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张凌雅点了点头,也不敢多说什么。
“丫头,你不用怕我。”看见张凌雅紧张的样子,贺天笑了笑道:“我只是对这个傻小子严厉,不会殃及他人。”
“恩。”
张凌雅点了点头,坐在那里捏着衣角。
看着自己的话对张凌雅一点作用没有,贺天笑了笑道:“丫头,准备什么时候和傻小子成亲?”
“还不知道。”张凌雅摇了摇头,面有一丝难色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和小天本有婚约在身,但是……”
张凌雅欲言又止,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
“但是什么?”贺天问道。
“但是张爷爷的真凶还没找到,而且张伯父和张伯母也不知所踪,但是我们已经知道张伯父还活在这个世界!”
没等张凌雅开口,柯小帅从院子里走了进来。
“谁让你进来的?背完了么?”看见柯小帅没睡醒的样子,贺天气不打一处来。
“背了一半了。”柯小帅点了点头道。
“继续去背!”贺天很严肃的说道。
“好的”柯小帅立刻点了点头。
f市,省第一人民医院。重症监护室的门外,一个身穿黑色西装的年男人不停的走来走去,脸带着一股子遮挡不住的煞气。
是的,他很烦。
他的女儿被送进医院已经四十八个小时了,可是这群医生们连得了什么病都没有查出来,他怎么能不大动肝火?
“你们谁能告诉我,我女儿到底得了什么病?”
年人强忍着怒火,看向了面前的一群穿白大褂的医生。
“李会长,稍安勿躁。”
省第一人民医院的院长张大千急忙走了出来:“关于令千金的病,我们已经连夜抽调了全市最好的医生在观察了,一定会尽快查出病情。”
“两天了,你们连什么病都没有查出来,还跟我说请来了全市最好的医生?”
年人再也压不住体内的怒火了:“你们西医不行让医,医呢,有没有医?”
“有有有。”张大千急忙看向了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医道:“这是咱们f省第一医院的院长,也是咱们f省医协会的副会长,何谦,何院长。”
“我不管他什么院长!”年人一点面子不给的道:“你看出什么来了?能不能确定我女儿到底得了什么病?”
“观其脉象,像是肺部感染,但用了那么多的抗病毒的药,也不见丝毫好转,恐怕还得再观察一下……”老医欲言又止道。
“你呢?”
年人看向了张大千。
“令千金的病情稍微有些复杂,在化验结果出来之前,我不好妄下定论!”张大千略显尴尬道。
“两天了,整整两天了!年人气的一巴掌拍到了桌子:“两天时间,你们连我女儿得了什么病都不能确定,你们到底是不是医生?”
年人的话很难听,但西医两个领头的老人却是相视一眼,无言以对。
其实这两天他们不是什么也没有查出来,但只是碍于年人的身份,不敢贸然动手,堂堂f省商会的会长,身价过百亿,控制着一个省的经济命脉,这要是救好了还好说,万一出个什么岔子,恐怕他们连铺盖都不用收拾一下可以滚蛋了。
人命关天啊,谁愿意在这种时候背这个黑锅?
“我不想浪费时间了。”看着面前一群医生,一个个不说话的样子,年人气急败坏的道:“告诉我,你们到底有没有办法?”
台下一片寂静,一群人面面相觑,没有一个人说话。
要是成功了还好说,名利双收,不说被各大媒体争相采访吧,至少回去之后,也能被大肆表扬一番。
可要是失败了,前途可全毁了。
f省商会会长的怒火,哪一个承受得起?
“李会长稍安勿躁。”看到没有一个人出声,老医终于硬着头皮站出来了:“我已经请来了我的一位故友,他应该很快到了。如果他来了的话,至少我有半分之八十的把握。”
“故友?哪一位故友?”
听到百分之八十的把握这几个字,年人眼前一亮,顿时追问道。
“他姓贺,贺天!”
哗!
一片哗然!
可能在座的一些年轻医生们不知道贺天三个字代表着什么,可一些了年纪的医生们在听到这三个字的一刹那,脸色一下子变了。
“贺天不是三十年前失踪了么?”
“他还活着?”
“贺天啊,他会来么?”
听到贺天三个字,台下一下子热闹了起来,可年人却对贺天这个名字一点不熟悉:
“贺天?他是谁?”
“一个消失了三十年的老朋友。”老医笑了笑道:“能请他出山不容易,如果他来了,令千金的病可治。”
“他在哪里?我派人马去接他!”
也不管贺天是谁,看见老医说的那么有把握,年人顿时着急了起来。
“他应该快到了。”
老医低头看了看手表,脸闪过一丝着急。
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了,不知不觉间,已经半个多小时了。
“不行,不能等他了!”
张大千率先道:“我们的时间不多了,如果再耽误下去,恐怕不一定会出什么乱子呢。”
“你有什么好办法么?”老医看了他一眼道。
“没有。”
张大千摇了摇头,颇有些为难的道:
“但他不来,我们总不能一群人在这干站着吧?”
说这句话的时候,张大千一脸的尴尬,十几个全市最好的西医医生,全都束手无策的傻站了半个小时,等一个消失了三十多年的人。
这要是传出去,他们的脸往哪儿搁啊?
“有人来了!”
突然间,走廊里有人喊了一声,紧接着,一群人的目光“唰”的一下朝着走廊口看了过去。
一个穿着白色唐装的老人,身后带着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正朝着重症监护室走过来,看见唐装老人的一刹那,老医猛地松了一口气,急忙前道:“贺老哥啊,你可总算来了!”
贺老哥!
听见这三个字,一群人顿时目不转睛的看向了贺天。
他是贺天?
大多数的人只是听说过贺天的大名,却从未见过,所以,对很多了年纪的医生来说,这也是他们头一次见到贺天。
“没来晚吧?”贺天笑了笑。
“晚了,太晚了。”老医一脸苦涩道:
“你再不来,恐怕我要金盆洗手了。”
“这么严重?”
听见老医的话,贺天脸的笑容消失了:“病人在哪里?”
“在重症监护室。”说着话,老医带着贺天往重症监护室走,而在门口走来走去的年人在看到贺天的一刹那,急忙前道:“你是贺老前辈吧?”
“你是?”
“他是病人的父亲,我们省商会的会长,李远。”老医道。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