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懒懒的躺在床上,感觉着这种久违的味道,不甚感慨。
化虚后的身体,无论是疼感,还是愉悦感,都几乎感应不到了。这些日子跟凛色灰在一起,爱爱经常有,可我就是找不到一点乐趣。
各种动作都尝试过了,可是除了那一点点从皮肤上传来的湿润感外,没有什么别的感觉。倒是凛色灰夜夜**,直夸我越来越棒了。
你妹的,没有东西可射,能不棒吗?
就在我迷迷糊糊快要睡着时,灵虚和江血云回来了。
“好雅兴啊,真佩服你,现在还能睡的着!”江血云看着我乏困的表情,笑着问。
“为什么睡不着?我这趟回国,就没有打算活着回去,不睡白不睡。”我翻坐起来,开玩笑说。
灵虚走上前来,表情很沉重,他看着我,沉声说道:“如果刚才不下山,我们可能真的回不去了。”
“嗯?”我听出了这话的严重性。
我跟江血云都是神话境,灵虚是无为境,再加上神挡射神的悟空,这样的阵容,我不知道谁能把我们留在山上。至善肯定不行,当日在封步山,那般强势,最后还不是乖乖让老板娘先走了?我们现在有三个半的神话境,就算换在当日,也有资格跟至善硬干一场。
“你知道我姓什么吗?”灵虚突然问道。
“这个....不是姓灵吗?”我故意开了句玩笑话,试图消除他有些过分紧张的情绪。
不过说实话,认识这么长时间了,我还真不知道灵虚姓什么。他父母被至善所杀,而且又没有主动提起过这件事,我自然不好想问。
“....我姓鲁。”灵虚严肃的说。
“撸...”我不由得跟着念了出来。
怪不得要当和尚,原来是撸大师啊....
“是鲁。”灵虚听我话音不对,板着脸强调说。
“好吧,鲁。”我强忍住笑,点头说道:“你继续。”
灵虚白了我一眼,继续说道:“鲁家的祖先,是鲁班。”
鲁班?
土木之祖?
听到这个名字后,我才收起轻佻的心思,慎重了起来。
鲁班是土木工匠与戏班的祖师,尤其在土木这一方面,更是了得。他发明的器具,包括农用、木工用具、仿生器械等等至今都还有人在用。而且,据说这位鲁大师同是也是风水学高人,一本《事物纪原》给了后世风水学相当大的影响。
灵虚前面说,这里是他的故乡,而且他的家族又是搞机关的,那么,观星台也许真的不能轻视。
“你的意思是至善的大本营就在你家,观星台之下?”我小心翼翼的问。
“重点不是至善,而是观星台,你知道传说中的观星台有多可怕吗?”灵虚一本正经的指教我说。
草,我知道了还要你干毛!
我暗骂着,不过嘴上却顺着他的话音问:“有多可怕?”
鲁班是一代神匠,木工鼻祖,他的府邸被人称之为榭居,这个名字很普通,但是数千年来,独此一家,没有人再敢用相同的名字来称呼自己的居处。
相传在古时,鲁班为皇家建造了领先潮流的‘皇室台榭’,用现在的话来讲,就是在平顶的建筑物上修建亭子。这个技术在现在看来,随便懂点土木的工匠就可以建造,但是在鲁班那个时代,却是建筑史上最为尖端的技术,并且,是由他发明的。
当然,仅仅是发明几件新奇事物,也不能被人称之为木工鼻祖。灵虚说,外人只知道登封观星台是榭居,其中遗留着许多鲁班当年还没有公布于世的发明,机关暗器更是多如牛毛,防不胜防。但很少有人知道,鲁班不仅仅是精通木工,他还是一位出色的风水大师。
他在《事物纪原》中曾说,风水之法,得水为上,藏风次之。这处观星台,就是坐水藏风虎踞穴,不但机关密布,而且还有不少阴穴中,饲养着不少鬼魅之物。
听完灵虚讲述后,我的心不禁沉了下来,鬼魅之说一直存在,但是在政府某种政治意图下,故意淡化而被人们忽略。现在我的地位、以及所接触到的层面,让我对鬼魅一说深信不疑,那个神秘的地府,不正就是鬼魅之地吗?
藤野家族的两个上忍就是利用异界之术,召唤九幽之灵前来助战,当时那些个蚕蛹、黑龙就让我忌惮十分;那个矮胖子一直在准备着大招,假如他真的招呼来黑压压一片骷髅幽灵,我绝对不会惊讶,也不奇怪。
我都快变成虚无的孤魂野鬼了,还能有什么事情不可能发生呢?也许,所有神话故事都是真实的,只不过一般人接触不到罢了。
“你以前怎么不告诉我这些?也好有个准备。”我不满意的埋怨灵虚说。
灵虚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无辜:“老大,我被至善封存的记忆只是五岁以前的,你能记得五岁以前的事吗?我到了观星台时,才隐约想起点儿时的记忆,而且还不是很肯定。”
“那最起码你认得自己的家吧。”我对他的这个解释很不满意,傻子都能看得出来时在糊弄人。
“我的家?那是百年前的事情了,登封观星台在这百年中,大规模的修缮过十几次,早已面目全非。我现在能认得出来,就算很不错了。”
“算了,想想现在该怎么办吧。”我烦躁的摆摆手,转身问坐在一旁品着红酒的江血云说:“机关倒是没什么,但这些鬼魅之学,我不了解,你知道些什么?”
“我知道当年孙猴子去地府撕烂了生死簿。”江血云抿了一口妖艳的红酒,舒坦的长吁一声,说。
“尽是废话。”我想瞪他一眼,却又不想眼剑将他刺个洞穿,只好忍住怒气,继续问道:“你觉得藤野家的那两个上忍实力怎么样?”
“他们属于精神攻击,肉体很脆弱,但是一旦将技能释放出来,很难抵挡,最起码,我抵挡不了,只能逃。”江血云这才正经了些,缓缓的回答说。
“是啊,我担心的也是这个。”我站起身来,在客房中不停的来回走动,沉吟着分析说:“新江湖在北方的势力一天天越来越薄弱,现在都出现了远程定点清除的局面。由此可见,如今的局势,已经是水火不容了。但是你们有没有想过,至善还躲着不出来,这就说明他受伤很重,甚至,可能要死了。还有,我虽然不知道当日封步山的具体战况,但按照老爹的性格,这么好的时机,哪怕自伤一千,也要拿下佛门的那些精英。情势对我们很有利,我估计,现在至善身边,绝对不超过三个神话境强者,或许,连一个也没有。现在一举将至善拿下,以后的行动就会容易许多,也不会有太多的意外发生。”
“我同意,佛门不是制造神话境强者的工厂,经过封步山一役,虽然没有将至善当场诛杀,但佛门基本上就是废了。”江血云点头称是。
“这个时候政府联军正在搜索北方的新江湖势力,我们如果不乘着这个机会除掉至善的话,以后会困难许多。”我乘胜追击,强调说。
那日我们一众人从青岛上岸后,就各奔东西,分头行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