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郭明扯着已经半死不活的李峰的头发,郭亮拿着不知从哪找到的一个瓶子,里面装满黄黄的液体。
“丰哥是吧?这是哥几个尿出血才整出来的高度尿液,来敬你,不过提前说一声哦,尿随好喝,但不要贪杯哦,哥几个这几天火气都挺大的。”滑落,郭亮一下泼出了那瓶子尿液洒在了李峰身上,郭明也一下松开了手躲在一旁,“草,亮子你瞎了?都甩我身上了。”说着,一群人都笑了,紧接着就走了出来,都上了车后,大部队就快速向市里转移,正事完了,到娱乐时间了。
三辆车开往市里,路程大约过了一个多小时,期间丫头打了N个电话,我告诉她不要担心,等下就回去了。
“强哥,怎么不去家里?我爸妈都准备好饭了。”我用手拍了拍在副驾驶的强哥,开口问道。
强哥从反光镜看着我,然后给了我一根中指,把我鄙视的啥都不是了。
“你虎啊?这么多人去你家,叔婶会咋想?混社会,你想让他们担心死?”强哥这么一说,我才恍然大悟,是我蒙B了,居然这么糊涂,麻痹的。
我向强哥回了一根大拇指,见强哥满意的点了点头后,我又把拇指调了过来,向下点了点,惹来强哥一顿大爆栗。
再车上又过了十多分钟后,已经进入了市区,然后强哥就叫开车的兄弟停在了一家大型洗浴中心,带着一群人走了下去。
我要下车,却被强哥退了回来。
“回去陪小蕊,有我这表哥在,你小子还想鬼混?”说着,我被强哥硬按了回去。强哥又吩咐那个开车的兄弟几句,让他带着俩人把车还了,然后把我送到家,在打车过来。
见强哥他们进去之后,我又踏上了返程,再车上又整理了一下衣衫,以防回去被看出破绽。
就这样,又是一段苦*的路程煎熬,终于到了我家,路上另外两个兄弟已经去送车了,还有一个送我。
下了车,递给那哥们一包烟,拍了拍他。
“哥,今天谢谢你们了,话不多说,以后有的是机会。”“强哥的事就是我门的事,以后都是兄弟,谢谢这两个字以后少用。”说着,那兄弟打了个弯和我摆了摆手就扬长而去。
看见车影消失之后,我转过头,看见丫头站在那里,眼里写满了担忧。
我张开怀抱,丫头就扑了过来、“怎么才回来呀,担心死了。”我摸着丫头的头发,问着她身上的味道,直到此刻我紧绷的神经才松弛了下来。
“这不是回来了么,下次不会了。”抬起丫头的脑袋,亲了她的额头一下,就挽着她向院子里走去。
回到了家,爸妈就开始问长问短的,莎莎就和丫头帮我掩饰,经过我们三人的一顿语言轰炸,这二老才算放下心来。
晚上,做了一大桌子菜,把莎莎给馋的,但碍于父母在,她还是有一些拘束,所以才没有先动手。呃,确实是动手。
丰盛的晚餐,我和莎莎开始了风残云卷,由于我刚做过激烈运动,所以比较饿,略胜莎莎一头,比她多吃一碗饭。、尽管这样,莎莎的饭量也让我爸妈一惊,丫头倒没什么,常和她在一起,知道他什么样子。
倒是我爸妈,在吃完饭的时候,偷偷摸摸的问我,这小姑娘咋这么能吃捏,饭量够大的,惹得我笑的眼泪凑出来了。
睡觉时,丫头在我极其不舍的眼神下被莎莎拽了去,无奈,我只好和父母睡在了一间,一个难熬的夜晚啊。
第二天起来了,我穿上衣服,开始洗漱,然后去叫丫头她们起床。
“*当!”三道震耳的敲门声,我知道这俩丫头懒,所以用了很大的力气。
再次敲了敲,还是没醒。
“莎莎姐,丫头,起来了。”见敲门不好使,我*起破锣嗓子开始大叫起来,本以为这样据算她们在贪床也该起来了,事实上我错了,依旧没有动静。
就在我疑惑的时候,父母从院子一起走了进来,我迎了上去。
“你俩这是干啥去了?”我爸妈的脸色有些不好看,来到了我的身旁,吧我拽进了屋子。
“妈,快吃饭吧,饿了都,还有你去叫丫头她们吧,这么晚还不起来,太不像话了。”被父母拽进了屋子,我发着牢骚,坐在了沙发上。
“小蕊和那个叫莎莎的丫头走了。”我妈有些愣神的坐在我身旁说出这句话,我当时还毫不在意,但联想到刚才敲门居然没有回应时,我的烟掉在了地上,看着父母的脸色,我感觉有些事不对。
“她们去哪了?”我爸也做了下来,点燃了一根烟,开口说道。
俩丫头一大早就离开了,临走时让我们不要叫醒你,等他们走后叫你给一个什么强子的打电话。
我没有在理会父母,心里急得不行,直接站了起来走出屋子,从兜里翻出手机,找到了强哥的电话打了过去。
电话那边好半天才接,我急忙对着电话说道:“强哥,怎么了?丫头怎么和莎莎姐离开了?”电话那边刚开始有些吵,我听见了丫头的哭声吗,我心里一紧,感觉有什么事要发生,而事实正事如此。
“小雨,那个秃子出院了,他疯了,联系了西北片的几个大哥要灭了我,所以,这次过来帮你了了事之后,我们要离开天马了,去别的城市。而你父母在身边,尽管你昨天表现的很好,但我不想你跟哥走下去,因为这是条不归路,你懂么?”听到强哥说秃子放了出来我一下子慌了,接下来的话我也知道强哥对我好,但是他为什么要带走丫头呢?“那丫头呢?也要离开么?”强哥那边沉默了几分钟之后,强哥大喘了一口气道:“丫头是我骗过来的,她在我身边我才放心。小雨你不要误会,我们在那边安稳好了就会告诉你的。到时候…”没等强哥说完话,我就直接打断了他。
“那里是哪里?恩?”强哥一下就愣了,电话中好久没有说话,我又接着问:“连下个落脚点都不告诉我,这算什么?我真的就那么信不过?托你们后腿?”我一直在*问着强哥,问的他没有话,但是我的心在燃烧,这一切都算什么?“喂!小雨么,你应该理解强子,他也是*不得已,那个天马老板让我们转移的,不带上你也是他决定的,为了兄弟有口饭吃,强哥只能这么做。再说,到了那里稳住脚后,丫头会去接你的。”说话的是刘哥,但是他的话我也没有听,虽然强哥也是*不得已,但是他不应该吧丫头带走,我怎么就不能照顾她了?我喜欢她,怎么会让她受到伤害?我直接挂了电话,放进了兜里,响了很多次,我没有去接,此刻的心情已经无法形容了。
我心好像压着一块儿大石头,喘不过起来。
来到大门口,我一根接着一根吸着烟,没有了丫头在的日子,和兄弟们一起的时光我该怎么过。
钱,钱,都是钱,都是钱造成的,我发誓,我一定要有钱!!!那样我什么都不会失去。
在强哥他们离开的一个月之后,我站在家乡的山坡上,竭斯底的呼喊道:“丫头,你要等我,我会出人头地的去见你。”
喊着喊着,眼泪掉了下来,我想丫头了,虽然每天都在通话,但是思念的情绪没有一丝低落,反而更加想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