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从来不是安分守己的人,小时候幻想着仗剑浪迹天涯。后来慢慢长大,开始明白现实生活并不是像小说里那么浪漫。哥骨子里向往自由,不习惯束缚的生活。哥是80后的农村人,上学的时候因为不听话没少挨老师的胖揍。那个时候农村教育还没有现在这么健全。在相对封闭的农村体罚学生只要不过分家长也会觉得理所当然。凡是都有两面性,哥现在也觉得适当的体罚对学生也是有益的。看看现在的孩子除了少数的重点中学相对还好一点,其他三流学校孩子简直无法无天,老师根本不敢管。扯得有点远,哥就这么稀里糊涂的糊弄着考上了一所不错的大学。哥的家庭条件不好但是脑子还算比较活泛,在大学时业余做了几笔贸易公司的业务。赚了几万块钱。把同学羡慕的不行。这样大学的生活费不用家里支付了。大学毕业后与同校相恋三年的女友分手,对哥的打击颇大。当时想死的心都有。后来哥去了一家贸易公司工作,就这样一个人平淡的生活着。哥是个驴友,但不太喜欢旅游区,人多不说大多风景都是经过了人工雕琢的痕迹,哥喜欢自然美。平时喜欢几个人去人迹罕至的或是不出名的大小山川,一个人爬山的时候都是去一些比较安全的地方。哥一个人游玩的时候都是下午必须回到人烟稠密的地方去住宿。哥还是个驴友中的菜鸟。哥的胆子还没练到自己一个人露宿野外。正是有一次哥一个人去爬山,认识了她-菲。
哥所在的公司是做矿石贸易的,五一前刚好接了个单。老板高兴之下每人发了一笔奖金。哆哆嗦嗦的接过奖金(当时哥的心里一首歌就冒了出来:我嘴里头美的是吆喝吆喝吆,我心里头美的是朗格里格朗,钞票它不说话它看着我在笑。。。)。哥想五一可以找个好地方游玩一下了。正想着电话打了过来,丫的,是我的老同学成。成是我大学同学,也是个驴友爱好者。我俩除了老婆是自己的其他的东西都是不分彼此。丫听我来到了这个沿海城市R市工作,二话不说打包也来到我这儿,说是舍不得哥们我。当然这是丫自己的原话,丫是想感动感动一下我。其实哥知道丫来R市是来找他女朋友的。丫的女朋友老家是R市。丫的女友是高干子女。毕业后丫女友父母不舍得女儿在外,死活让女儿回来。正好我也在R市工作,丫靠着女友的关系俩人双双进了R市的重点中学任教,丫一电话打过来就开始白活:“我说江你小子五一放假去哪儿玩啊,甭想了,咱俩去城西南的奎山玩,带好家伙什,晚上野营。两天啊。”
我说:“你丫老婆同意啊?你撒丫子跑去享受去了,留下你老婆一个人在家,你老婆还不得吃了你啊。”
丫开始在那装:“切,哥们不是吹,我说向东我老婆不敢向西。平常我都是给她面子装的,在家我就是皇上。”
我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说道:“***的,跟我还在这装。上次那是谁在客厅跪了一夜啊,”上次我去他家。那时候他还没结婚,他女友家人看的紧晚上不让她外出,所以他自己租住的小屋,给了我一把钥匙。那天我去他家开门里面锁着没多想我就掏出钥匙打开门,只见丫正跪在那对他女友恬不知耻的说着道歉的肉麻的话,丫背对着我也没看见我,正在那对他女友说:‘星期天没陪她是因为江这个王霸旦非得拽着他去爬山,说不去就绝交。他不忍心失去这么多年的兄弟感情就去了,一边说着一边对我破口大骂。好像我成了天底下最卑鄙最无耻的人’,其实那天是丫非得拽着我去的。丫对他老婆一边骂着我一边站了起来,欢实的做着哈巴狗的贱样撅着屁股伸着舌头正在那贱兮兮的骂着我,他女友早看见我了捂着嘴在那笑,丫看见他老婆笑了贱的更来劲了。我看见丫摇晃着的大屁股正对着我在那欢实的大骂。哥当时就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对着丫的屁股就是一脚。丫跌了个狗吃屎。刚爬起来后头一看是我吓得又摔倒在地上。我好几天没理他。后来丫向我道了好几次歉,非得请我吃饭赔罪。最后我找了家最豪华的酒店狠狠地宰了他一把。
五一节同事大多去海边游玩去了。哥觉得海边真没啥好玩的。除了望不到边的海水和沙滩还有什么,远不如登山之顶震臂一呼俯视众生唯吾独尊的感觉来的痛快。其实有几个狼友同事去海边是为了看漂亮美眉的。今天回家要收拾收拾装备明天和成去爬山。正是那次登山认识了让我一辈子魂牵梦萦的她—菲。
晚上回到家准备着明天的装备。驴友出行应该注意几点。第一:安全。旅行有玩是为了身心愉快,安全第一。第二:天气,时刻关注天气预报。应选择晴朗天气为佳。三:就是旅行各种必需品、冲锋衣。背包、垫子、睡袋、鞋、帐篷、水具、野餐杯,食材。地图、指南针、照明、太阳眼镜、刀、防护/**等。第四:还要掌握一些野外生存知识。人迹罕至的地方必须结伴出行。不可单独行动。
我把各种家伙事打了一个大包背着。当然不能少了摄影机。这台摄影机花了我一个月工资。疼到牙酸。第二天哥就风风火火的去了。刚坐上车,成的电话就打过来。丫嗫嚅的说道:“兄弟,哥们今天可能去不成了。我老婆本来是值班的,谁知道单位那马大姐要抢着值班,说是下周马大姐和他老公去欧洲旅游。我老婆非得拽着我去逛商场。不好意思啊哥们。你自己去也是一样。回头哥们请客赔罪。”
我一听就怒了:“你丫这不是玩死我啊。我东西都带着了准备晚上露营的,”我不敢承认晚上害怕自己一个人野营。好在奎山离市区不远,人烟还是很稠密的,山上绝不会有大型野生动物。我接着说:“你丫少来这套。就上次你丫可光挑那便宜的点。我告诉你啊,你丫今儿个要是不让我满意我就把你在你老婆面前摇尾巴那糗事散布的路人皆知。”
“别,别,别,兄弟,祖宗,饶了我吧,陪你去肯定出不成了,您老说怎么办,质押I您满意哥们怎么着都成。”丫在外人面前老爱装着自己在老婆面前是唯吾独尊,就怕我说出去他的贱兮兮的糗事,丫一听就投降了。
我说:“好啊,赶紧地,来首歌。哥们今天穿的有点多,你丫要是能让哥们感觉到寒冷,最好是掉鸡皮疙瘩的那种,哥们就原谅你。”
电话那头丫沉默了了半秒,噢,的一声破锣嗓子的噪音传了过来。丫唱的是直接让人崩溃的《忐忑》“啊~哦~。。。啊个呆,啊个道,啊个呆呆呆。。。。”
哥们当时就吐了,鸡皮疙瘩掉了一地,丫要是在我旁边早就大脚板子踹了过去,受不鸟啊。这声音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啪’我赶紧挂了电话。这孙子赢了。哥是彻底的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