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林凡想起了巴菲特午餐时间的拍卖，也许这并不丰盛的午餐，会让很多人趋之如骛。但林凡却淡定了很多，人要不求人，自然坦然。

在微软工作人员的指引下，林凡直奔微软餐厅，在此之前，他花费数个小时从旧金山坐飞机赶往华盛顿州，希望午餐会很愉快，不然林凡觉得自己这次行程会毫无意义。

“我对你很感兴趣。”尔盖茨的脸色十分严肃，这并不是他对林凡有敌意，他的严肃在美国互联界已经出名，这是一个不擅长用语言表达自己感情的人。

“我也一样。”

微软的工作餐还是很丰富的，青菜，肉，米饭，水果，保证了基本营养，尔询问道，“要不要一杯温水？”

“当然，这会促进我的消化。”

尔在咀嚼着饭菜，便率先开口，“我看过凡人公司的报表，作为一家成立一年半的公司，在一季度你们的收入达到了一千万美元，而作为创始人的你却从未从公司拿过一分分红，你是一个很专注的企业家。”

林凡动作慢了一丝，“我只是有其他副业。”

尔不置可否，“其实我觉得用聪明形容林先生更合适。”

“为什么？”

“你是一个有头脑的企业家，懂得利用公众的关心点去造势，这和微软的工作方向很不同，我们更注重技术，用产品去说话。”说到这里，尔还意味深长地看了林凡一眼。

林凡有些尴尬，在尔嘴说出来林凡听到了哗众取众的意味，主要是林凡深受后世观念的影响，炒作和任何行业都息息相关，酒香不怕巷子深已经不能运用，信息时代，每天每时每刻都有无数信息蹦出来，不炒作不宣传怎么能被大家知道？

而微软的崛起很早了，那个时候计算机领域才刚刚开始发展，花样的广告似乎只有乔布斯推销麦金塔电脑时玩过，公司的经营和企业都是凭借技术说话，而如今微软作为计算机巨头在全世界的威信已经建立，更用不炒作了，微软已经深入人心。

“微软一直致力于计算机事业的发展，我们对发现此次漏洞的高明先生发出邀请，但是他拒绝了。”

林凡简直想骂娘，想挖我的墙脚是想挖墙脚，还要告诉我吗？

“其实如果不是知道林先生拥有凡人公司，我更属意林先生前来微软工作，你一定能在微软的市场营销部门发挥出巨大的作用。”

这是对自己的夸奖？“微软人才济济，我不认为星星可以和皓月争辉，所以发挥出自己的光芒最重要。”

“我觉得我们可以换一种方式来交流，如我很看好凡人这家公司。”

尔和善起来很像一位邻家大叔，略微发白的头发，黑色眼镜，有些微胖的身材，好像他此刻惬意靠在椅子的姿势，恬淡的似乎他刚才只是说了一句微不足道的话。

聪明的林凡自然能听出尔话的意思，而这次突如其来的午饭邀请似乎一下有了解释。尔确实对凡人很感兴趣，尤其是见证着凡人从到美国一直到现在的情势，他看到了一位优秀的棋手，在幕后操控着这一切。

“盖茨先生想要入股凡人？”

“嗯。”

“微软足够买下几百个凡人。”

“但凡人只有一个。”

林凡内心要说激动是不可能的，被这样一位大佬肯定，这是互联从业者的荣誉，我们用计算机编程各种软件，但是所有计算机的核心系统却是这位生产的。

“我希望把凡人安全加入到微软的系统商店。”

尔一愣，但随即忍不住笑道，“你真是一名合格的商人。”这是尔第一次露出笑容，林凡回应道，“我并不认为这项要求有多么不合理，红杉也将会为我们提供帮助，如在谷歌给予一些资源支持。”

林凡很明智的没有提出将wps也加入微软系统商店，一个免费版的office，这岂不是在打微软的脸？

“这个要求可以，但该付得费用也绝不能少。”尔也很明智的没有提wps，即使office是办公类软件第一，但是仍然不能无视wps的威胁，而入股凡人未尝不是对wps的一种控制。

然而林凡只想吐槽尔的抠门，不过他也知道这对于凡人而言已经是一次难得的机会，“很开心能与微软合作。”

“但我希望能获得凡人百分之二十的股份。”

“不，这绝不可能。”林凡立刻回答，虽然微笑，但十分坚决。一下出售这么多股权林凡倒不是担心以后丧失在董事会的控制权，而是这实在是一个赔钱的买卖。

一个有潜力的互联公司，发展几乎是日新月异的，好像凡人一年以前只被估价6000多万美金，如今被红杉估值到3亿美金，一下出售过多股份实在不是明智之举，倘若再过一年，这些股份绝对能换取更多资源。

“难道林先生不想听听我的报价？”

“不听也罢，不然我怕我会忍不住诱惑。”

“我对凡人的估值是十亿美元，这意味着你可以得到两亿美元的资金。”

什么是财大气粗？尔最不喜欢按套路出牌，Facebook从五亿市值一举变成一百五十亿是出自他的手笔，而目前又放到了林凡面前。

林凡尽量让自己笑的自然一点，“我不会出卖凡人的潜力而获得一时的辉煌。”

四目相对，气氛严肃。林凡目光是坦然，尔目光混合着嘲笑，不解等诸多因素。

片刻后，尔第二次笑了：“抱歉，但你通过了我的考验，请告诉我一个你觉得合适的范围。”

幸福瞬间从天而降，而林凡更惊喜的是，如果他没有理解错，尔的意思是估值不变，只是减少股份而已，好吧，林凡此刻只想说：Amazing，Crazy，Unbdlievable......（感谢消消乐让我学会这么多英语）

分别是人类生活不可割舍的一部分，我们难忍离别，我们讨厌离别，我们面对离别，好吧，许多事情并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

飞机的轰鸣声已经响起，但林凡知道不远处有个人还在望着这里。来送别的泰勒什么都没有说，算说，又该用什么理由挽留？

没错，泰勒依然没有离去，她确实不舍。林凡来美国这一趟，对于她的帮助实在太大，她的名字疯狂地出现在像硅谷日报这种大型时报，而不是娱乐杂志。不管林凡为什么要请她做代言人，不管林凡有多少种理由，她只把这当作林凡对她的好。

娱乐圈是名利圈，是是非圈，好莱坞更混乱，钱色交易更是正常，再加美国人对于性的观念较开放，财富和名利能够与演员所有可供交换的东西都划等号，而这更显示出林凡的真，她没有交错朋友，泰勒在心这样想道，而越这样想她也愈发难过。

飞机，高明有些乐呵道，“老板，咱们获得微软的投资，回国要不要发红包庆祝一下？”

“还知道回国？我以为你乐不思蜀，想要留在美国的花花世界了。”

“我倒是想留啊，关键这些美国人不懂咱们华夏诗歌的美妙，我向来是一个完美主义者，我要找的是能和我志趣相投的人，话不投机半句多，即使美国女孩很棒但我仍然决定要回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