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事实，美国失业的人口远远统计数据要高得多。一些人领取半年的失业救济金，然后一直找不到工作。他们甚至懒得去登记找工作——这部分人又主要以黑人为主。反正家庭收入不足14000美元，每个月每人也能领取一些社会救济金，如果多生几个孩子，一个月也能有一多千美元的收入。

所以林克才说黑人不求进。因为找不到工作，一些黑人多生几个孩子，多领救济金。但生那么多孩子，又没钱，以后孩子的教育怎么办？

没事！这些孩子确实可以享受公立学校或者教区学校十二年的免费教育。

但，连当年汉斯家不算太富裕的家庭都不愿意将他送进公立学校。

因为那些黑人贫民区来的学生满嘴生殖【…】器，调戏女老师、欺压同学，那些他们做的都很溜，但连阅读一个故事都无法做到顺畅，简单简单的加减法都磕磕绊绊。这样十二年教育出来后——不一定能顺利念完——除了在街头做混混之外还能做什么？

最重要的是，他们不仅自己学不好，还连累其他学生也没办法好好学。

林克甚至怀疑美国华人的生育率竟然白人还低的主要原因之一，是这个。华人注重孩子的教育，生多了没钱将孩子送去私立学校。

要不然，以华人的传统多子多福观念，怎么可能生育率白人还低？

一边是失业率居高不下，一方面是美国人的薪水要求越来越高。于是如今的很多美国工厂都是由非法移民作为主力，如墨西哥人。他们要求的薪水很低。因为他们不用考虑交税问题，能接受更低的工资。

美国政府也知道如果那些工厂用美国人，会经营不下去。所以他们明知道那些工厂使用非法劳工，但根本不管。

只要那些公司只要时不时地提供一些信息，隔三岔五让移民局捉到一些人回去交差可以。

然后，那些公司继续使用廉价的非法劳工。

非法劳工的优势当然是低廉的薪酬。如果工厂都能由成本更低的AI人工智能操作，也许对美国的工业是一个不错的消息。

只是担心AI智能会影响到生意，那有点杞人忧天。反正他们都是老板。如果必须要用到AI，他们用AI是了。

林克的建议，尔认真听了。他考虑了好一会是，摇头说：“我还需要认真考虑。也许我会转行。”

“如果需要资金，随时开口。不过不可能太多。”

“我手还有一些钱。而且我开始也做不了多大的生意。”他说着将烟头在树干摁灭了，然后用一张纸巾裹在里面揉成一团放到口袋里。

尔其实有些羡慕哈利，选对了一条路，现在生意越来越成功了。而他好像也选择对了自己的路，只是这条路他似乎已经走到了尽头。没有继续前进的空间。

“有鹿来了！”林克正要说话，看到距离数百米的河边，一群鹿从森林里出来想小河边走过去。他小声说。“是马鹿。”

他说着举起枪用瞄准具观察了一下，说：“有三头成年雄鹿，角长得相当不错。”

尔也用瞄准具看了，说：“这个距离好像有点远了。”

林克压低压低声音说：“射程是足够的。”他们手的枪都是狙击枪，六百多码的距离肯定在射程之内。这个距离他有信心能一发击杀一头鹿。不过尔未必有这个准头。“你玩过狙击枪吗？”

“没有。我只玩过手枪。猎丨枪丨很少玩。”事实尔在遇到摩尔斯之前都是和他那些黑人朋友到处鬼混。

因为尔没有信心命，林克和他往山坡下摸过去。

最后他们一直俩到河边，距离鹿群只有不足两百码的距离。尔还担心鹿群看到他们会被吓跑。

林克却说：“他们已经习惯了人类的存在。只要不是过于靠近，它们不会逃跑。”

这时所有的鹿从森林里出来，尔：“我想那里足有两百头鹿。这是一个很大的鹿群。看来你的策略很成功。”

之前他听林克说过会让鹿群自由在农场生活，等待它们形成规模后再抽取利益。不管是鹿肉还是鹿茸。那样不需要什么成本。

当时他还觉得林克完全放任鹿群自然生长，不知道需要多少年才能达到目的。不过现在看来，这些鹿群的繁殖速度还是很快的。

林克一边举起枪，一边说：“在没有天敌的前提下，鹿群的繁殖是可以爆【炸】性的。你要哪一头？”

尔看了一会，说：“我射间的那头雄鹿。”

林克点了点头，说：“我们一起开枪。”他选择的是右边的一头雄鹿。

尔也抬起了枪。他看到鹿群有些鹿朝他们这边看过来，但是丝毫没有离开河边的意思。一些鹿喝完水后，只是看了他们一眼在河边的草地吃草。

他瞄着间那头雄鹿，它似乎很警觉，一只盯着这一边，不过没有任何的其它反应。他觉得这头鹿应该算是很警惕的，只是也许正如林克说的那样，这个鹿群包括这头雄鹿在内，都已经习惯了人类在近距离出现。在没有经受切身之痛前，它们也许永远不会知道枪对它们的伤害。

林克早已经瞄准了，他等了一会，是在等尔也瞄准：“可以了吗？”

“可以了！”

“我数到三，一起开枪！一，二，三射击！”

两人同时扣发，在这么近的距离里，又是有瞄准具的狙击步枪。枪声刚过，两头鹿应声到倒地。鹿群被突然而来的巨响惊四散而逃，大部分沿着河边一直跑远，几头钻进了森林，但很快又跑出来追着大部队去了。

尔放下枪，看到这一幕，摇头说：“习惯真是可怕。”

林克笑了笑说：“走吧。我们去看看战利品。你是打算做个鹿头还是做一整头鹿？不过如果你击了身体，做成一头鹿的可能性不大。”

不管是做成一整头鹿还是只做成鹿头，都需要用树胶填充，都需要专业的人去做。

尔似乎并没有未猎到猎物而高兴，声音有些低落说：“我打算做成一整头鹿。我想它能提醒我，习惯会让人陷入死亡陷阱。”

林克摇头说：“你想得太严重了。”他指着小河的游说：“前面不远有一道木桥，你先过去。我去牵马来。”奥泽特没有发现大型的肉食动物出没的痕迹，所以他也不用担心尔会遇到危险。

大概三十分钟后，他骑着黑马，一手牵着尔起来的夸特马来到两头鹿倒下的位置。

两头鹿早已经死翘翘了，鹿的身体下都有一滩血，如果这样放在马背驼回去，身和马背都会弄脏了。林克想了一下打电话让人开车来将两头鹿拉了回去。

尔还不想回去，提议说：“我们到山区走走。”

林克和他沿着小河一直向游骑马慢行着。

沿途，他们看到好几个鹿群，有马鹿，也有白尾鹿。尔问：“奥泽特野生动物只有鹿群？”

“当然不是，还有刺猬、臭鼬、松鼠、狐狸、野兔和黄喉貂，当然还有蛇和一些留鸟。夏天到秋天，会有很多的候鸟在这里安家。你知道的，铁丝栅栏拦不住那些体形较小的动物和鸟类。”

他们一路走到下午，结果打了两只松鸡。

尔在奥泽特逗留了两天，在新年之前回了拉斯维加斯。而林克一家三口也留在奥泽特过了新年。

不过这个新年注定不太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