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到底是讲究的,不管西门宝玉急出的火有多大,如何难耐,她照样在卫生间内耐着性子地梳洗,哗哗的水声格外刺耳。
等她慢蹭蹭出来,西门宝玉都开始瞌睡了,但不影响什么,那家伙一直在站岗,恭等着的。
任丽婉全裸着滚到他的怀内,还没等西门宝玉反应过来,她自己都把他弄进去了。
可能是纵欲后的原因,硬硬的总是没有泄的感觉,他心里在嘀咕,可能没什么可出的了,正好一步到位!
也许是多日不见,任丽婉似乎又漂亮了许多,感觉也很新鲜,呵呵!女人美丽当然可爱,可是可爱的女人更显美丽呀,必定她好几百公里为自己而来,西门宝玉心存着感激。
人说“狗改不了吃屎,猫改不了偷腥”,西门宝玉正是这样的男人。与王怡然在一块是倾心地爱着她,但一离开了全又忘脑后了。当时与她在一块时还想以后会断了花心的,可他永远也做不到。
这不,面对熟女任丽婉,他又找着了新体验,快乐得恨不能整个的人都钻到她里面内去。
此时药的作用让他脸红身热,烈火熊熊更是威猛无比,简直可把房间的楼顶钻通。直把这位久经沙场的任丽婉侍候得喊天呛地,他却仍然还是雄纠纠的。她败下了阵,他可不让她安稳。借着药性与情欲的两种力量,又让她一浪高过一浪的嚎叫着、满足着。
“真是一头怪兽!”
她终于在他的强攻下低下了原本还高傲着的头,象一只驯服的烈马,偎着他,任他把玩她的花重金保养的仙桃和花丛。
“丽婉!好想你!再不回来我要疯了!”此时的他真真假假,自己也分不清。
“是吗?怪家伙!”
“怎么这么叫我呀,婉婉。”
“你就怪嘛!”她不明说,西门宝玉当然领会其中的含义,指的是他那打不败的威猛。
“我不打电话,你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呢!”
“没办法!两边的财都让我管,不能掉以轻心!”
“有这么多钱还这样拼命何苦呢?”
“做生意有瘾,赚钱也有乐趣、甚至有快感!”。
听她这么说,西门宝玉坏坏地跟了一句“比与我做这事还有快感吗?”
“废话!两码事!”
“你们那儿人都是天生的生意精,全国到处都是!”他在红泽也遇到过台州的生意人,是经营水泵的。
“哪儿人不会做呀,你们南溪人的鸭子在全国最出名,谁也做不过这儿!”
“什么鸭子,有吗?”西门宝玉想起上次她说的洒吧里的男妓了,故意装傻。他当然知道她说的是南溪的盐水鸭和板鸭。
“想哪去了嘛,一脑子的坏念头!”她娇嗔地。
“那只是在南溪做,你们台州人都是走出去的!”
“其实你们公务员做生意的也不少!我们那儿他们都有自己的实体,生意上班两不误。”
“我想做也没本钱”他自然而然地提到了钱。
“看好什么项目了?”她认真地问。
“朋友看好汽车装潢,想与我合做,可我没本钱!”
“你有把握吗?合伙生意不一定做得好吧?”
“有把握的!”
“要多少钱?”
“10万元左右吧!”西门宝玉终于将要说的话说出来了,这叫有心花不开,无意柳成荫呀。
“怪家伙,早说呀!我支持你!只要你想干!”她很干脆地就表了态。
“那算我借你的吧,赚了钱一定还你!”西门宝玉简直兴奋的快跳起来了,事情就这么在不知不觉中有了眉目。
“还什么还!谁让我们这么投缘呢!”这时的她千娇百态,在西门宝玉眼中更是迷人,佛光都上身了,救世主呀。
“亲爱的!能借给我就是最大的帮助了,别这样!不然我心里会不安的,金额这么大!”
“有什么不安呀,这点钱对我不算什么的!不够再说!”
“那我怎么好意思呀!”
“谁让你这么会侍候人呢!”。
“还是你好的原因,让我动心!”说着,他的手从任丽婉胸前的高岭一直划了到她下面温湿的芳草丛中。自己都觉得这个动作潇洒,拨动的她发出了优美琴声来。
“好了,帮你我开心!”
“好吧,亲爱的!不算借,但我赚了钱这本还是要给你的!”
“行了!等你赚了再说吧!”她话说到这份上,他是心安理得了。
“你对我真好!”他搂紧她,动情地表白,想再表现一次。
“你让我离不开!舍不得你了知道吗?”
“我真幸福,得到了你!”
“只容许与我好!向我保证!”她突然很当真地坐起来,带着严肃的语气。
西门宝玉对女人都是有口无心习惯了的,根本不当回事。见她两只丰满的**在眼前晃动,他两手同时上去,一手揉着一只地享受着。见她还在盯着他,让他承诺的样子,只好学她的样子做起保证:“我只和你好,我发誓!”,才把她糊弄过去。
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花及阳和越盛荣”,一点也不假。在这样的环境里,又是这种心情,天大的难题都解决了,西门宝玉是精神倍增,不仅不感觉疲劳反而越发精力充沛起来。
这一夜几乎都没睡,聊一会天,再亲密地做一次爱,不知不觉天就亮了。
西门宝玉本来天亮就想回去的,任丽婉非要留他一起吃早餐,他也就不好意思走。想想这种高档的地方也不会这么巧就遇着熟人,就同意了,何况她都能帮他这么大的忙了,陪陪也是应该的。
万幸呀,全是生面孔,西门宝玉放着心地陪她用完了早餐,她又非要开车送他,这也不好拒绝。
在路上西门宝玉突然想起来,任丽婉昨天开了那么久的车,怎么不累呢,便好奇地问她。她很不当回事地,说是这么多年都习惯了,有时遇有急事一天都跑上千公里呢。看来富人有时也不易呀。问她为什么不用驾驶员,她说那样很不方便,碍事拌脚地跟着。自已开车到哪都不急,跟个人总是不自由的。
他这次吸收上次的经验,让任丽婉的车只开到单位的附近,远远的就下去了,免得到跟前了还要躲着熟人。
上午西门宝玉正在班上,任丽婉突然来个电话,让他到单位大门外面有事,也不说什么原因,只是让他快点。竟让他小紧张了一下,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早上刚才分开的,这会又急匆匆地找上门来。
西门宝玉一路担心地小跑着来到大门口,一眼就看到了停在路边的那辆自己已很熟悉的白奥迪。
靠近她的车门,西门宝玉还没来得及敲,便见她从摇下的玻璃窗中递给他一只黑提包,沉甸甸的。轻描淡写地告诉他里面装有十万元现金,象随手丢包香烟一样地放他手上就走了,车都没下。西门宝玉呆呆地站了一会,这么急着叫他原来是这事,除了感激,还能说什么呢,任何言语的表达都显得苍白和多余,何况她早已无影无踪了。
返回办公室稳定一下自己的情绪,西门宝玉还是忍不住给任丽婉打个电话,感动的话不说自己都憋得慌,太爽气,太够意思了。这么多钱手续也该做一下,最少欠条该打给她。说过感谢的话,他就主动提出来,可是她竟然不要,还让西门宝玉别这么婆婆妈妈的,以后不要与她分的这么清。她很关心地问他累不累,怎么还能上班,很是心疼他的样子。他本能地挺了一下胸,说精神很好。任丽婉又说他真是个怪人,怎么象个机器人。她感觉有些累了,没去上班,在美容院做保健,边做边休息。人都快散架了,被他折腾的,嗲着的声音他一听就知道她还沉浸在昨夜的温柔乡中,回味着没出来。
放下任丽婉的电话,西门宝玉立刻打的直奔王怡然的住处,专门送钱去的。这么多绝对不能放她室内的,便与她一道找就近的银行把钱存好,然后借口有事也没停留就回来了,可算是了了一桩大心事。
因昨晚一夜没休息好,最近也一直没得到好的休息,思想也紧张着,现在终于将事办妥了,精神一放松,人就真如任丽婉说的要散架了,下午班都没上,在家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