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节我回南充王彪主动联系了我,叫我去他家里耍耍,喊我把我母亲也带上。对此我到时很乐意,毕竟这么多年不见得朋友了,听说王彪这些年也搞的不错,我到也想去看看。
王彪在深圳搞发之后就迅速回了南充,在凯旋帝景买了房子,现在孩子都有了。至于王彪是怎么小富得我不能透露,反正这样的人在深圳也多,但这合情但不合法,不过这没什么。
那天我开车到王彪楼下老远就看到一个熟悉的人站在远处等我,等我的不是别人,正是曾经帮助我的女人佩佩,只是她现在已是我兄弟的妻子了,我有些说不出的尴尬。
下车后佩佩赶忙走了过来,连忙对我母说:“娘娘(阿姨),你冷不冷?”
我故作正定的对母亲说:“妈,这是彪哥的媳妇。”然后低头说:“嫂子你们还好撒!”
“彪儿能干哦,取了这么漂亮的媳妇,王强你也要早点结婚啊!”母亲在感叹,我心里有些愧疚。
没和佩佩多少她就拉着母亲往电梯里走,我看看了她。她上身穿着厚厚的皮草,下身是皮裤和短靴,看上去就是一贵妇。母亲一直在和她聊天,而我则是话不多言,更不晓得和她说什么,这种感觉很奇妙,就像你某天遇到了你的小学同学却说不出话来一样,但你们曾经却是很好的朋友。
王彪房子在十几楼我忘了。进门后彪哥大声的说:“王强啊,等了好多年了哦,不拖鞋,进来就是了,我这反正脏。”
王彪还是那样的随和,就和当年一样,还保留着农村人一贯的质朴,但我看的出来房间很是干净,显然佩佩是个不错的妻子。
我对王彪说:“彪哥你现在不错撒,房子车子,婆娘娃儿都有了,幸福哦!”
“啥子哦,看你说的,我们不得行,没得你混得好,城市平民啊。”
王彪从深圳回来后用手里的钱买了房子和车,然后跟以前几个朋友在西充承包新农村的工程,钱虽然不多,但确实很安逸。他说西充凤鸣那边新农村的房子就是他们修的,说现在包活路不容易,要请各种领导吃饭送礼,现在当官的黑的很。
聊了一会佩佩就说要去接孩子,孩子在虹桥幼儿园学珠心算,去的时候还把我母亲叫上的。看着上去她们两人就像是婆婆和媳妇,我不禁感叹人世无常啊,同时我知道我自己真的该结婚了,该给母亲和曼尼一个交代。
王彪笑嘻嘻的说:“王强你现在是哥了哦,大老板,我们这些都是挣几个稀饭钱。”
“看你说啥啊,你还不好吗?家庭幸福,啥都有,我现在还是光棍一条。”
“你可以结婚了,搞那么多钱干啥嘛,我现在觉得啊,舒舒服服过日子就可以了,你说我有钱啊,我也没得几个钱,但是我确实好耍,不像你忙的几年都不回家。”
听了王彪这话我心里很是酸楚,这几年我其实不是不能回家,而是自己心太高,对自己太过苛求,总想做大,总担心不够好,现在想来真是可笑啊。
没多久佩佩带着小女儿回来了,孩子很是可爱,鼻子高高的,脸蛋红彤彤的。我忍不住上去抱着她说:“你知不知道该把我叫什么?”
我本以为她会害怕,没想到她用手指搓了下我额头说:“你是王叔叔。”
我笑笑把她抱到沙发上坐下,小女孩赶忙跑到王彪那里,然后拿出一块糖说:“爸爸给你吃。”
“看啊,又是你不喜欢吃的才给爸爸,我晓得你不喜欢吃玉米糖。”
“那你不吃就算了,我给叔叔。”说完她把糖果给了我。
那天我没有和佩佩怎么说话,但母亲的一句话让整个场面显得很是尴尬。吃饭的时候母亲无意间说了句:“这脸貌长得像王强哦,眼睛下面也有颗痣。”
我起初都没在意,然后偷偷看了一眼,这女孩确实和我一样,眼睛下面有颗痣。我急忙打圆场说:“像啥子哦,我长这么丑,像我就完了。侄女长的和她妈一样,漂亮啊,鼻子和彪哥一模一样,我是个塌鼻子啊。”
尴尬的吃完饭后王彪和我开着车就去西山地下喝茶,还叫了几个土老板,那几个老板非要喊我打麻将,推脱不了我只好去。打牌的人里有个叫安德森的,这人话很多,是渠县的,三十来岁,长得高高大大,很能让别人注意。牌局结束后他留了我电话,起初我也没在意什么,不过后来的事情我想到了他。
那次认识后安德森又和我吃了几次饭,当然王彪也在。熟悉之后我看出他是个喜欢在外头耍的人,虽然他娃儿都有七八岁了,这人最喜欢说的一句话就是“今朝有酒今朝醉,遇到婆娘我就睡”。其实这没什么,现在这样的人太多了,也正常,真的。
二舅叫我去的意思很简单,但他说的拐弯抹角,他只是不想失自己那一贯的气度罢了,我看的出来。他说我现在搞的不错,认识的人也多,叫我给我表妹介绍个对象。听了他的话我内心只想发笑,妈的,叫我给你女儿找个老公,你这不开玩笑吗?说白了你就是想找个有钱人嘛,,何必扯那些呢。更何况紫嫣是什么人我再清楚不过了,我更忘不了当初她对我一再的羞辱,我疯了才会给她介绍对象,当然以她的姿色又怎么可能找不到对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