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有些事是我们凭主观努力能做到的,有些事却是做不到的。”
萍儿说:“我做不到但你能,蓝月表面上不和我作对听我的话,其实我算看透了,她根本就是为了你,她其实最听你的话,你说的话她保准绝对听,你让她跟楚哥结婚,她肯定答应。”
我说:“但楚哥不答应,这不是我和你还有蓝月能左右的。”
“楚哥……”萍儿说,“你以为楚哥真不想答应吗楚哥……哼,今晚楚哥是在演戏,是在故意和我作对。”
我说:“错,楚哥没有在演戏,更不是故意和你作对,他是真不想答应的,楚哥今晚和我说了很多,我了解了他真实的想法,他确实是不会答应蓝月的,虽然他爱蓝月,但他不会娶蓝月。”
萍儿愣愣的眼神看着我:“你说的是真的”
“对。”我点点头。
“这……这到底是为什么这……太不可思议了。”萍儿说。
“楚哥那年龄的人思考问题,不是我们现在能领悟透彻的,等我们到了那年龄,或许就能理解能明白了。”我说。
“那就是说,楚哥是永远也不会和蓝月好了”萍儿不死心,又问了一句。
“起码目前不会,以后……谁知道以后会怎样”我说。
“目前意味着多久”萍儿问我。
我说:“不知道,但起码在今后相当长的时期内是不会了。”
萍儿眼里透出迷惘和诱惑,继而是失落和绝望。
“完了,竹篮打水一场空……”萍儿嘟哝着,“两边都彻底完了,没劲!”
说着萍儿伸直身子,拉起被子蒙住头。
我出了一口气站起来,去客厅打扫地板清理餐桌,收拾完我草草洗了个澡,上库躺下。
萍儿突然从被子里露出脑袋:“楚哥和蓝月今晚一定很生我的气。”
我说:“他们没生你气。”
萍儿说:“在你面前他们不好意思表现出来,但心里一定很生气的,特别是蓝月,一定恨我。”
我说:“你想错了,蓝月不恨你,也没生你的气。”
萍儿说:“你为什么这么说”
我说:“就因为她是蓝月,而不是别人,更不是你。”
萍儿哼了一声,然后说:“那你生我气吗”
我说:“生——”
萍儿说:“你不许生我气。”
我不说话。
萍儿半天说:“你现在还生我气吗”
我叹了口气,违心地说:“生又有啥用啊,不生了。”
萍儿说:“真话”
我点点头:“真话。”
萍儿说:“那我要证实。”
我说:“怎么证实”
萍儿说:“我要你和我爱爱。”
我说:“我现在没那心情。”
萍儿说:“那说明你还在生我气。”
我说:“我说了是没心情。”
萍儿说:“为什么会没心情”
我说:“因为很累。”
“不行,你今晚必须和我爱爱。”说着,萍儿伸手到我的下面,摸进我丨内丨裤,开始揉搓起来。
我说:“再搓也白搭,硬不起来的,我今天真的累。”
萍儿说:“你是铁人,你就是再累,要想做也能硬起来。”
我说:“我已经不是铁人了,我真累了,硬不起来了。”
萍儿不甘心,继续在下面抚弄,我真没反应。
萍儿怔怔看了我一会:“那我给你亲起来!”
说着,萍儿就要下去。
我一把拉住萍儿,将萍儿摁在被窝里,说:“别折腾了好不好”
萍儿瞪眼看着我:“我们这么久没做,你竟然硬不起来,告诉我,是不是对我没兴趣了”
我忙摇头。
萍儿说:“既然不是,那今晚必须做。”
我叹了口气闭上了眼。
萍儿的身体出溜下去……
我无可奈何地放纵自己的思绪,在脑海里蔓延起蓝月和我的昔日激情……
一会萍儿上来满意地说:“这不行了硬邦邦的,我知道你刚才在骗我,我知道你行的。”
我伸手关了灯,按住萍儿,翻身上去……
我心里带着麻木……
萍儿在我耳边喘息着,断断续续地说:“只……只有和你做那事,只有你进入我身体,我……才能感到你是我的……才能让自己感到真实,有归属感……”
我不做声,埋头干活。
结束后,我没快感,心里直想哭。
我翻身下来,仰面看着天花板发呆,眼角滑出一滴泪水。
萍儿满足地抱着我,将脑袋放在我胸口,抚摸着我的身体喃喃自语:“你是我男人,我的……谁也别想把你从我身边抢走……你属于我……”
我不做声,心里的苦继续蔓延着。
一会我听见萍儿似乎在自言自语:“斗争没有结束的时候,或许应该改变下方式了……”
我心里蓦地一惊,萍儿又要折腾什么
我说了一句:“我每天都和你在一起睡,我的身体是你的,你还不满足你所谓的斗争是自寻烦恼,知道不”
萍儿说:“没错,你现在是我的,但我要你永远属于我,我不容许出现任何不安定的苗头,我要扼杀一些可能给我的婚姻带来不安定因素的火头,扼杀在萌芽状态……爱情是斗争,捍卫婚姻更是斗争,只要危险因素不消灭,斗争就没有结束的时候,我不想自寻烦恼,但我没办法,我是被逼的。”
我没说话,萍儿也不再说话,我们都沉默了。
一会儿萍儿说:“枫哥,你还爱我吗”
“嗯。”
“不要嗯,正面回答!”萍儿说。
“爱……”我吐出这字眼,却觉得很干巴。
我觉得萍儿似乎是在自欺欺人,其实我何尝又不是呢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一转脸,发现萍儿早已醒了,眼睛大大的看着天花板发呆,眼珠子滴溜溜转,不知她在想什么,也不知她想了多久了。
见我醒了,萍儿说:“枫哥,今天是周末,我不想去学校了,想休息一天。”
我说:“你想怎么休息”
萍儿说:“出去玩。”
我说:“好,我陪你玩,逛街还是下馆子”
萍儿说:“都不想,我想到城外去爬山。”
我说:“可以,起库。”
起库后萍儿又说:“我想给蓝月打个电话道歉!”
我一听很宽慰:“打吧。”
萍儿摸起电话就打,很快接通。
“蓝姐,是我……”萍儿开始说话,“蓝姐,昨晚我喝多胡说八道了,对不起啊……”
不知蓝月说了什么,萍儿脸上开始笑起来,“哎,蓝姐,不好意思,我还以为你生气了呢……枫哥昨晚回来批评我了,我也觉得很抱歉,今儿个专门给你道歉……”
我有些释然,去卫生间洗漱,萍儿和蓝月继续打电话。
洗漱完出来的时候,萍儿还在给蓝月打电话:“好啊,蓝姐,那我们在家等你,呵呵,一定带上小姗姗啊,我可想她了……好,那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