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雁声被他这种行为闹得心跳都快停了,她隐约有种不祥的预感,而且越发的强烈了,想挣扎,终究是不敌他的一点力气。
她眼眸溢出了许些泪光儿,胸前坦露,被男人的视线注视着,脑海的情绪已经乱的快要感到窒息了,只能用手心,不断地去推:“我不许你碰我,我不许……”
“江雁声。”霍修默沉声压制她:“你知不知道,长期这样堵下去会对你身体不好?”
他训她,跟训任性的小孩一样。
江雁声一气之下,胸口也跟疼了。
她也知道自己弄不出来,孩子又在保温箱里,似乎,像护士提议的那样只能求助霍修默帮忙了。
可是她不想,一万个不想。
他都连下一任妻子都给她准备好了,这又算什么?
江雁声挣扎地厉害,声音不自知带了浓浓的委屈:“我算每天晚疼的要死,也不关你事,你凭什么管我?”
霍修默不回答她的质问,强行野蛮地将女人的病服给撕开了,她现在身体透着一股奶香味,混合着肌肤的清香,很好闻。
现在江雁声想任性,他明知道后果,也不可能由着她来。
“你别碰我……”
到了最后,她只能低低抽泣的哽咽,却怎么也推不开男人俯首下来。
那种要命的行为,让江雁声有种恨不得马掐死他得了,她指尖逐渐陷入了被单里,一双眼眸紧紧地闭着,睫毛还在不停在颤。
即便在隐忍,那种含着微微疼痛的遗言还是忽略不了。
江雁声胸口起伏,疼的皱起了纤细的眉:“疼……”
霍修默没经验,也毫无章法可言,已经足够去小心翼翼不弄疼她了。
见女人在抽泣,薄唇之下,只好更温柔几分。
他修长的大手沿着她纤细的腰身,一路朝,动作跟平时在轻抚着她般,企图让女人的身体放松下。
江雁声也知道,算是孩子来,吸第一口时,都会让她疼一次,只要喝到了不会堵塞住了,可是,当疼到她的时候,眼泪还是忍不住地哗啦啦流下来。
霍修默没有占她一丁点便宜,抬首离开她,然后扯过一片的毛巾,覆在了女人的胸口。
江雁声被疼哭,小脸红晕的不行。
她看到男人英俊的脸庞,深暗的眼神盯着自己,还有那紧抿的薄唇,心里来气的不行,恨不得将毛巾砸他身。
“好些了?”他沉声问,似乎她要摇头,会再来一次。
江雁声又羞有气,只能咬着自己的牙:“你马给我滚出去。”
霍修默脸色微沉,大概是好心帮忙却还被她埋怨,多少挂不住面子,高大的身躯晾在床沿前,定定盯了她好一会才说话:“我给你去拿奶瓶,晚孩子能喝。”
江雁声不得不承认,胸口的闷痛堵塞感觉已经消去了一大半,她板着脸色,语气冷淡道:“明天我自己去弄。”
霍修默还想说什么,马接到了女人排斥异常的眼神。
“真不用?”
他还是问了问。
江雁声将自己凌乱的领口扯好,披头散发,脸颊通红,像是被欺负了一般,深呼吸着,一字一字地讽刺他刚才强行的举止:“已经没有奶了!”
“……”
霍修默这回不用她赶,自己已经出去了。
病房的门被关那一刻,江雁声抬手,狼狈地擦拭去自己眼角溢出的泪珠,心里不知是多怨了霍修默的行为,她呼吸着,努力去调整好自己的情绪。
走廊外。
霍修默走出病房却没有离开医院,他从裤袋里掏出了一盒,长指的指腹尽是女人肌肤留下的香气,浓郁暗浮。
他想点烟,却又记起了不能让孩子闻见这种有害东西,便忍下,捏了捏烟头,英俊的脸庞变得面无表情,迈步朝保温室走去。
晚这个点,孩子已经喝的饱饱的,睡了一回了。
在柔软的小床,他醒了必须要人陪,哪怕你不跟他互动,也必须要关注着他,不然,小家伙会怏怏的在哭。
几位护士,都在分着时间段去时刻看着喝饱了,正精神百倍的小家伙。
霍修默来的时候,小家伙也不知怎么了,闹起了小情绪,小嘴瘪的都快哭晕过去一样。
“怎么回事?”
霍修默高大修长的身影站在保温室外,低首,看到小小一只躺在保温箱里的孩子,这会儿已经哭得一脸悲壮小表情了,他英俊的五官线条更加绷紧了,眼神沉沉地,扫向了在哄孩子的护士。
“霍总,小公子可能是待在里面烦腻了,想找人跟他玩。”护士额头有些冒出细汗,快招架不住这个小祖宗了。
这孩子别看是早产儿,弱弱的一个,精神却别的婴儿还好,吃饱喝足有用不尽的精神去好周边的事物。
可能是在保温箱里被关了一周,开始耐不住寂寞想要出来。
护士看到霍修默晾在这儿,感到很大的压力,连哄孩子,都四肢生硬了几分。
“霍总……”
霍修默干脆推门走进来,他沉声让护士让开,高大的身影立在了保温箱的面前,他一过来,那哭得气不接下气的小家伙,突然睁大了湿漉漉地眼睛好看着。
似乎是一整天都没见爸爸了,都忘了这是谁。
霍修默修长的大手伸到了玻璃孔里,长指轻轻触碰到孩子哭皱的小脸蛋。
一碰,小家伙张了下小嘴好像准备要哭。
“你再哭不要你了。”霍修默深邃的眼眸眯紧,暗含着身为父亲与生俱来的威严,长指,在他小鼻子轻轻捏了下。
小家伙的小手臂突然一抬,拍了下他,似乎是很生气在打人。
“你敢不要我???”他小嘴巴啊啊的轻叫,气得不行了。
霍修默用手指逗着他玩,只敢轻轻碰那软软的肌肤,仿佛多用一分力道,会把孩子给伤着了似的。
他嗓音虽然是低沉的,却又透着某种柔质的宠溺:“这脾气,跟你妈一个模子刻出来,嗯?”
小家伙这会儿已经忘记要哭了,注意力都在爸爸好看的手指,漆黑黑的眼珠子跟着转悠,小嘴兴奋张着,还留下了口水。
霍修默指腹将他粉嫩嘴巴的口水擦去,深暗的眉目间没有嫌弃的情绪,耐着心,陪他玩了快一个小时。
他高大的身形阴影几乎将孩子笼罩住,没了什么光线,小家伙也懒绵绵的,还打气了小哈欠。
霍修默看他困了,修长的大手将小被子盖好,嗓音刻意压低:“明天能见到你妈妈了。”
小家伙玩累了,啾着自己的小指头睡觉,也没理自己爸爸。
霍修默身形站在不动,看了他渐渐熟睡后,才步伐很轻离开了保温室。
走廊外,李秘书看着霍总哄孩子,也没去打扰,这样等着。
然后等人终于出来了,才将黑色大衣递来,低声询问:“霍总,回公司?”
“嗯。”
这栋医院,几乎里里外外都被霍修默派人封锁住,特别是江雁声住院的那一层,没有经过保镖核查身份,更是不能轻易靠近。
等霍修默离开后,一辆低调的黑色车子便缓缓停驶在了医院后方。
一个裹着风衣的女人被护着走下车,从安全通道坐电梯了楼,在保镖们换班时,她到了换衣间,接过一名护士递来的护士服,快速换,又戴了口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