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个屁,前天他想要我,猴急地来解我的裤子,我会让解吗,当然抵抗。还没解开,他自己先就不行了,也是我的力气大,嘿嘿,累得他喘着粗气蹲了半天才将气缓过来。”她脸色又绯红起来,说起这种事她还是有些害羞不好意思的。
“老不死的!”他又帮她骂一句。
“老的少的,现在都不是东西!”她海骂了一句。
“那你让他好好帮你打官司!”
“是的,前天问我的情况,我也这样说的。当时他就那样,被我用力一抵抗,他就喘粗气了,嘿嘿,没得成!”
“少与他接触,别让他先占了便宜,不帮你!”
“我有数的!总这样也不是长事,我想还是出去做生意,小孩准备送到学校寄宿!”
“这样好,你们两口子在一起!”
“也不想与他在一起,窝囊废!”
“那你一个人做生意怎么好呢?”
“我与妹妹一起,准备到外地做我们这儿的鸭血粉丝汤,她以前做过,我帮她忙合做。”
“这很好!只是没有男人的日子你不寂寞吗?”
“到时再说,想了就找,只要我看好。说不定哪天遇见投缘的离婚呢!不然我网名为什么叫随缘呀!”女人只要想得开,这种事容易。
“但你要把握住,别被人骗了!男人可是多如苍蝇专找这事呢。”
“一人一命,走一步是一步!”。
“这话有道理!”西门宝玉欣赏她这句话,谋事在人成事在天。
“我饿了!”她想起吃来,可能是上面谈到鸭血粉丝的。他看了下手机,九点二十了。
“你十点一定要回去吗?”
“是的!”
“再吃饭时间够吗?”
“要不你下去看看,这家有什么吃的!”她建议。
“好的!”
本来是说好在屋里吃饭的,因为调情做爱,就给忘记了。想到她可能忙了一下午,到现在还饿着陪自己,西门宝玉有些不忍了。
他赶快穿上衣服,跑到下面只弄回两份快餐面。
她连忙起来烧水泡上,心情特别好,嘴里还哼着什么调子。还没怎么到时间,面没煮透她就开始吃了,看样子真是饿了。
等两人吃过,时间也差不多到了。本来西门宝玉还想与她再做一次的,不能好不容易见一面就这样蜻蜓点水地离开,感觉没占完巧似的,印象也不深。可自己的家伙一直没反应,便没好意思再提,不想让她知道自己也就这么点威力,男人在这方面最是要面子的。再一想,还是她让自己失去了兴趣,没什么快感的原因。她的无味的身体,让他的生理上没有了再次激起的动力。
就在他们要起身的时候,西门宝玉的手机突然响了,是个新号码,这种时候会是谁呢。
“你好,哪位?”他本着声音,很严肃地样子。
“老同学!当官就听不出我声音了?”一位女人的声音。
“不好意思,你声音太小,我听不太清!”他的一惯做法,给对方面子。
“我是你同学呀,党校研究生班的!”她虽再次提醒,照样他是想不起来。这种非全日制的同学,接触不多,谁会记得呀。
“我是任丽婉呀!”
想起来了,浙江的女老板,在班上他们都戏称她“任你玩”。半老徐娘,说话总嗲嗲的装嫩。
“任大姐呀,不好意思,现在听清了!”
“什么大姐呀,说我老是吗?不许这样叫我!”
老毛病呀,她应该有四十多了。在他们那个班,她年纪最大,但同学们都不清楚她的具体岁数,她也总含糊其辞没说清楚过。
“还在台州吗?”记得她早已回她老家了,听说她爸的企业让她回去,所以西门宝玉这么问。
“两边跑,今天在你地盘上呢!”这高帽戴的能压死人,他心想,奶奶的!哪儿有自己的地盘呀。
“我们几位同学在一块吃饭提起你,班长赵大明说你高升了,到了稽查大队,是吗?”
“提什么呀,调换个岗位而已!”
“以后多关照呀!”
生意上的一套,这女人鬼精,西门宝玉闻出了她的味来。她能有什么要关照的,到哪都是政府的座上客!她是招商引资的单位,台州老板在南溪的势力可是通天的。他正还在这么想着,没来得及回,又听她说。
“我爸在你们鼓楼有个楼盘,税收上你可要照顾呀!”绕了半天,这才是正题。
“我哪有那么大的权力呀!”
“别与我打官腔!后天晚上,几位同学聚聚,主要是为你庆贺一下,别不给面子呀!”
“当然乐意,又是你这位大美女,我们好久没见着了,早就想你了呢。”
妈的,这种女人为钱,可是什么手腕都有的。西门宝玉心想,反正自己不会与她同流合污,捧着她玩吧。
“现在嘴也甜了,别让我吓着就行,老太婆了!”她在电话中陪着笑,拿捏着腔调,西门宝玉是熟悉不过的,仍旧是那么很夸张地嗲着声。
“还怕我们男同学追呀?放心,你不同意没人敢非礼!”
“不许笑话我了!见了面再说风凉话,我可要罚你酒的,王局长!”
这称呼叫的,西门宝玉苦咧着嘴干笑,怎么自己成局长了?随她吧,反正现在都是相互吹捧,过分较真反而让人感觉另类了。
这电话一打半天,他都没法挂,边上的女人已穿戴整齐,扯他手几次了,让他快些。
“那好,后天晚上一睹芳容!”再说下去西门宝玉自己身上都要起鸡皮疙瘩了,赶快收了场。
“与哪个美女呀?说得这么热乎!”
“是位同学,没事胡扯的!”
“我回去了!”
她这一打扮看上去比在床上吸引人多了,一般的女人还是穿起衣服好看,没那身材可不能乱露。他下面终于又来了感觉,也许是电话中的那位女人刺激的。
“你说管我够的,才做一次就跑呀?”他上去抱着她就亲吻,兴奋着的女人还是迷人的。
“谁让你接电话的,浪费时间,下次吧!”
虽这么说,但她并不拒绝这种亲热,他便得寸进尺起来。
“摸摸我吧?”他将下面的东西掏出来,向她展示。
“真厉害呀!”她摸着,象在呵护着一只宠物,小心翼翼的。
“再来一次吧?”
“你真是色鬼!”见真硬的厉害,她只得脱了裤子,一点也不感觉难为情,扒在床边将屁股撅起,为节省时间。
可总是进入不了,她的里面干涩涩的。实在没办法,看他憋的难受,她只好用手来帮他,这些事成年女人都会。她象是欠着他什么似的,手口并用,直到他射出。
“好了吧?”他从卫生间洗好出来,她柔着声地问,很体贴的样子,看得出她的脸也是憋出的红。
“行了!我们一起走!”这种地方他不会一个人住的,反正打的回去就很快了。
“钱都出过了,你在这睡吧!”
“你不陪我没意思!”
“时间太晚了,早没公交了!”她提醒。
“打的回去!”
“那要五十多呢!”
“没事,这点小钱。”
“太可惜了,这房间。”她心疼着钱。
“我们不是用过了吗?走吧!”他拉她就要出门。
“等等!”
到门边她象是突然想起什么事,回身转到卫生间。
“这些东西都是出过钱的!”她嘀咕着将卫生间配的牙具、梳子、洗发水和沐浴液等一次性的用品全都一扫而光,放进她的手提袋内。想也带走用过的毛巾,西门宝玉说那是不能拿的,她才很惋惜地放手。
她开车带着西门宝玉,在镇上转了好一会才找着车。临下车时,他拿出二百元钱,让她给小孩买些东西,可她怎么也不要。
这让他想了一路也没能想明白,这个女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呢。说为打官司的事来的,可她没谈多少官司的事,只是骂了一通。为了钱是这样的小气,卫生间的卫生纸都要拿着,可给她的钱却又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