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时躺着没动，也不想管他，头脑十分清醒了。见半天没动静，起来看他坐在地下，脸上痛苦不堪。本来我是火着的，见他这样，心也软了许多。起来吧，我对他说。他只说起不来了，下面被我揣着了。我倒有些怕了，他会不会死呢，第二天别人看到怎么办呀？上去拉他，他才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当时我身上只疲着一件毛毯，没有来得及穿衣服。他是全身赤裸着，五月的夜间还凉，他好象有些发抖。我将床上的小被拿给他披上，他顺势坐到我的床边，一直不说话。我被这突然的事故惊呆了，便伤心地哭了起来。边哭喊边想，越哭越悲，便越发地止不住了。他见我咿咿啕啕地啼哭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知道太难过，便也慌了。在边上开始劝我，说些好话陪着不是‘李梅，别难过，都怪我，是喝了酒才控制不住自己的。本来以为我们看电影，吃夜霄能增加感情交流，我也想表现一下的，万万没想到酒让我失去理智。我喜欢你你也清楚，单位人都知道。但我平时能控制自己的情绪，你也知道的。现在这样了，我一定要娶你对你负责。说着就见他站起来了，跪在我面前的床边，我没管他。他继续说，现在事已至此，我也后悔太鲁莽，但我爱你永远不会变的。要杀要剐你说了算，只要你能解气。’我思想开始乱了，没有一点的主张。别看我好象很刚强的样子，其实我最心软，特别是都那样了，自己也不想让他有什么事，在心里也认了。听他这么说我再次痛哭，真的很憋屈。夜深人静，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自己又有顾虑，不想让别人知道。这样的哭让自己在委屈的情绪里更加难过。象在屋里抽烟，不停下来，又想不呛眼，已进到了那种状态中了。”她很有才华，说出的话用词也很准确。西门宝玉本想问一下的原因，但这时候不好插话。
“他跪着求我，让我别难受，指天戳地发誓一定对我尽责，孝敬我父母象自己的亲父母。又过了好长时间，估计有夜里三四点钟了，我已很累，不再哭了。便开始骂他，其实也骂不出什么话，心里对他恨不起来。只骂他不是人，是流氓。骂他心眼做事一定早有预谋，最后骂他是畜生，猪狗不如。其实没什么恶语。他不争辩，跪着连连点头，其实他长得也不丑，人高马大的，除了瘦些，不让人讨厌。骂得多了，又看他那滑稽样子，突然笑出声音来。现在想想人真奇怪，那么悲伤的时候怎么能笑出来呢”她说这事的时候，好象又经历了一次当时的事。
西门宝玉正好卖弄一番，听她说了半天，一直做听众的。他分析说这是一种生理现象，人的心理与生理承受的苦难悲伤都是有一定的限度的。有了这样的哀伤苦痛必须有一定的发泄方式，不能无限地伤心下去。那样无休止地加压人是承受不了的，甚至会猝死。不说其他的，你看人在突然遇上事故的时候。比如战争中，一个人的肠子都淌出来了，但自己没有感觉，还在冲。等有感觉了，才昏迷过去。为什么会这样呢？开始没感觉，因为伤势重，这种疼痛人是受不了的。不是针刺一下，人就本能地疼得跳起来。那是小疼痛，在人的生理可承受范围内。这种大伤过了一段时间，人就会疼痛的受不了。为什么当时不痛呢，其实是痛的，生理上受不了这样的疼痛极限，感觉到后只有昏迷才能让人不受这种剧烈痛苦的折磨，这是自然的造化，让人不受这种折磨。这是说的生理上的伤痛。她的心理上的悲痛也是一样的，乐极生悲、否极泰来，任何事都有个极点转化。
“太复杂了，听不懂。”她打乱他的话。
“你的悲伤通过长时间的痛哭，发泄了。否极泰来了，你只有笑。”他接着分析。
她似懂非懂的样子，接着继续说她故事。
“我让他起来，他还是跪着求我饶他什么的说个不停。见我笑了，心里应该放心了。拿起我的手往他身上打，嘴里说‘你打我吧，发泄一下’当时他还披着小被，这一动全掉下来了，羞得我不敢抬头。我因为一直坐着哭也没有穿衣服，他拿我手的时候，将我身上披着的毛毯也抖落了。”
“他起来把我紧紧地搂入怀里，我再想挣脱他死活也不放了。过会我问他下面怎么样了，他说好多了。我那时还是小孩心，一直怕他会死。听他这么说才放心，我真的什么都不懂。就这样我们在一个床上睡了一夜。他只是抱着我，没有再做那事。我也因为累了睡得很沉，还是他喊我才起来的，那时他上班好一会了。”
“这事以后，我们就公开了关系，当年春节就结婚了，我那年才十九岁。”
“婚后，才好玩呢。”她笑出声来。
“新婚的夜里，他喝醉了酒，到床上就睡了。以后的几天夜里，我也是有准备的，男女的事应该是正常的了。可他不行，猴急地将我扒个精光，就是不行，软软的进不了。”
她看了西门宝玉一眼，他也是笑容满面地瞧着她。其实这时候他说什么都不太好，所以只有这么笑着。她不让了，说他是奸笑的。她可能说出这些话，自己也不好意思的，所以找茬。西门宝玉一脸诚恳的样子，解释好一会，她才饶过。
“一直不行，他说是被我踢的。我当时感觉无所谓，很单纯，不知道有什么严重的。结婚就两人在一起吧，对那事没有什么兴趣。还开他玩笑，说谁让你强bao我的，这是报应。”
说这到不知她怎么了，手竟然握住了西门宝玉的宝贝。这一刺激，硬棒棒的了。
“我有用吧？”他望着她，这次是坏笑了，但她没在意。想上，她不让。说：“听我讲呀，别动。”
“不知道从哪天开始的，他喝上了中药。好象怕人看见，都是晚上偷着去倒药渣，是他妈帮着做的。结婚半年多，虽然我们什么事不做，但天天他都让我脱得光光的，他也是，抱着睡。习惯了不这样还睡不着。记不清那天时间了，他半夜里爬到我身上，说行了。我还蒙蒙胧胧的，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就完事了，但他确实是行了。”她望了他一下，眼神看不懂。感觉审视他一样，怕他再笑。他被她握的一阵阵兴奋，特别是她说到他老公行的时候，还用了力。他已快坚持不住，想先与她做完再听。但她还是不让，一直握着。
“后来就能生小孩了吧？”他直接说出了结果，想让她快些说。
“是的，第二年就生了儿子。”她叹了口气。
“为了小孩的教育，他费了很大的劲，调到县社，就是我们现在住的地方。上来后就成现在的样子了，他成了个孤家寡人。原来在下面单位人少，也没感觉他有什么不一样，这一进城才知道他是这种人！”她无奈地说。
“看着单位没生气了，自己人缘也不好，性格又这样另类，他就想办法办了个内退，开了现在的网吧。”
他猴急地告诉她，已被她握得受不了了，示意想要。她很体贴地主动满足了他，直到他从她身上下来。俩人过后互相抚慰了好一会，等冲动过了余味也享受完了，她才又要开始往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