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自个现在虽然是丨警丨察的身份,但是像是越混越不如以前了似的?
不觉地,王木生点燃了一根烟来,深吸了一口,然后随着烟雾吐出了一口郁气来:“呼……”
随之习惯地暗自道:吴良呀,格老子的,老子这混来混去的,好像也只有你吴良才是我永远的哥们、兄弟……
……
待吸完手头的这根烟之后,王木生才敲响郎琴的房门:“咚咚咚……”
过了一会儿之后,待‘咔’的一声,门被打开之后,只见郎琴身着一身睡衣伫立在门口……
她见是王木生,忙是呵呵地一乐,说了句:“你个大笨蛋怎么才来呀?”
“也不晚吧?”王木生则是这么地回了一句,然后不由得打量了郎琴一眼……
这会儿的郎琴跟平时在警局工作的郎琴完全两样,判若两人,在警局的郎琴身着警服,英姿飒爽。
这会儿的郎琴是身着睡衣,幽香扑鼻,面笑含羞,略显媚态,幽姿迷人……
王木生不由得为此一震,怔怔地瞧着她,感觉有些口干舌燥了似的。
尤其是郎琴的里面貌似没有穿戴杯|罩,两点硬物在睡衣中若隐若现的……
见得王木生这脸表情,郎琴娇羞地伸手在他眼前一晃:“喂,你怎么啦?”
王木生这才愣过神来,忙是囧囧地一笑,不由得说了句:“哇,今晚你好迷人哦!”
“呵!”郎琴含羞地一乐,“你可不能胡思乱想哦!我只是请你来吃宵夜的哦!”
王木生忙是玩笑了一句:“万一我情不自禁了咋办呀?”
“至于吗?”郎琴也只能说了这么一句。
“嘿。”王木生则是一笑,没再说啥了。
随之,郎琴忙是乐道:“好啦,进来吧。”
于是,王木生也就笑嘿嘿地走进了客厅,到了门口,王木生忽见客厅里的地板在灯光之下是光亮光亮的,于是他忙是问了句:“要换鞋吧?”
“不用啦。没事啦。”郎琴忙是乐道,“再说,我这儿也没有男士拖鞋,我的脚小,我的拖鞋你没法穿的。”
“真的不用了?”
“真的!”
听了郎琴这么地说了,王木生也就迈步朝客厅的沙发前走去了……
到了沙发前,王木生扭身坐下,简单地遥望了一眼客厅的布局……
不愧为青川县目前最豪华的社区,这房间的布局啥的就是很现代化。
随之,王木生不由得皱了一下眉头,心想,格老子的,同是警局的丨警丨察,为啥郎琴这个死婆娘的就能购置这么奢华的房间呢?
倒不是王木生嫉妒啥,而是他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因为她的薪水多少,王木生毕竟知道。
还有就是,郎琴平时可是开着自个的尼桑蓝鸟去上班的。
最开始,王木生也没有注意这些,只是今晚他目睹了这一切之后,心里一直感觉有些蹊跷。
还有一个问题,他一时还没想明白,那就是郎琴为啥今晚会邀他来她的住处?难道就是因为愚人节愚弄了他,纯粹的表示歉意么?
还是郎琴另有目的?
这些,王木生目前都尚未清楚。
反正打自他进了警局之后,一直以来,都是这样懵懵怔怔的过来的,所以一时之间,他想不明白的问题太多了……
郎琴见王木生在沙发前坐下后,她忙是待客有方地去给倒了一杯水来,给搁在了王木生跟前的玻璃茶几上,然后她也扭身在沙发前坐了下来……
见得郎琴在沙发前坐下后,王木生扭头若有所思地看了郎琴一眼,然后问了句:“我一直都想不明白,你说……丨警丨察究竟是干啥的呀?”
忽听王木生这么地问了句,郎琴忙是笑微微地打量了王木生一眼,然后她也是若有所思地愣了愣眼神,然后面带微笑地看着王木生,回道:“丨警丨察无非就是一份工作而已呗。呵……在你的概念里,是不是所有丨警丨察就非得像香港的警匪片一样,成天跟坏人和黑道的人搏斗呀?”
王木生听着,只是淡淡地一笑,也没有再说啥。
见得他如此,郎琴继续道:“你个大笨蛋是不是一直都觉得自己进了侦察队之后,每次行动张队长都不带着你,让你成天守在办公室呆着,你觉得很没趣、很无聊呀?”
“嘿。”王木生又是淡淡地一笑,然后言道,“那倒也没有。其实现在这样,也挺好的呀,蛮清闲的呀。只是吧……我觉得……打自我进了警局之后,一直就是这样懵懵怔怔的,还不晓得自己要做啥呢?感觉就像是在混吃等死似的?这样吧……每个月拿着那点儿工资虽然不多,但是总觉得挺烫手的似的?因为自己真的没有做过啥。”
听了王木生这么地说,郎琴想了想,然后回道:“其实现在是和平年代,我们丨警丨察也就是平日里维持一下社会治安而已。再说了,青川县是个小山城,哪会有那么多的案件需要办理呀?”
王木生听着,皱眉怔了怔,然后闷闷地一笑:“嘿。你说的也没错。可能是我这个人天生闲不住吧?细细算起来,我进警局也有四五个月了,但是一直就这样无所事事的。”
“你好像很矛盾?又觉得清闲,但又闲不住,对吧?”
“差不多吧。”王木生回道。
“还有,你是不是对张队长有意见呀?”
忽听郎琴这么地问着,王木生微皱了一下眉头,然后忙是淡笑道:“没有呀。”
“那你跟曾局长究竟啥关系呀?好像……曾局长蛮器重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