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这么巧吧?”刁哥也有些心虚,定睛朝秦冥看去,仔细打量起来。不过,已经有人围了秦冥,人影晃动,他看得不是很清楚。“你确定他是秦冥?”
“不敢百分之百的确定,但长得确实很像。”回话的人道。
秦冥看似慵懒的踢出一脚,实则速度很快,正率先冲到近前的穿黑色羽绒青年的小腹。
这家伙顿时惨叫一声,仰面倒飞出去,连带着撞翻了两个人,倒地不起。但由于对方有十五六个人,缺口很快被补,紧跟着又有人抡动手的棍棒砸向秦冥。
这些乌合之众在秦冥面前白给都不够看,他的双手插在衣兜里,连出手的意思都没有,随意晃动身体,双脚连踢,扑来的人便一个接着一个倒了下去。
转眼间,五六个人横倒在地,而秦冥却毫发未损,甚至连近他的身一米之内都做不到。
刁哥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眼皮没由来的一阵乱跳,脱口喊道:“住手,都给我住手!”
听到刁哥的呼喊,剩下的人纷纷停止了攻击,手还高举着武器,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不过任谁都能看出来秦冥是个硬茬子,心里不免发虚,装腔作势的给自己壮胆子。
“朋友,不知你尊姓大名?”刁哥是原兴龙帮的一个地头蛇,虽然对秦冥有所耳闻,但没见过秦冥,决定先问清楚了再说,免得踢到了铁板。
“我的大名你还不配知道!”秦冥藐视道。
刁哥的脸色一沉,强行压制住火气,虚伪的抱拳道:“在下刁德海,你连名字都不说,未免太不给我面子了吧?”
刁德海,秦冥听着这个名字有些耳熟,转念想起了昨晚放火烧孤儿院的几个混蛋是刁德海的手下,他还建议司徒红莲拿刁德海开刀,重新整顿原兴龙帮的不正之风,没想到这家伙今天栽倒了自己手里。
“原来你是刁德海!”秦冥玩味的道:“那你站好了,听仔细了,别说出我的名字吓尿你。”
“我刁德海在东海市也算是一号人物,岂会被一个名字吓到,你说吧!”刁德海傲气的道,心里憋着一股火气,只要对方不是秦冥,今天废了他丫的,让你在我面前装。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秦冥是也,我的名头你应该听说过吧?”
“你是秦冥,不,秦爷!”听闻秦冥自报姓名,刁德海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腿脚不听使唤的连连后退,直到撞身后的小弟,当即傻眼,肠子都悔青了。
“秦冥秦爷?”旁边那些人听到秦冥两个字后的反应,跟刁德海差不多,都是一脸的惊愕胆颤,纷纷放下了手的武器。
“当啷、当啷!”有胆小的人双腿发软,再也抓不住手的棍棒,不禁松手掉落在地。
特别是那个穿黑色羽绒服的青年吓得浑身发抖,额头直冒冷汗,脸色变得吞下死耗子还难看,躺在地捂着肚子,连挨了秦冥一脚的痛苦哀嚎都不敢再发出。
“你真是秦冥,若敢冒名顶替,我让你……”刁德海稳定心神后,强装镇定,本想说几句狠话,但一想到眼前之人极有可能真是秦冥,说狠话岂不是找死嘛,犹豫两秒道:“我让你寸步难行。”
“刁德海,你连我都不认识,还敢在红莲会混,真是吓了你的狗眼!”秦冥怒喝道。
“您真是秦爷!”见识过秦冥强悍的身手,又有手下的汇报,刁德海基本确定了眼前之人真是秦冥,立马谄媚的讨好道:“秦爷,是我姓刁的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您。”
“俗话说不知者不怪,请您别跟我一般见识。我立马在皇家酒楼备下一桌好酒好菜,给您赔罪,还请秦爷赏脸。”
皇家酒楼乃是东海市有名的五星级大酒店,在里面吃一顿大餐花费不菲,对于刁德海来说也会肉疼。但自己有错在先,瞎了眼带人来围殴秦冥,只能自认倒霉,消灾免难。
不过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如果秦冥能赏脸去,刁德海觉得是讨好秦冥的好机会,对自己以后在红莲会的发展大有好处,最起码也可以在秦冥面前混个脸熟。
“赔罪免了!”秦冥挥了挥手道:“我问你,你为什么带人来拦截我?”
秦冥昨晚才听说刁德海的名字,以前根本没见过,无怨无仇的刁德海不可能带人来找他的晦气,其必有隐情,多半是受人指使。至于指使刁德海的人,秦冥也隐隐猜到了。
“这个……”刁德海面露犹豫为难之色,接着赔礼道:“今天冲撞了秦爷,都是我刁某人的错,请秦爷责罚。”
秦冥把脸一沉,冷哼道:“回答我的问题,敢有半句虚言,后果自负!”
见秦冥动怒,刁德海的额头也冒出冷汗,如果自己不如实回答,双罪并罚,后果吃不了兜着走。秦冥那可是瞪眼宰人的主,连帮派的老大都弄死不止一个,更何况是他。
如果如实回答,又得罪了指使他的人,那也是他得罪不起的主。
刁德海擦了把额头的冷汗,较了一下两种选择的后果,显然是得罪秦冥的后果更加严重,转念做出了选择。“回禀秦爷,是吴连成吴家的大少爷雇我来的,他并没说要对付的是秦爷,如果知道是您,借我十个豹子胆也不敢来。”
“果然是吴连成这个卑鄙小人!”秦冥已猜到了刁德海是受了吴连成的指使,午在课堂,他当众扇了吴连成六七个诡异的耳光,吴连成吃了这样的大亏,找人报复也在情理之。
“对,是吴连成这个王八蛋,若不是他,我怎么会冲撞秦爷?”刁德海大骂道,心里将吴连成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
“如果我猜的没错,他应该在附近吧?”说着,秦冥转头向停在路边的车辆看去。
吴连成雇人来教训秦冥,这样的好戏亲眼看着才解气,所以秦冥料定吴连成在附近,他扫视一圈,很快在一辆兰博基尼跑车内发现了吴连成。
吴连成把整张脸贴在车窗,目不转睛的瞅着这边,观看事态的发展。当他看到刁德海带人围住秦冥时,顿时生出大仇即将得报的快感,可是越看越不对劲儿。
刁德海的人忽然停手了,跟秦冥在说着什么,由于离得远,吴连成听不到,不禁觉得莫名其妙,还给刁德海打了几个电话。但是刁德海正在向秦冥赔罪,哪有时间接电话。
“秦爷果然料事如神!”刁德海赶紧拍马屁,竖起大拇指恭维一句,而后伸手指向吴连成所在的兰博基尼跑车。“他在那!”
“剩下的事情该怎么做不用我教你了吧,有人敢对付我,纯属活得不耐烦了,只要你办得好,我当今天的事情什么都没发生过。”秦冥冷冷的道。
“明白,我知道怎么做了,请秦爷瞧好吧!”刁德海连连点头,脸赔笑,心里却在叫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