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江雁声要站直走人,腰间被他修长的大手扣住,给暧昧的压了回去。
她腰后是洗手台沿,前面又是男人挺拔的身躯强势压着。
这种暧昧的气氛很容易发生点什么,江雁声双眸瞪着他:“霍修默,这里是在飞机……”
“我又没做什么。”
霍修默淡淡打断她的话,还从裤袋摸出打火机点烟,另一只手臂悠然自得的圈着她的身子,是没做什么,是不让她走。
隔间还不断传来了男女做那种事时的享受声,听得江雁声无尴尬,咬唇,无声的去推他的胸膛。
霍修默抽了一口烟,低首,薄唇靠近时暧昧的摩擦着她发红耳朵:“你听了心痒了?”
“你!”江雁声要骂他,话到口一顿。
她抬起头,讶异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半天都说不出字来。
霍修默先把烟抽完了,大手突然扣住她的后脑勺,薄唇重重朝女人微张的红唇压了下去。
他的唇舌很烫,强势抵了进来。
江雁声不敢叫出声来,怕被人听见也怕打扰了隔间的男女,只能喘着气,指尖揪紧他西装也不知道是推人,还是在抱人。
霍修默没深吻,可是这种唇齿交缠的吻更惹人受不住,嗓音从喉咙深处溢出,低哑在笑:“硬了!”
江雁声想骂他不要脸,突然隔壁传来男人吼声,还在喊:“哦天,我的第一次太美妙了。”
不知为何,她尴尬又莫名的想笑。
霍修默眸色发深,盯着她微微翘起的唇角,又忍不住想亲下来。
江雁声手心捂住了他嘴,轻摇头。
“那我怎么办?”霍修默低声问她:“你帮我消下去?”
帮?
这要怎么帮他……
江雁声茫然了一阵,当看到男人视线直直盯着她手的时候,眉心皱起,用力推他:“你想也不要想。”
她一时没控制声调,隔壁瞬间静了。
很快,有女人惊吓到声音传来:“天呐,隔壁怎么有人……”
紧接着是男女在慌乱的整理衣物,还时不时传来用英腔调的骂人声,大概内容是隔壁偷听墙角的人不道德,遇这事不走人,还听了全过程。
江雁声还是一次被人骂了不还口的,双眸闪烁着羞恼瞪霍修默:“都是你……”
男人笑得慵懒,在这密闭的空间里他眸子里的眼神越发的深暗起来。
江雁声被他看的头皮发麻,小脸没了表情,推着他说:“我要出去了。”
霍修默修长的大手把她拽了回来,压在了洗手台前,低首,薄唇扫过她白嫩的脸颊:“你出去了,我怎么办?”
江雁声低着头,唇瓣抿起:“你自己动手啊。”
“我有你,我为什么要自己动手?”霍修默的逻辑没毛病,有女人不用,他又不是蠢的。
江雁声咬字提醒他:“你别忘了我们还在吵架!”
霍修默被她一说像是想起来了,嗓音覆盖了层低哑的笑:“嗯,那我应该来强的,才符合我们现在冰冷的关系。”
江雁声心底蓦地慌了,双眸颤抖:“你。”
她话没说完,外面突然有人敲门,是空姐的声音,在说有一位先生和小姐举报她和霍修默在厕所里办事,来提醒她们要明用厕。
“……”
江雁声有点不能忍了,这年头还能这样栽赃陷害?
“都被误会了,不如坐实了来一次?”霍修默大手抄在裤袋里,身形慵懒地靠在墙板,没有丝毫的尴尬,不知道多从容不要脸的。
江雁声很气说他:“你没听见空姐叫我们要明用厕?”
霍修默的眼神透着戏谑的光芒,打量她的身段都跟在视奸似的:“我们哪里不明了?”
“……”
是哦。
是让她用手帮他而已呢,还一本正经的模样,都不知道脸字怎么写。
江雁声懒得理他了:“我要出去。”
霍修默低低的注视她板起的小脸,明知故问:“生气了?”
江雁声先转身拧开水龙头洗手,又把指尖的水珠擦干净,对他说:“你先别出来,等我走了过几分钟……”
霍修默看着她自欺欺人,薄唇勾着很微妙的弧度。
江雁声深呼吸,压下心底的羞意,开门走出去,不过又想到了什么,顿住了脚步,转头问他:“霍修默,你为什么出差要带我?”
霍修默点了一根烟,眼眸隐藏着隐晦的情绪被烟雾絮绕,让人看不清,半天,他嗓音从喉间溢出:“怕你在家找野男人,信不信?”
江雁声先独自回到座位,黎昕盖着毛毯闭着眼睛休息了,她动作刻意放轻坐回去。
现在是看谁都尴尬,都有举报她跟霍修默在卫生间办事的嫌疑。
也不知道是哪对男女,报复心这么重。
江雁声扯着毛毯包裹住自己也浅眠一会儿,大约过去半个钟头,霍修默才从厕所里出来,坐回她身旁时,身带着股浓郁的烟味。
一个男人在厕所待超过半个小时,会做什么,猜都能猜的到了。
江雁声闭着眼睫毛假装睡觉,过了会儿,有只修长的大手伸到毯子里,去摸索着她的手。
江雁声不动声色的移开,才不要跟他牵呢。
他肯定刚打完飞机的。
霍修默黑眸微微眯起,察觉到她在躲,修长的手指突然去挑起她裙摆。
江雁声腿传来了男人指腹灼热的温度,暧昧异常的摩挲着她细腻肌肤。
她蓦然睁开眼眸,看向他。
霍修默的坐姿优雅随意,穿着正式精贵的西装,领带好好系着,线条一丝不苟,怎么看都像个流社会格调很高的绅士。
谁会想到,这只是表面样子。
私底下,他一只大手正伸到她裙摆下去。
要不是黎昕还睡在身旁,江雁声早炸毛了,要笑不笑的对男人说:“霍先生,你不累吗?”
霍修默深眸看着她笑颜动人的脸蛋,声线压低问她:“什么?”
江雁声清晰地感觉到男人长指往她腿侧摸了,毯子下她伸手去摁住,倾身朝男人靠过去,用旁人听不见的音调咬牙说:“我看你一个人在厕所待很久的样子,怕你手酸呢。”
霍修默薄唇溢出几个字:“你给我揉揉?”
“你要不想我大庭广众下喊你调戏女人规矩点。”江雁声将他的大手拿出来,一双清丽的眼眸带着警告之色。
为了防止霍修默还来摸她的手,放在了毛毯。
女人脸皮薄,以为这样他没法去握她手了,然而,却不曾想的霍修默深沉的眸光会在她纤细柔软的手指停留住。
下一刻,便听说他问了:“你戒指呢?”
江雁声手指僵住,心底有股不好的预感,她愣怔抬头,对男人精锐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