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声瓶子碎了,同时苏子萧的头上鲜血直流。
苏子萧咬着牙没有喊叫,只是眼睛里的泪水已经包不住了,更包不住的是他爹。
我一遍叹息一边走向包间里的橱柜,把盐抓在手上,然后走到苏子萧面前,弯下身子对他说:“萧哥你肯定没体会过伤口撒盐的滋味。”
说完我把手狠狠的按在他头上,我很用力,恨不得把那些白色的食盐全部弄进他的脑水里。
“啊!……”苏子萧咬牙大叫,那声音可谓响彻包间。
“王强,够了!”说这话的不是别人,正是青姐。
我回头看着他,然后站起来说:“青姐,这杂种难道不该整吗?他当年是怎么对我们的?是怎么说你的?你忘记了吗?”说完我指着在场的同学说:“还有你们,你们这些狗,你们算什么东西,告诉你,跟他混没好下场。当然我不针对你们,我们还是同学。”
“王强,都过去了,你有必要这样吗?”青姐大声的质问我。
“不管你的事,我知道该怎么办。再给我十分钟好吗?十分钟就结束。”我说。
说完我踩着苏子萧的狗头,说:“苏子萧,我只是想告诉你一个道理,莫欺少年穷!真的莫欺少年穷!还有你们也一样,你们都他妈一样砸碎。”我怒吼了。
“王强,你够了没有。”青姐跑了过来。
这时的苏子萧已经浑身是血,当然我手上也有血。我感觉那是的自己就像是走火入魔一般,感觉心中的撒旦如泉涌,恨不得摧毁整个世界。
“够你妈!”说着我就是一脚爆踹在苏子萧的脑袋上,他的嘴角鲜血直流,但绝对不是古装电影那种,电影一般都是在扯淡,真实的生活不是那样的。
青姐拉着我说:“走吧,你闹够了没有。”
我用力一甩,杀红了眼般的瞪着他,说:“关你屁事啊,老子开心,今天就要弄死他!”
说完我抓起餐桌上的牙签一把插在苏子萧那精致的脸上,有一个还插到了他嘴里。
“啊王老板,求求你了,不要这样。”苏狗的老爹哭丧着说。
“求我干嘛?求你儿子去。”
说罢我又是脚飞在苏子萧的肚子上,他痛的蜷缩起来。
“王瑞,你在哪里啊,快点过来吧,出事了。”青姐在给王瑞打电话。
我一把夺过电话说:“瑞哥,你在哪里啊,我是王强啊,这边出了点事,不过马上就好了,你如果不急的话可以过来。”
“王强啊!”一个久违的声音,很有磁性,就像他唱歌一样。“我还没下高速啊,现在在墨家校区这,你们不要等我撒。”
“那要的,不等你了,我们马上整完了,下午要回学校,逛下校园,要不到时我在学校等你,我们好好聊下。”
“那行嘛,我也不喜欢凑热闹,晚上我们几个坐坐就行,那些人无所谓了。”
“好!”
挂了电话我说:“青姐你大惊小怪干啥啊?多大个事情嘛。”然后对苏子萧他爹说:“叔叔今天对不起了,把你累着了,萧哥也伤的不清,我说话算数,我们之间的事一笔勾销,你可以带他回去了,如果他愿意的话下午我们也可以回学校耍”这是的苏子萧已经昏迷过去了。
“不用了,不用了,王老板!”
“好,你们可以滚了。”
说完竟然没人敢离开,我拿好手机径直走出了包间。
大家不要着急,小刀先稍事休息,接着马上更新!今晚我们彻底结束。
接下来的一章才是最重要的,也是小刀最想写的。
感谢大家的陪伴!
从包间里出来我心一直都在跳,脑子里完全是蒙的,感觉整个人都在飘。就这样晃晃悠悠我走下了富乐山,然后打的回了开元酒店。
回到酒店我感觉头痛的快要爆炸一样,甚至不敢去回想刚才在聚会上发生的一切。我走进浴室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面色苍白,感觉就像是生了一场大病。我怒目圆瞪的看着眼前这个中年男人,他好疲惫,真的。
打开蓬头用冷水冲洗自己,冲洗这不敢回首的一幕幕,我一动不动,像是一具尸体。我在干什么?
梳洗完毕我给母亲打了给电话,只是我一直都含着泪在说话,我之所以流泪不是因为母亲病情加重,但我不知我为何流泪。我告诉她我明天就会回深圳,还笑着要她明晚给我炒盘回锅肉,我最喜欢她弄的菜。
对着镜子床上白色的衬衣,我的心还在砰砰的跳动,就像是跑了五公里急电一样。穿好袜子的时候我突然觉得手好痛,注意一看竟然有一个口子,这口子肯定是被地上碎酒瓶划了的。我瘫软的坐了下来,想着要不要去学校找王瑞,我见了他又能说些什么呢?
沮丧的我坐在学校外面的快餐店里守候王瑞,也许他会出现,也许永远也不会。快餐店的老板问我要吃什么,我说什么都不要,结果他让我出去,没办法我只好要了哥汉堡和一杯水。
隔着玻璃就能看到学生们穿行在那条我熟悉的街道,看到46路公交车飞驰而过,就像我们的青春。那些少男少女们脸上洋溢着欢笑,似乎他们的脸上看不出一点伤痕,他们多么幸福啊?
对面妓院(技术学校)大门上挂着“努力实现中国梦,多做实事,少说空话”的红色条幅。阳光如同暴雨一样的投射在我的脸上,很是刺眼,也让我感到燥热。又一辆公车停了下来,学生们匆匆的上车,匆匆的下车,看上去这一切都很美好。
转眼都快五点了,我还没看到王瑞,难道他不来了吗?或者说他根本不愿见我这个老友?
我没有在等,起身走出了小店,然后进去了学校,我想最后再看一次这个埋葬我青春的墓园,最后一次了,告别了就真的不会在回来。
没有第一次的新奇,也没有那天的慵懒,这次我感觉自己像个老人一样,但我的心并不平静。胸口一直很闷,有种说不出的难受,我不知这是为何。
闲庭信步几度秋,王郎已是迟暮人。
从历管系到二教,从二教去寝室,从寝室下去是音乐学院,音乐学院往上走是清水园。清水园旁边一个亭子,那是当年屌丝情侣们约会的唯一去处。隔着浑浊的湖水我看见一个熟悉的背影,但又显得很是陌生,我感觉认识此人,但不能料定他是谁。我快步走了过去,耳畔能听到二教上面音乐系的人在唱《天空之城》,那旋律好悲伤。
“喂,朋友你等下。”我忍不住叫住了他。
回头一看此人变化好大,他不是别人,正是曾经的摇滚青年——王瑞。
他转头过来看着我,只是眼前这个男人让我不敢相信,但我知道他是王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