出校门,富婆便托人捎话给他:“丽姐让我告诉你,你小子不是很清高很牛逼吗?当初敢顶撞她,现在就要你生不如死!”
想起来就寒蝉不已啊,这女人、尤其是有钱的女人疯狂起来,后果不堪设想。前车之鉴,我还是装糊涂,然后能躲就躲球。
算算,上次我因为找工作的事跟老爸闹翻后,搬到了老妈以前单位分的房子里去寻找自由到现在,估计已经有2个多月没回家看他们了。我老爸标准的**员,以前在城建局当规划科科长,有名的肥缺。那头不仅没捞到油水,反而得罪了不少人。
记得读大二放暑假那两个月,我没有去实习,成不不是和柯兰在网上聊几句天占一些言语上的便宜便是找赵家强上街攀妞儿。
算算,上次我因为找工作的事跟老爸闹翻后,搬到了老妈以前单位分的房子里去寻找自由到现在,估计已经有2个多月没回家看他们了。我老爸标准的**员,以前在城建局当规划科科长,有名的肥缺。那头不仅没捞到油水,反而得罪了不少人。
刘科长打了个哈哈说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嘛,张老板这次来莫非又是为了那个工程?
张老板眯着眼珠流着哈喇子说四啊四啊。哪想到我老头儿脸像六月的天,说变就变:“若是为了工作上的事,张老板明天到我办公室谈!要是窜门做客,老哥我欢迎。”张老板干笑了几声,很是尴尬,他站起身拱了拱手说那鄙人就先告辞了。我老头儿指了指他带来的那个包扎的四四方方的塑料袋说这个你也给我带走,以后别在我面前耍这套!
拒绝得那叫斩钉截铁,只把张老板气得跟一蛤蟆似的鼓着腮帮子半天缓不过气。我不傻,一看那塑料袋就知道是什么东西,看规格,没十五万也有十二万。对于这类的事,我算是见怪不怪了,大学毕业之前,对于父亲这种廉洁公正的硬汉做法,我还是比较支持甚至对他本人都是崇拜的,若是换现在,老子一把抢将过来:“日你妈,你不要老子要!”可是如今是没那个机会了,我父亲死板的像快木头,他得罪的人加起来
估计有一个连队了,要不是我伯父以前时常罩着他,老头儿早在几年前就和现在一样在当清汤寡水的办公室副主任了。
我拿钥匙开了门,老爸正在看电视,见我进来,他嘴皮细微地抽动了一下,又倔强地专心研究他的股票信息。我不记前嫌地凑过去谗着个脸喊了声爸,我回来了。
老头儿身体颤了颤,然后说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其实父子之间哪有什么深仇大恨,我负气出走,那口气两天也就消了,只不过住在外面行动自由点,再说老妈时常过去给我做做饭,洗洗衣服,日子过得还算逍遥。如果他知道,我这回回来看他老人家,只是因为钱包里的钱不够了,不知道他做何感想?
而老头儿因为我一声“爸”而激动得跟什么似的,拉着我问长问短,跟个老媳妇似的罗嗦。弄得我十分内疚,心里隐约地有点恨起自己来了。
聊了一会,老头儿突然闭上嘴,看情况,他老人家敢情是有大事要宣布。果不其然,老头儿说:“今天你伯父给我打了个电话,东城派出所答应接收你。”我没做声,多年来和他老人家斗法的经验告诉我,此事定有后言。
爸抽了口闷烟才告诉我,我那位伯父总算把这事办成了,但是人家那边要收十万块“赞助”。爸说十万块大洋和这份工作比起来,确实算不了什么,他有个朋友的儿子也是公丨安丨系统的,单位还没东城那块兴旺,可人家光荣地加入丨警丨察队伍才四年现在就张罗着要买房。说完后,我们父子相对无言,过了许久爸才说:“你爸爸一辈子,就图个心安理得,上对得起党下对得起人民,但是爸想啊,不能因为自己的原则,而耽误了你的前程,这钱,我们出!”烟雾缭绕中,我依稀看到父亲的眼眶里有什么东西在闪烁着,晶莹剔透!
我离开家的时候,妈还在和那帮居委会的大妈打麻将没回家。我随着夜市里的人潮流动着,脑海里一片模糊。那是我第一次真切的感觉到父亲确实是爱我的,为了儿子所谓的前途,他宁肯放弃坚守了数十年的原则。一辆警车鸣着警迪从前面的十字路口呼啸而过,车身赫然写着六大大字:有困难找丨警丨察!我恨恨地骂了句混蛋!路边一个卖花的小姑娘瞪着惊恐的目光看着我,我笑了笑,对她说:“我骂我自己呢。”
路过永立街的时候,我看见柯兰和一大胖子手挽手站在中国银行旁的冰激凌店前。毫无疑问,那位一身耐克运动装的胖子,肯定是王小虎。
我走过去笑眯眯地打了个招呼,柯兰不好意思地说是你呀。而王公子连理都不理本人,哼了一声说兰兰,这是谁呀?我在内心深处问候了他家所有女性之后,对他说:“小虎,你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啊。”王小虎摸了摸他那西瓜瓢似的脑瓜子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哎哟!这不是刘诺吗?看我这记性!”
几年不见,这厮还是一副讨打的德行。要不是柯兰也在,老子今天非要新仇旧痕一起和他清算。
聊了几句天气后,柯兰问我工作的事落实好了没有。本来想照实告诉她我就要到东城派出所上班了,但是王小虎这厮在场,我还是把钻到喉咙里的话咽了下去:“最近形势不好哇,先看看,实在不行咱扫大街去。”王小虎听说本人现在还是无业游民,马上露出一副死爹死妈的模样对本人表示深深的同情。我心里说日你妈,要不是你那狗日的老爹,本人用得着这么心烦吗?
而老头儿因为我一声“爸”而激动得跟什么似的,拉着我问长问短,跟个老媳妇似的罗嗦。弄得我十分内疚,心里隐约地有点恨起自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