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雁声别过脸,躲过了:“霍修默,你不承认也改变不了你对郭澄伊有反应的事实,我已经知道了,你何必纠缠着我不放?”
他摆脱了她,去娶郭澄伊不是更好?那个女人美丽成熟,又懂得怎么照顾男人生活起居。
江雁声从郭澄伊公寓卫生间里那些男女用品,看得出她对男人很有一套勾人的手段。
是男人,沉迷了一次会深陷吧。
霍修默眼底酝酿着浓烈阴暗的情绪,薄唇压抑道:“我对别的女人没反应!”
“哦?也是说你用郭澄伊身体试过了?”
霍修默英俊五官神色骇人阴霾,长指将她尖细的下巴捏紧,语调藏不住的锋利无:“我要承认,你满意了?”
江雁声心脏空空的,双眸透出一丝丝倔犟:“谈不满意吧,或许会庆幸甩掉了一个渣男。!”
霍修默薄唇冷冷抿紧,情绪激动之下又强压下去,过了半响,盯着她的眼眸,字字紧绷:“你还有没有良心?”
江雁声面对他的指责,红唇冷笑了声:“感情这种事本来是跟着心走的,再谈良心未免太可笑。”
在爱情的世界里,一旦对方狠下心,另一方会被伤得体无完肤,在她眼里是霍修默背叛了她的婚姻,所以不愿意成为卑微的那一个。
“所以你心没有我了?”霍修默胸膛内突然间有种空荡荡的异样感,让他无从适应。
江雁声离婚的那一刻开始,把所有的深爱都被埋藏心底,不是不敢承认还爱着他,是说出来会让自己太狼狈。
她笑的自嘲,眼角含着泪:“没有了。”
男人大手捧起她的脸,低首,瞳孔紧缩的厉害:“声声,别对我说慌。”
江雁声被身体被他压着,现在连脑袋也转不了,只能强迫看向男人幽冷的眼神,她忍着心尖的凌迟,越笑越苍白无力:“霍修默,你对我的感情没那么深,不过是一时不习惯身边没了女人而已。”
“你在质疑我对你的感情?”男人薄唇间冷冷重复着她话里的意思。
“都分开了,你这副没我会死的惺惺作态装给谁看?”江雁声曾经主动跟他谈过爱两次,却从未得到男人的回应。
现在想想,连离婚了她都不知道这个男人,对自己究竟是什么样的感情?
是娶了她,身为男人的责任会对她好,还是,他对自己的女人是这样惯着宠着?
霍修默眼神很冷,薄唇溢出的字很重:“你是不是从来都不信我会对你好,我会爱你?你只相信别的男人。”
“你爱我什么?”
江雁声问他,咄咄逼人:“你说,我身有什么值得你这样纠缠不放?”
霍修默盯着她的眼眸,不知何时已经布满了红色的血丝,面对女人的质问,他五官的神色变得很紧绷。
“霍修默,我在你这,只是占了联姻的便宜。”江雁声喉咙算酸涩的厉害,也要把话摊开了:“我在你没有任何感情史的时候出现,成为了你第一个女人,所以,在生活你别无选择来宠我,把时间耗费在我身,因为,对于你来说这份感情无疑是特殊的。”
这段话,霍修默薄唇抿成一条深冷的线,无法去反驳。
“我们分开,我会成为你心无法复制也无法被任何人替代的回忆,却不会成为你这辈子唯一的女人。”
江雁声说起来很讽嘲,苍白着脸说:“拿我父亲的感情来说,我听说过无数版本他跟我母亲的爱情,每一种版本都令女人羡艳无,可是呢?我母亲走了,他情伤过后,还是会去重组新的家庭,还会找借口在外面养女人,这是男人的本性逃不掉的。”
霍修默呼吸明显加重,嗓子沉哑:“我不会。”
“你敢赌吗?”
江雁声把话都说到这份了,问他:“让自己一个月不要见我,不要知道任何跟我相关的消息,霍修默,你到时会发现不是非要我不可了。”
“我三天都忍不住,你让我忍一个月?”霍修默不管这句话打脸多快,情绪忍不住急躁承认自己对她的想念。
江雁声眼睫毛下掩,想掉眼泪:“你要做不到再来纠缠我,我无话可说。”
霍修默深冷的眼眸盯了她倔强的小脸半响,女人强大意识的坚持,让他胸膛席卷了一股深深疲倦感,久良,他嗓子沉沉开口:“今晚你要陪我睡。”
这句话,无疑是跟她达到共识了。
江雁声忍着泪意,牵强扯出一抹苍白的笑容:“可以,用一个晚换一个月的安静,值了。”
霍修默眉头紧皱:“我要忍一个月还来找你,你对我们的婚姻有安全感?”
江雁声不知道是笑他一把年纪了还天真,还是他想太多。
婚都离了,哪来的婚姻二字?
霍修默挺拔沉重的身躯从她方起来,大手扯过被子盖住了她纤柔洁白的身子,站在床边说道:“今晚我对你做什么你不能拒绝我,明天开始我消失在你生活里。”
江雁声眼一闭,忍了。
霍修默去浴室洗澡,五分钟后裹着浴巾走出来,他把烟盒跟打火机都搁在床头柜,深眸看了一眼平静闭眼睡觉的女人。
知道她装睡,也没点破。
他关了灯,大手扯掉腰间的浴巾,裸着强健的身躯躺到床,长臂一楼,将女人抱进在了怀。
熟悉独特的气息扑面传来,带着薄烫感,江雁声纤长的睫毛轻轻颤了下,没有睁开眼。
男人把她抱的太紧,埋首到了她肩头开始吻,唇舌碾转在白皙的肌肤。
江雁声指尖揪紧了被单,在漆黑的环境下,所有的感官异常清晰,久违的亲昵会让她感到快窒息,想起了他书房的事,心里很堵。
想推开,又硬生生忍了。
霍修默沿着脖子吻来,唇齿轻咬女人的耳垂,粗喘着气息低低说:“声声,我没有在书房碰过郭澄伊,被你听见的女人叫声是从视频传出来。”
江雁声明显身子一僵,缓缓睁开眼睫。
霍修默冷峻的脸庞隐在她乌黑的发间,嗓音近在咫尺传来,很清晰:“我趁着你睡觉自己动手,四五次,没有去找女人试。”
江雁声喉咙哽了又哽,最终出声说他:“你现在坦白又是什么意思?”
“怕你趁着我一个月没出现,跟别的男人跑了。”霍修默薄唇用力去吻她的肌肤,气息湿烫:“声声,你之前把我想的太坏。”
“那你硬了吗?”
江雁声手心抵着男人结实性感的胸膛推开,直视他,冷静问出这件事的重点:“你在看那种视频,起反应了?”
霍修默一瞬不瞬的盯着女人,五官表情冷漠,薄唇溢出的语调没有情绪起伏:“没有。”
江雁声眉心轻拧,重新问他:“你再说一遍?”
她漆黑的眼神透着某种警告的意思,他要敢说慌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