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勤俭的女人(下)
“下吧!”
不一会,她在一亮着灯的旅社前停了下来。这儿西门宝玉也不能再挑剔了,也不会有什么上星级的酒店。
他主动跨进屋内,见主人家都在吃着饭,有些不太自然地询问了房间的情况。说到卫生、洗澡和空调条件,一家五口人全是齐着声地说“好!”包括一位大约四五岁样的小男孩。
“四十元标准间,包你满意!”
当家的妇女站起来,边说边咀嚼着口中的食物。收下西门宝玉递给她的钱,随手提了一只热水瓶交给他,让他到楼上看中哪间随便住。
等一会“随缘”停了车进了屋,他们俩才一起上了楼。
这家人并不太在意后来的女人,这让西门宝玉宽心了不少。看来人家都是见多识广的,男女开房很正常。
房间确实挺好,卫生干净,热水可以洗澡,空调开了后效果也不错,一会室内便去了寒气。
他让她先洗,她没说什么,竟毫无拘束地当着他的面脱了个精光。这么大方着,西门宝玉当然不会不瞧。不看还好,一看真是让他失望不小,周身没了一点的性感部分。两只NaiZi虽大,但却是扁扁的下垂,象两块挤变形的大饼贴着肚皮,在车上的大是因为胸罩兜起的原故。腰与屁股连着,分不清界线了。
这个傻女人呀,为什么当面脱呢,缺点全暴露在他的眼前了。将西门宝玉原有的好感、冲动一下去了大半。
等她好不容易洗了出来,西门宝玉只进去简单地冲了一把,时间很紧了,她说过要回去的。
不管怎么说,与没发生过关系的女人抱着,仍是有感觉的。他手在她有私处划着,还没做她就有了反应,听到她口中已在声声呻吟着了。
西门宝玉也不在斯文,骑上了她的圆溜溜的肉身,并将他的硬硬的家伙抵进了她的已滑溜溜的草丛中。
“你硬的好快呀!”她在下面嘟囔着。
“早就硬了,在车上你如果同意我们就做过了!”他夸张着炫耀,似一只得胜的公鸡,昂头抖翎。
“你真厉害!”
她很好奇,象没见过男人一样,西门宝玉不解,都这一大把年纪了。
“你老公不厉害吗?”他慢慢地运动着,为的是让她能多体验一会这种享受,他理解这些孤单女人的苦。脑海里竟想起小莉来,她们是一类了。
“他不行!”
“怎么不行?”他不清楚她说的意思。
“他要我用手弄很长时间才能大起来,但也没你的硬,只是大些,也还是软软的。”
说话间,感觉到她已开始用力地迎合着,好象更有感觉了。
“是有病吗?”他想应该是有病,哪有男人不硬的。
“不知道!”
“那你怎么有小孩呀?”
“结婚后他先用手把它的弄硬了才做的!”她说的很明白了,要人为的刺激。
“现在用手不能硬吗?”
“要用我手他才有点反应,开始还可以,但也不怎么灵了。可是没见过有你这么硬棒棒的。”
“他可能是阳痿!”西门宝玉想起街头巷尾的许多小广告,同时也想起李梅的男人,但他是被李梅踢的。
“什么叫阳痿呀?哦、嗷……”她的声音这时开始模糊,老手的他知道她快要到高潮了。
先办吧!西门宝玉没答理她,一心地开始用力猛冲。掀起她的两条腿,扛上了自己的肩膀。室内气温很高,加上俩人的不停运动,身上早已汗津津地热起来。
不一会,她的哦、嗷之声被妈妈长妈妈短地叫唤替代了。这样的叫法他也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些新鲜也多了些刺激。这女人真是奇,叫什么的都有,他又想起小莉叫他臭臭的声音来。
就在西门宝玉从颠峰上慢慢体味这眩晕般下落的快感时,她竟发出咿咿呀呀的哭声,吓他一大跳。
“怎么了?”他将她平躺的身体拉向自己,并拦腰搂抱过来贴着耳朵问。但她仍就一声不吭,继续着她的哭,只是声音变成抽泣了。
“亲爱的,怎么了嘛?”西门宝玉开始怕了,别说他是强奸她的呀。这种层次的女人为了钱什么都能做得出来的,对她还不是特别了解。
想到这,他惊吓得兴趣全无。专心地哄着她,心儿肉地叫着,不能在这阴沟里翻船。
“太舒服了!”她好一会才冒出这句话,止住了哭。他的担心也才烟消云散,原来是激动的反应。
女人做爱中的表现,让西门宝玉想起酒后的男人,也是有哭有笑,有喊有叫的。看来这酒色确实是一体,能使人忘形。
见她贴过来的脸上全是湿漉漉的泪,感觉脏兮兮的,有些犯恶心,西门宝玉随手抓条枕巾帮她擦干了,让她先平静下来再说。
“我真的好苦呀!”她又呜呜啕啕地哭出声音来,凄惨的让他心酸,象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亲爱的,别再哭了,我也有些难受了!”
被她这神经兮兮的起伏情绪搞得不知所措,他只有这么劝她,用他的宽胸贴住她的肉奶,想以此给她安慰。
“龟孙子!千刀万剐的!要钱买药全家吃吧,绝孙的!”这是在骂她那位小孩的叔叔。
“不用担心,法院会给你个公道的!”
“老不死的!”
“这又是骂谁呀?”
“他爹!”
“他怎么了?”
“也帮着他小儿子,看我们辛苦地赚了点钱,都想来刮油!”这是说的她公公了。
“有这种父母呀!”
“整天在家赌,家快败光了,没着落了!就想这绝点子坑人!小龟孙!”她愤愤地骂着。
“你不是有律师吗?”
“全不是好东西!”这话骂大了。
“呵呵,你这骂谁呀!”
“龟孙律师!”
“怎么了?”
“老的快拉不下屎了还好色!”
“知道我男人不在家,想吃我豆腐!”这女人真倒霉呀。
“官司还没打,就要钱!不给钱就跑我家动手动脚。说我男人不在,闲着也是闲着!妈的我闲着怎么了,闲死也看不上他个老鸡巴日的!”
乖!她骂人也够凶的,西门宝玉听得心惊。
“你不是说是亲戚吗?”
“是呀,还是他远房的表舅呢!”
“让老头得逞了?”
“没有,我只让他摸摸!”
“他多大呀?”听她骂他拉不下屎的,西门宝玉感觉应该是位老者了。
“退休的律师,都六十五了!”
“这么大还好色,真他妈老不死的!”西门宝玉也跟着骂,是不怪她诅咒了。
“恶心!脏兮兮的!”
“是呀,要是小白脸还差不多!”他开玩笑,必定他还没得到她,有伤害也不深。
“你个鬼人,这叫什么话!小白脸我就给睡吗?不是因为我们聊过,又遇上这难事,我才不会给你电话呢!”这话说是这样说,可她没生气,西门宝玉知道她对自己还是有感觉的。
“那我也让你难受了吗?”他当然知道没有,故意撩她。
“没有!你挺逗的,我对你好奇,又是国家人员,我不怕你。”她依喂着她,缠绵起来,感觉西门宝玉有安全感。
“你没给律师钱呀?”
“给他个屁,都让他摸过了,老驴吃嫩草!”
呵呵,这骂的特别,都用老牛,她偏用老驴,不过她也不再是嫩草了。他与她做了半天,她的里面虽不太干涩,但水的感觉也不是湿润清爽,象不干不净的污水沟,一点也不嫩了。
想到这,西门宝玉下面有污臊感同时还伴着一阵阵的骚痒感,便以上卫生间为由,打了肥皂用水彻底地冲了冲。
为自己的这些行为,他也有心内疚,她必定对他不错,不该嫌弃的,老律师还没想到她呢。
“他想占有你人吗?”他有意想问些开心的话,活跃一下两人之间的气氛。她是位在多重压力下生活着的低层女人,很不容易。
“他当然想了,我告诉他等打赢官司,我不会亏待他的。先给点蜜舔让他帮我卖命,还不知道他能不能呢,别死在我身上。”说到这,她脸上有笑容了,象位胜利者的自我陶醉。
“不会的,现在的老头才厉害呢!”我打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