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得眼前这个肥胖男子不讲理也倒算了,居然还说要赔钱,这更是气得王水生火冒三丈:“我就草你姥姥的!!!老子赔根毛给你要不?!!你家狗咬伤了人,不他|娘|的说给医药费,还要老子赔你狗钱呀?!!”
谁料,那个挺着啤酒肚的年轻男子瞧了一眼地上坐着的杨秀珍,竟是回道:“她的命有我家来福值钱么?!!她值得了5万么?!!你小丫挺要是再嚣张的话,大爷我大嘴子抽你!!!”
这话气得杨秀珍也忘了痛了,忽地一下就从地上站起了身来,扭身就气急地白眼瞧着那肥胖男子:“我说,大哥呀,你也是娘养的,你也不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说话也得留点儿口德!你家狗把我咬伤成了这样,你居然还说这话,你还是人么?你还是娘养的不?你还配做人么?我值不了5万,就你这样的不配做人的人又值得了5万么?”
那个挺着啤酒肚的年轻男子忽见他俩一起上了,他愣了愣眼神,然后也不骂了,便是直截了当道:“你们俩别说那些没用的,反正我家来福已经死了,我的确是花5万买回来的,就算它咬伤了你,我除去2万给你瞧伤总够了吧?那么还有3万你得赔我吧?”
听着这话,王水生暗自心想,格老子的,你娘卖个西皮的,要不是老子刚到你这地方,早就他|娘|的一拳撂倒了你个龟儿子的,还废鸡|儿个话呀?
这么地想着,王水生也不想跟他闹了,只想快点儿领着杨秀珍去医院瞧伤,所以他小子便是自认倒霉地冲杨秀珍说道:“秀珍婶呀,咱们就算今日个倒大霉了吧,所以你还是赶紧上医院瞧伤要紧!”
杨秀珍听了王水生这么地说,她也认了,因为她也知道,碰上了这不讲理的当地人,也没法说理,再说了,弄不好,还不晓得自己是咋个死这儿的呢?
于是,杨秀珍只得气不顺地白了那个肥胖的男子一眼,然后在王水生的耳畔说了句:“好啦,水生呀,我们走吧。”
可谁料,那个挺着啤酒肚的年轻男子见得他俩要走,他竟是忽地上前,一把就揪住了王水生的衣领:“小丫挺,想走?哪有那么容易呀?今天这事还没有说清楚呢!不赔钱,你们就想走了呀?”
杨秀珍忽见王水生被那男子揪住了衣领,急得她都哭了,扯着嗓子嚷道:“你倒是讲理不讲理呀?!!”
那个挺着啤酒肚的年轻男子则是回道:“大爷我怎么就不讲理了呀?我都说了,赔了3万,你们走人就是了!”
这时候,王水生有些红眼地盯着他:“你最好是松手!!!”
“小丫挺,你还敢威胁我呀?!!”
他这话还未落音,谁料,王水生眉头一皱,就一膝盖顶在了他的裆|下,跟着就是一拳打在了他的太阳穴上……
被王水生这么突然攻击之后,他也揪不住了,只得松开了手。
王水生见他的手松开了,抬腿又是一脚照着他的啤酒肚踹去了……
‘嗵!’
这一脚踹得他猛地退后数步,然后仰身向后,就是‘噗通’一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溅起了一地的灰尘……
这会儿,王水生那小子已经红了眼,也不管他死活了,见他已经被放倒,冲上前去,抬腿又是一脚踹去……
‘嗵!’
照着他的xiong口又是猛力一脚,踹得他连气都没喘过来,就仰身躺倒在了地上。
随之,王水生红眼地又是一脚踢向了他的裆|里……
‘啊——’
这一脚踹得那肥胖男子一声惨烈的尖叫。
王水生也不管那么多,又是狠狠地一阵踢和踹……
与此同时,他小子在心里骂道:格老子的,你个狗|日|的不是嚣张么?现在老子就让你个狗|日|的嚣张得断子绝孙!你当地的又咋了,就能这么蛮不讲理的嚣张了么……
忽地,杨秀珍瞧着王水生都将那男子踹得卷缩成了一团,于是她慌是冲上前去,从背后一把抱紧他小子,惶急道:“好啦!水生,不能再踹了!再踹就要出人命了!”
可王水生仍是红眼地,狠狠地给踹了一脚,这才罢休,随之呼出了一口郁气来:“呼……”
随即,杨秀珍慌张道:“水生,快!咱们快走!咱们不能在这村里呆着了!”
忽听杨秀珍这么地说,王水生这才皱眉一怔:“可是……秀珍婶,你的伤……”
“先不管了!咱们赶紧走吧!一会儿被人发现了,就来不及了,就走不了了!”
惶急赶回村里的旅馆后,王水生和杨秀珍拿上行李,就去退了房。
然后,两人出了村,来到村口,见正好有一辆的士车经过,于是杨秀珍慌是招了招手。
的士车刚送了一个人到村里,忽见还有回头客拉,也就忙是朝他俩驶了过来。
待停稳车后,的士司机探头出来,问了句:“你们上哪儿呀?”
“市区。”杨秀珍回了句。
“那好,上车吧。”
……
于是,王水生也就和杨秀珍打车离开了这肖家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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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王水生和杨秀珍打车离开肖家村大约半小时,肖家村这边就有了大动静。
村里派出所的警力全部出动了,正在挨家挨户查找可疑人物。
有部分警力则是在沿街询问旅馆的住客情况。
因为被王水生那小子踹得半死不活的那个肥胖家伙正是村里有头有脸的石料厂厂长李福民的大儿子李德凯。
平时,李德凯就一直都是在肖家村嚣张跋扈的,没料到的是,今天竟是被一个莫名来村的小子给踹得半死不活的,连他的老|二都给废了,还真是要断子绝孙了。
现在的李德凯正在医院救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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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水生和杨秀珍打车进城后,也不知要去向何处?
尤其是王水生那小子,更是懵怔,不晓得去哪儿合适?
杨秀珍也不是愚昧的女子,她也晓得王水生这家伙闯了大祸,所以她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之后,又赶忙领着王水生打车去了远郊的小县城——延庆。.
尽管从市区打车过去要好几百,但是杨秀珍还是忍痛打了车。
直到这日下午1点多钟,王水生才和杨秀珍一起到了延庆这个小县城。
随后,杨秀珍赶忙去找了家医院,瞧了瞧她被狗咬伤的伤情。
还好不是特别的严重,只是脸上被狗爪子挠了一道血印,右腿上有一道较深痕迹的牙印。
给打了狂犬育苗后,开了点儿药,总算是落了个心安。
……
完了之后,出了医院,杨秀珍领着王水生去找了家小饭馆,吃了顿午饭。
之后,两人又暂且去找了家小旅馆歇脚。
到了旅馆的房间里,待门一关上,杨秀珍就忙是冲王水生说道:“水生呀,你这样的鲁莽,往后可不成哦!今日个咱俩又是瞎折腾了一天,啥也没有干成,钱也花了不少,还担惊受怕的,还不晓得日后会不会被丨警丨察给抓了?要是婶开始不急忙去制止你小子的话,恐怕就闹成了命案,晓得不?”
听得杨秀珍这么地说着,王水生那小子听着,也没有跟她吵吵啥,只是闷闷不乐地皱了皱眉头,然后回了句:“谁咽得下今日个的那口气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