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鸭子”忙问:“为什么?”

“是不是裤子门开了?”另一个跟着说。

“不是。我们一看,都乐了。原来这小子支起了帐篷,褂子都被撑起来了!”

“教皇你又开始胡扯了!讨厌!”“娘们”照例进行抗议。

“我没胡扯,真的。更高的还在后头,我们都在偷笑,弄得老师连课都上不下去了。女同学有的红的低下了头,有的还不知怎么回事。老师就问,咋回事?有人就指给他看。那位男同学看看自己的下面,从容的把褂子一掀说,同学们,不要误会,这是皮带头!”

“哈!哈!哈!”宿舍里笑倒一片。

“教皇,这个是你自己的故事吧?”最后,胖子邱爱国慢悠悠说。

“教皇”于是又多了一个绰号——“皮带头”。

女生们对此类绰号往往莫名其妙,因为没人会给她们解释。

女生们不明白的还有我的“绰号”——“菜票”。叫我“菜票”的人,脸上都会现出坏坏的笑,这种男生之间的心领神会,常让她们感到疑惑不解。

我的绰号是这样得来的:高二有一次学校组织体检,我脱掉衣服接受检查时,身后爆发出一阵大笑,连医生也笑了。我正纳闷,医生从我的屁股上揭下一张塑料制成的印刷厂食堂菜票递给我。这张菜票怎么会跑到我的屁股上去的呢?原来我那个时候时常到哥哥厂子食堂吃饭,晚上睡觉的时候,那一沓菜票就放在床上,不知怎么的,这一张就跑到了我的屁股上,而且还这么贴实!

我不喜欢他们叫我“菜票”,尤其是欧阳冰在这个班里。不过我也没有办法,因为你越是在乎,他们反而叫得越起劲,不如随他去吧,叫累了自然就不叫了。

很快就高三了,学习一下子变得特别紧张起来。

个子不高的马文新和我坐在一起。他抱怨眼睛看不清黑板,就配了一副近视镜。哪知好景不长,不久又看不清了,只好调位。然而坐在前三排的同学(多数为女同学)似有铁石肝肠,巍然不动。最后求到欧阳冰,她爽快的答应了。

欧阳冰,这位美女同学,于是和我坐在了一起。那时候是两人共用一张课桌,一条凳子。我们是名符其实的同桌。开始两三天,我坐在欧阳冰的旁边极不自然,感觉旁边的空气都凝固了,那种高尚的感觉,沁人心脾,又让我心里紧张。课堂上,我正襟危坐,眼睛盯着老师和黑板,手心里都是汗。我的一举一动都很小心,唯恐碰着她,给她造成不便。好不容易等到下课,就赶紧出去放松放松,打上课铃再回来。

欧阳冰说,王东,你的坐姿真标准!

我的脸刷的一下红了。

县中的晚自习,老师是不去的。

自习课上,我慢慢变得不再紧张。我和欧阳冰经常讨论一些学习问题,她的数学特别好,很多难题都会做,而我的数学则一塌糊涂。于是我遇到不会做的题目便问她。她呢,地理不是太好,我觉得自己还可以,就帮她提问复习。一段时间下来,我的学习成绩提高的很快,由班级第三十名一下子进到前十名,欧阳冰则由第十名进入了前五名。古老师也注意到了,在班会上表扬了几个同学,其中就有欧阳冰和我。在这所县重点高中,只要不是班级里最后十几名,最起码能考上中专以上的学校,班级二三十名的,则能考上一般的本科学校,如果是前十名,就很有可能考上名牌大学了。

学习是很枯燥的,不过我和欧阳冰也会忙里偷闲放松一会儿。自习课一般到了20分钟左右,我们会忍不住小声闲聊3-5分钟。这几乎形成了一种默契。

欧阳冰说她爸爸最疼她,她小时候爱哭鼻子,爸爸最会哄她开心。她还说她喜欢宋词,并背诵了一首苏轼的《蝶恋花?春景》给我听:

“花褪残红青杏小。燕子飞时,绿水人家绕。枝上柳绵吹又少,天涯何处无芳草。

墙里秋千墙外道。墙外行人,墙里佳人笑。笑渐不闻声渐悄,多情却被无情恼。”

我讲的则是小时候偷瓜摘枣,游泳摸鱼等等类似的事儿,或者讲一些农村里的笑话。欧阳冰侧着头,听得津津有味。

我说:“我们村有一个姓庞的,他舅舅是大地主。文化大革命时村里开会斗他舅舅,他跳上台去,振臂高呼:打倒恶霸地主×××!台下的人一起举起拳头喊:打倒恶霸地主×××!他接着又喊:打倒我大舅!台下的人也齐刷刷的跟喊道:打倒我大舅!喊完才明白过来,台上的主持人赶紧把他劝下去了。”

欧阳冰捂着嘴直笑。

我说:“那姓庞的有一回……”也许是我说得太起劲了,坐在后面的班长刘思正,忍不住用笔敲敲桌子提醒:“哎,前面的,别说啦!”

欧阳冰有一次悄悄地告诉我,说汤宝在追她,还拿出汤宝的“情书”给我看。转脸看坐墙角的汤宝,他很快地哈下腰去,把头埋到了桌面以下,假装在看书。

“他也不错嘛!”我调侃了一下,话音未落,欧阳冰给了我一皮捶,扭头不再理我。

汤宝也是从城市里来的学生,长得瘦瘦巴巴的,脑门显得特别大,有点小心眼,爱计较,同学们不太喜欢他。我开这样的玩笑,也难怪欧阳冰生我的气了。

那天吃过晚饭,我照例拿着政治课本到后操场去读,回来后没有看见欧阳冰,自习课上了一会儿,欧阳冰很不高兴的进来了,坐下后就趴在了桌子上,埋头生闷气。汤宝紧接着从后门溜了进来,坐下后眼睛不断的往这里睃拉。

我马上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儿,用胳膊肘碰了碰欧阳冰,欧阳冰写了一张纸条塞给我看:“汤宝刚才在路上拦我,真烦人!”

课间休息,我把汤宝叫了出去,警告他以后不要再纠缠欧阳冰。“人家不愿意,老缠着人家不放有意思吗?”最后我说道。

汤宝没再说什么。我搂着他的肩膀,两人亲密无间地走回了教室。

星期天下午,我正在篮球场外看球,欧阳冰来了,用手拉了拉我的衣袖。

“王东,我想到学校外面转转,你能陪我吗?”

“行啊,去哪儿?”我很爽快地答应了。

“随便,去哪儿都行。”

我和欧阳冰出了校门,一路说笑蹦跳,无拘无束,不知不觉到了镇外。

天远地阔,野风习习,一排排白杨树,将耕地分割成一个个方格,一条清清的小河静静的流过。河边有条林荫土道,树叶大多落尽,显示着秋寒已向初冬过渡。红日映在芦苇间的水面上,随波摇晃成一团碎金。枯黄的芦苇大多顶了白色的绒花儿,有的已经开始飘絮。见有人影来,河边的几条小毛鱼倏地不见了。

一条水沟横在脚下。我一个大步跳了过去,欧阳冰为难地站住了。“来,我拉你一把。”说完这话,我想起电影里常有的镜头,脸有些微热。欧阳冰听话地把白皙而又修长的手伸了过来。或许她没想这么多吧?

欧阳冰的手是温和柔软的,我一使劲,把她拉了过来。

我们傍河临风并肩而立。

欧阳冰说道:“知道为什么让你陪我出来吗?”

我摇摇头。欧阳冰笑了一下,柔声说道:“今天是我的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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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年,我恋上的同桌女孩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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