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颜也随即附议，“我没意见。”
舒寒烟点了点头，但心里却无声叹了口气。
虽然大家都明显做了让步，舒寒烟也公开表明了态度，但从内心深处来说，她还是无法接受这种荒唐的事情。
无法接受，却又舍不得放弃，内心注定很挣扎。
宋斐终于又露面了，为了避免左右为难，他干脆直接内开了死士的嘴巴找出了毒牙，然后敲掉了他的满口白牙，以免他咬舌自尽。
“我审讯的手段会很血腥，你们先出去吧。”宋斐扭头看着四女，认真说道。
“高家后人，会惧怕血腥？”
“我干过审讯工作。”
高颜和蓝小双相继表态，艾米和舒寒烟也丝毫没有要挪窝的架势。
“那随你们了，如果觉得不适的话，自己离开。”说着，宋斐掏出银针，给死士扎了几针。
高颜好问道，“你这是干什么？”
“这叫极乐针，可以让人的神经敏、感度增加十倍，痛觉、痒感，以及舒服的感觉都能这样，这种针法是一名宫廷御医创出来的，最初的作用是为了让御女无数，对女人早没什么感觉的老皇帝能重新找回激情，后来才被用于刑罚。”
说话间，宋斐拿出一柄锋利的匕首，毫不留情的切下了死士右手小拇指的第一个指节。
“啊……”
昏迷不醒的死士猛地坐起身来，他全身肌肉块块绷紧，脖子和脸的青筋根根暴起，仿佛一条条碧绿色的蚯蚓。
痛。
生不如死的痛。
片刻而已，死士的脸色变得一片蜡黄，很快又头一歪昏迷过去。
宋斐又按着死士的右手，冷笑着切下了他右手小拇指的第一个指节。
“啊……”
死士再次坐起身躯，身的衣衫已经被汗水完全浸透。
宋斐一言不发，又狠狠切下死士无名指的第一个直接。
“啊……”
死士在哀嚎声昏迷过去。
宋斐再次按住死士的右手，切下了右手无名指的第一个指节。
死士再次被活活痛醒，刺眼的鲜血染红了办公桌，让舒寒烟和艾米都不受控制的生出一阵恶心感觉。
舒寒烟终于忍不住了，“你倒是问呀？”
“这还远远不够，舒小妞，如果你觉得不适的话，先出去透口气。”
“你不问，怎么知道不够呢？”
“如果他只有这点忍耐能力，他压根做不了死士。”说着，宋斐又拿起匕首，狠狠切下了死士左手指的第一个指节。
“啊……”死士又被活活痛醒。
高颜也忍不住问道，“为什么要这么做？”
“手指前三分之一对痛觉最敏、感，切断这个位置能让痛觉最大化，另外，十指连心，一根手指有一根手指的痛，在同一根手指重复切的效果没有换着手指切的好，至于双手交替着切的原因更简单了，手指在手腕以是共用一根神经，一直切一只手会导致神经疲劳，痛觉会明显降低。”
简单解释过后，宋斐又摁住了死士的右手，毫不留情的切断了他指的第一个指节。
血腥的画面，让舒寒烟终于看不下去了，艾米也随即起身，跟舒寒烟一起离开了腥气扑鼻的办公室。
宋斐依旧没有开口，再次切断了死士左手食指的第一个指节。
“我说，我都说。”死士终于崩溃了，刚刚转醒，他忍不住哀嚎着说道。
“小双，接下来交给你了，问出其他死士的情况，有问题吗？”
“没有。”
宋斐将匕首扔给小双，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办公室。
高颜也大步跟了出来，疑惑问道，“为什么要交给小双？”
“以小双的性格，她注定会向武者方向去发展，可她还不够狠辣，作为武者，这会要了她的小命，人不能无情无义，但该心狠手辣的时候却绝对不能心软，想要活得长久，不能犯东郭先生的错误。”
“你不怕将她训练成一个变、态吗？”
“狠和变、态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概念，对敌人，我够心狠手辣了吧？可你能从我身看出一点变、态的情绪来吗？”
“你爱怎么折腾怎么折腾好了，反正她是你的女人，折腾坏了也是你的事情。”高颜撇了撇嘴，说道。
舒寒烟缓步走了过来，问道，“宋斐，问出来了吗？”
“小双正在继续审，应该很快会有结果了。”
“你打算怎么办？”
“问出结果再说吧。”
“啊……”
痛苦哀嚎声远远传来，又让舒寒烟和艾米感到不适，但两人还是坚持了下来，十分钟不到，蓝小双也拉开房门走了出来。
宋斐转过身来，沉声问道，“他们还有多少人，都藏在哪里？”
第四百三十八章现场教学
张天航一共培养了二十名死忠于他的死士，这批死士都曾发下了血誓，要不惜代价为张天航报仇。!
刺杀鲁蓄时死了一个，今天又被抓了一个，现在他们还剩十八人，全都藏在篓县王峰山的乡村鱼园农家乐内，这批死士曾接受过专业的军事训练，都会自制丨炸丨药。
蓝小双反馈的情况，让宋斐微微迷了双眼。
“你打算怎么办？”舒寒烟看着宋斐，认真问道。
“我本打算再送狄秋笛一个大功，但这些死士都在苏省，不能等她慢慢去协调关系跨省抓人了，我必须得火速赶过去，将他们一打尽，免得再生事端。”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了，小双，通知大双，我们现在出发。”
“好。”
舒寒烟还想说什么，但终究只是动了动嘴唇。
宝马飞驰，下午两点，宋斐一行抵达篓县。
王峰山是一座孤山，是篓县仅有的三座小山之一，还是国家3A级景区，易容后的宋斐和大小双都混在人群，跟着放松休闲的市民一起登了王峰山。
乡村鱼园农家乐位于王峰山南面山腰处，晚饭时间，宋斐一行走进了鱼园农家乐，农家乐里面一共有六桌客人。
宋斐等人点了一份酸菜鱼和几道山野小菜，着爽口的冰啤，愉快享用着晚餐。
用余光打量过农家乐大厅后，宋斐低声问道，“小双，你看出什么了？”
“这么大的一家农家乐，居然没有一个女服务员，明显不对。”
“大双，你呢？”
“吧台的那个人有问题。”
“有什么问题？”
“坐的太端正。”
“你们的观察能力还远远不合格，这里的每个人都有问题。”宋斐低声说道，“先说门童吧，他是一个用刀的高手。”
“为什么？”
“他的虎口和掌心有很厚的老茧，虎口尤其明显，这说明他经常用力抓握坚、硬的物品。”
蓝小双认真问道，“这能说明什么呢？挖地的农民、健身教练、举重和体操运动员，等，都会有这种特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