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极度的妒意让霍修默无法去控制狂躁的暴力念头,他开始去吻怀里的女人,不顾她微末的挣扎,强行逼她跟自己接吻。
“唔!”江雁声的呼吸声渐弱,像是被扼住了脖子一样,发不出声音。
霍修默将她衣服都撕碎,到处扔在地,高大的身躯强势将她压在了那张棕红色的沙发。
江雁声哭得头疼,怎么扇他巴掌都没用。
他强行闯入了。
那深寒的眉目间透入着要命的偏执,大手掐着女人光滑的腰肢,似又想起了她说自己怀孕,念头一闪而过,马被狂躁的情绪覆盖。
霍修默借着她的身体,来抚平自己胸膛内的空寂。
“我跟姬温纶君子之交淡如水,根本没有你想的这样龌蹉。”耳旁,隐约间似乎听见江雁声一整晚都在解释着。
可如今,他听不进去。
主卧被捣鼓的一片狼藉,窗外的夜色渐渐变亮了,霍修默强健的身躯才突然放松压在了江雁声身,呼吸沉重,却很明显肌肉不再紧绷了。
江雁声昏昏沉沉的,发丝被汗水染湿,脸颊潮红一片。
她已经没力气哭了,腰肢有种快被折断的错觉,甚至是,双手连推他的力气都没有。
霍修默没睡,身体越发得到满足,灵魂越空寂。
因为他认定了江雁声不再毫无保留着爱着自己,又偏执强势的想要她全心全意对自己付出。
自私自利之心,被他展现的淋漓尽致。
“你别走了。”霍修默休息不过片刻,薄烫的唇开始沿着她的耳朵吻,嗓音仿佛带着滚烫温度:“留在这,给我生孩子。”
在他的意识里,江雁声会理他,都是看在小墨深的份。
所以,霍修默想要她继续生,孩子多了,她更走不了。
用怀孕生子留下江雁声,这招数,他四年前开始用,四年后还是在用。
江雁声气息很弱,却讽刺他:“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真是一点长进都没有,霍修默。”
无论她怎么说,霍修默手掌覆盖在她的肚子,心底是安心的。
他一整晚都在卖力……
江雁声的肚子里,算先前没怀,现在也很可能怀了。
早快七点了。
霍修默起床班,没在床一直缠着女人。
他一走,江雁声几乎马洗漱起床,她双腿几乎都站不稳路,扶墙走到隔壁去,将还在熟睡的孩子叫醒来。
小墨深茫然然的,见妈妈要叶棺棺姨姨的电话,乖乖的说了。
江雁声弯腰,亲了亲他的脸蛋儿:“乖,继续睡。”
“噢。”小墨深抱着被子,又闭眼睛。
孩子睡了,她也不打扰。
江雁声还有事,下楼问保镖要了手机,便给叶棺棺打了一通电话。
对方接听时,她开门见山表明了来意:“霍修默是不是有躁狂病?他已经停药了,这事你们知道吗?”
午的阳光很充足,将主卧每个角落头都晒到了,江雁声单薄的身影坐在床沿,眼睛微微失神的看着洁白的墙壁。
她没让佣人楼整理,这里一片狼藉,东西砸的到处都是。
连那张沙发,也被折腾的无法入眼了,无声无息地展现着昨晚霍修默疯狂的一面。
他是往里跟她做,恨不得马弄出一个孩子来。
江雁声僵着抬着手,指尖握紧了手机,面色苍白听电话里传来的声音,叶棺棺一点也不意外霍修默停药这事。
她甚至,还告诉江雁声:“霍爷在半年前把抗躁狂症的药停了,他身体各方面都达标能让你生小孩,回宛城是打着找你生二胎的主意,你现在才知道么?”
江雁声面色肌肤毫无血丝,有股凉意从心底爬来,呼吸微微窒息。
“不然,霍爷干嘛一回来绑架强.奸你呢?”
叶棺棺的一番话,将江雁声的眼睛刺激的通红,喉咙间有股酸涩难忍的情绪,卡着咽不下去,这种滋味很难受。
她还在听,听叶棺棺说话,又感觉什么都没听进去。
整个人都恍惚的厉害,半天了,才找到自己声音,细哑难听:“有一次我趁着他睡觉的时候,想碰他,结果他反应很大……”
“霍爷仇家不少,随时都有人来寻仇,他在z国的时候要是连这点防备意识都没有,恐怕早就把命丧在这了。”
叶棺棺知道江雁声生活在高贵圈内的女人,没有接触过什么肮脏阴暗的事,自然就无法用正常人的目光去看待霍修默的行为。
像她别说是睡觉时不让人碰自己了,连枕头下,大腿处都要绑着一把枪才安心。
江雁声瞳孔微微缩着,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茫然,伸手揉了揉自己已经完全丧失表情的脸蛋。
叶棺棺挂电话去,跟她说了最后一句话:“我要是你,就顺着点霍爷,女人太倔强是会在男人手上吃苦头的,霍爷要能放下你,这些年早就女人成群了,还会回来找你生孩子?江小姐,新欢比不上旧爱的。”
手机传来一阵嘟嘟声,连最后一点声响也没有了。
江雁声手机从她手心滑落,掉在了地板上,她眼皮下红的太严重,连闭眼时都感到了酸痛,滚烫的泪水沿着睫毛滑落下。
这一整天,她哪儿都没去。
在孩子面前,很平静。
与霍修默的矛盾,江雁声不愿意在小墨深面前透入出半分异样。
陪他玩了一上午,午睡时,江雁声躺在孩子身边,聊天的过程中,小墨深肉乎乎的小手摸着她的耳朵玩,小声说:“爹地以前打架,我看到好多人打爹地一个人,还拿刀砍爹地后背。”
江雁声眼眸猛地睁开,看着孩子郁闷的小脸。
关系混熟了,小墨深便会将心里话跟妈妈倾诉:“妈妈……我们要对爹地好一点的噢,爹地赚钱养我们好累好累。”
江雁声伸手将孩子小身体抱在怀里,呼吸很深,压着情绪。
“那些都是坏蛋,他们都欺负爹地。”小墨深很奶气的娃娃音,却刺得江雁声胸口内的心脏有些疼。
“爹地有时候流好多血……吓坏我了妈妈,爹地不让我看,还是棺棺姨姨给爹地包扎的伤口,然后,然后我就问爹地想要什么,他说想要妈妈。”
平时小墨深哪儿磕碰到了,哭了。
霍修默都会买洋娃娃哄他,所以,当霍修默流血时,小墨深也会想要用这招去哄自己爹地。
他仰头,大眼睛无辜的盯着江雁声说:“妈妈,我把你送给爹地好不好?”
江雁声唇角对他努力的扬起笑容,点头:“好啊。”
“嘻嘻,不过你还是我的妈妈。”小墨深白白胖胖的小手抱着她,很喜欢躺在妈妈温软的怀里,说了半天的话,也困了。
他渐渐的睡着,而江雁声却一直毫无睡意。
不管生不生二胎,霍修默停药这事,终究是个隐患。
晚上十点左右,江雁声一直在等男人应酬回来,她没入睡,主卧里的大床躺着呼呼大睡的小墨深。
天黑后。
不知道为什么孩子就嚷嚷着自己长大了,要跟爸爸妈妈睡,江雁声自然是什么都依着的,便哄睡了小家伙。
她洗完澡,穿着酒红色的睡袍独自坐在客厅,灯光熄灭,只有落地窗外的月光倒影着她的身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