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正好就在床顶的上方,这角度也正好,杨秀珍这会儿也没有穿戴肚|兜,所以王水生这一眼不但瞧清了她领口内那对白嫩鼓荡的东东,那两粒犹如花生米似的小红豆也是历历在目的……
但王水生也晓得,这村里的男人虽然都对她有幻想,但都没得哪个敢肆意地跟她开那些粗俗的玩笑,因为她是个很正经的女人。
所以,王水生这小子虽然心生邪念了,但是他还是不敢像对待李秀娥那样骚清的女人一样,对杨秀珍动手动脚的。
但他小子瞧着杨秀珍那领口内的风景,已经有些口干舌燥了,不由得咽了一口口水。
这会儿,杨秀珍虽然都看在眼里,她故意装作啥也没瞧见似的,任王水生那样瞧着。
由于王水生这小子也不晓得咋个起油头好,于是他小子暗自怔了怔,然后故意用手指着窗户那边,说道:“秀珍婶呀,你看,窗户那儿是个啥呀?咋就一头的红头发呀?是不是你家闹鬼了呀……”
这话吓得杨秀珍一声尖叫:“啊——”
然后就潜意识地一下扑进了王水生那小子的怀里……
王水生这小子感觉要得逞了,便是在心里一声窃笑,嘿……
此刻,杨秀珍躲在王水生的怀中,胆怯道:“水生呀,你别吓唬婶哦,婶现在可是一个人在家哦,你这一吓唬,婶以后晚上都不敢睡觉了哦。”
“嘿嘿……”王水生得意地、坏声地乐了乐,“秀珍婶呀,我是吓唬你的了,其实没有闹鬼了,窗户那儿啥也没有。”
忽听王水生这么地说着,杨秀珍忙是故作矜持地坐起身来,离开了他的怀里,然后则是故作娇嗔地白了他一眼:“死小子,原来你竟是这么坏呀?”
“嘿嘿……”王水生又是乐了乐。
“死小子,你还笑?”
王水生又是乐了乐,然后暗自打量她一眼,感觉像是可以得逞,于是他小子便是乐道:“我就是看婶太美了,想抱一下婶,所以刚刚故意吓唬婶的。嘿嘿,婶刚刚在我怀里,我感觉婶的身。子暖暖的柔。柔的,还有股淡淡的香味似的。”
.忽听王水生那么笑嘿嘿地说着,杨秀珍更是娇羞得面红耳赤的,两颊红扑扑的,故作不满地冲他翻了个白眼,撇嘴道:“哼!原来你个死小子还真是坏透了哦!”
“嘿嘿,”王水生嘿嘿地乐了乐,瞧着杨秀珍,“婶生气了呀?”
“哼!婶当然生气啦!”
“那……婶,对不起哦!”
“哼!”杨秀珍又是故作娇嗔地白他一眼,“死坏小子!”
见得她如此,王水生暗自愣了愣眼神,想了想,然后故作试探地说了句:“那……婶,很晚了,我回去了。”
忽听王水生这么地说着,杨秀珍这心里像是被一盆凉水给忽然泼来似的,本以为自己都有这等举动了,他个死小子会要了她,可谁料他说要走……
没辙了,杨秀珍也顾及不得内心的挣扎和传统思想的束约了,也豁出去了,决定要死就死一回吧,于是她忙是说了句:“等等。”
听得杨秀珍这么地说着,王水生忙是问了句:“还有啥事呀,婶?”
“嗯……”杨秀珍吱吱唔唔的半晌,两颊红得跟那红苹果似的,最终娇羞地从喉咙中挤出了半句话来,“你要了婶吧……”
后半句,她实在不好意思说出口了,因为她说的后半句是:婶实在受不了了。
忽听杨秀珍这么地说着,王水生不觉欣喜地一怔,高兴得有些傻愣愣地瞧着她,心里在想,格老子的,既然老子梦寐以求想睡到的女人都开这口了,那老子还客气个啥呢……
随即,王水生这小子也就像是一头饿狼似的,忽地就朝杨秀珍扑了上去,直接将她给推倒在了床上,跟着就将她那娇柔之躯压在了身。下……
随之,他小子撩开杨秀珍的上衣,就埋头冲着她其中一个白嫩鼓荡的肉。团啃去了,将那粒花生米似的小红豆给裹进了嘴里……
感受着男人这突然起来的狂热之情,杨秀珍不由得有些窒息地啊的一声喘息……
尽管连喘息都像是要窒息了似的,但杨秀珍早已陶醉于这其中之乐,任由王水生这小子肆意地折腾着她……
过了一会儿,王水生那小子是又拉又拽的将杨秀珍的裤子给弄掉了……
由于杨秀珍骨子里的矜持,所以一般这事儿的时候,她不会太主动,只会紧闭着双眼,任由男人去折腾她,她只会静心地享受着这其中之乐……
随即,当王水生那小子着急忙活地除去自个的衣衫之后,便是重新朝杨秀珍压了下去,然后自然是长枪直驱,直抵底端……
此刻,杨秀珍不由得啊的一声叫唤,像是感觉到了王水生那小子的家伙出奇大的似的,好像都堵得她有些喘不过气来了……
随着这一幕激烈之情的上演,此刻,在屋外寂静的月夜下可清晰地听见屋里那吱呀吱呀的木床摇嘎的声音……
伴随着这有着节奏的摇嘎声,则是有个人女人在忘乎所以地嗯啊地吟唱着,这吟声声声贯耳,令人遐想无限……
.此刻,夜很静,一轮浩瀚的明月悬挂在水牛村的上空,月色如霜降般给整个村落铺上了一层层薄霜似的。
不知何处偶尔几声狗吠……
夜风轻柔地吹拂着,吹得田间的水稻轻声地沙沙作响……
时不时地会有几声蛙鸣……
……
再过一会儿,貌似听见了轻微‘咔’的一声,杨秀珍里屋的灯亮了起来。
这貌似像是信号灯一般,证明事儿办完了。因为村里人办那事儿的习惯是喜欢关着灯,等事儿办完了,也就打开了灯,处理一下善后。
也的确是事儿办完了。
这时,杨秀珍的里屋内。
随着电灯亮起后,王水生那小子便从杨秀珍的身上下来了。
此时被满足过后的杨秀珍,脸颊上依旧保留有几分潮。红和几分娇羞的神色,她见王水生已经下马,她便是默默地羞涩地伸手扯过枕巾,给擦拭了一下她的那话儿,然后便是将枕巾抛给了王水生:“给。”
完了之后,她立马羞涩地扯过被子给盖住了身。体。
王水生用枕巾给擦拭完了之后,便是扭头看了看杨秀珍一眼,见得她躺在了被窝里,他貌似也不想走了,因为也很晚了,再说刚刚激战过后也深感疲惫,浑身乏力,于是他小子便是冲杨秀珍微微一笑,小声地说了句:“秀珍婶呀,我今晚就睡你这儿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