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后,密码箱内整齐的摆放着上百副扑克牌,女荷官又说道:“下面,请各位随机抽验这些扑克吧!”
之所以准备这么多扑克牌,是因为为了公平起见,防止有人作弊,没局都要更换,也就是说一副扑克牌只用一次便作废。
而验牌又是这种豪赌必不可少的程序,毕竟如今科技飞速发展,赌牌作弊的手段也是层出不穷。
陈建厅等五人分别上前或摸或看,进行验牌,唯独秦冥稳坐泰山一般。
“这位先生,您不需要验牌嘛?”女荷官见秦冥没动,礼貌的问道。
“不用了!”秦冥摇了摇头,笑道:“我想像海王号这么高端大气上档次的豪华游轮,是不会出现赌具作弊的。”
“谢谢您对赌场的信任!”
“装比!”闻言,陈建厅投去了轻蔑的眼神,讥讽道:“我看你是不知道怎么验牌,怕出丑,才不敢验的吧?”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不懂的人才装!”韩宏志插嘴道。
这人也看秦冥不顺眼,莫非他俩之间有什么矛盾?陈建厅眼前一亮,对着韩宏志友好的笑了笑道:“英雄所见略同!”
“废话真多!”秦冥厌烦的挖了挖耳朵,“言多说明你们心虚,准备好输的倾家荡产吧!”
“输得倾家荡产的那个是你,小心最后连你的女朋友都输给我!”陈建厅阴恻恻的道,看萧雨彤的眼神闪过一抹难以遮掩的贪婪。
“我在美国经常玩梭哈,往往赌桌上叫嚣的最欢的那一个,最后输的也最惨!”韩宏志针锋相对道。
“输赢不是靠嘴吹出来的,靠的是本事!”秦冥冷冷的扫了陈建厅和韩宏志一眼,看似老王卖瓜自卖自夸道:“事先向你们透露一下,我的外号是‘逢赌必赢无敌小王子’,你俩最好有个心理准备,到时候裤衩都输掉,别怪我没有提醒你们。”
“我呸!”陈建厅重重的啐了一口,“什么狗屁小王子,吹牛不怕上税,我还是世界赌王呢!”
“两位先生和气生财!”两人大有一言不合要吵架的样子,女荷官急忙劝阻,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各位都验完了吧,请大家投下底注,赌局马上开始!”
终于等到赌局开始,围在半圆形桌子前的六人都打起了精神,各自扔出一枚十万的筹码。那些围观的人则如同打了鸡血般,一个个都伸长了脖子,期待接下来这场精彩的豪赌。
“美女辛苦了,这个是给你的!”当女荷官把一副扑克牌当众拆开,放入洗牌机后,陈建厅财大气粗的将一枚筹码递了过去。
“谢谢!”女荷官开心的笑道,欣然收下,这种赌局给小费是很正常的事,并且赌桌上收到的小费也全部是自己的,不用上缴。
秦冥不屑的撇了撇嘴,心里话:“趁着有钱赶紧装土豪吧,等会儿有你哭的时候。”
洗完牌,女荷官娴熟的将一张张扑克分发给在座六人,第一张为底牌,只有玩家自己能看,对手看不到。第二张为名牌,所有人都能看到。
发过第二张牌后,需要比较牌面大小进行下注,谁的最大谁先说话。
“这位先生,您的牌面最大,请问您是否下注?”女荷官的目光落在了陈建厅身上,因为他拿到了一张红桃A。
“这么大的牌,没理由不押,五十万!”陈建厅得意道。
在场六人的顺序是一号位陈建厅,之后二到六号位依次是戴金链子的暴发户、秦冥、王老板、韩宏志、那个抽雪茄搂大胸女的男子。
“拿张红桃A就这么嚣张?”坐在陈建厅下首戴着小手指粗金项链的暴发户很是不屑,也扔出五十万的筹码。“我跟了!”
虽然暴发户拿的是一张黑桃九,但后面还有三张牌,谁也不知道是什么,输赢都不确定,更何况是第一局,不能弱了气势,说什么都得跟。
而秦冥第二张牌则是黑桃二,所有单牌中最小的,犹豫不决的嘀咕道:“第一次说话就弃牌,这不适合,跟又没有把握,咋办呢?”
“五十万都不敢跟,胆小鬼一个,不敢跟就快点放弃,别磨磨唧唧的!”陈建厅不耐烦的催促道,不放过任何打击嘲讽秦冥的机会。
“你别门缝里看人,把人看扁了,区区五十万而已,我跟了!”秦冥好像被激怒般,抓起一枚五十万的筹码,重重的拍在了押注区。
“我也跟,我也跟!”接下来的王老板、韩宏志、抽雪茄的男子不管牌面大小,都选择了跟牌,谁也没有弃牌,或许都想图一个开门红的好彩头。
一圈过后,女荷官继续发第三张牌,这次是王老板的牌面最大,一张方片Q。“方片Q最大,请这位先生说话!”
“五十万!”王老板不紧不慢的道。
“跟着,我也跟!”韩宏志和抽雪茄男子再次选择跟牌,此时所有人的牌面都是散牌,输赢难以断定。
“五十万,再加五十万!”轮到陈建厅,毫不犹豫的推出一百万筹码,显得信心十足。
因为梭哈的玩法中,虽然同花顺最大,但出现这种牌的几率实在太小,甚至很多人玩了大半辈子都没摸到过,正常情况下,很多时候一对或一张单A就能成为最后的胜者。
目前,陈建厅一张单A在手,是六人中最大的牌了,再加上下注筹码已超过五百多万,他得提高筹码额度,将一些胆小的吓走。
“不就一百万嘛,好像谁没见过钱似的,跟着!”暴发户财大气粗道。
“锅里快接近一千万了,跑了多可惜,再跟一把看看!”秦冥也选择跟注,不过话语中显得信心不足。
接下来,女荷官开始发第四张牌,这也是很关键的一张牌。发完,她的目光落在了秦冥身上。“草花A最大,先生请话说!”
“差不多有一千万了,值得赢一次,我全压,梭哈了!”随着秦冥亢奋的话音,双手将面前所有的筹码都推了出去。
场中顷刻间鸦雀无声,令在场的人无不错愕,惊掉一地下巴。
“你疯啦!”萧雨彤坐在秦冥身边,受到的冲击也最大,失声惊呼道。
“人不疯难成功,几万几万的玩没意思,要玩就玩狠的!”秦冥如同疯狂的赌徒般,眼冒灼热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