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男人不能让女人感到寂寞啊,不然绿帽都不知道要被戴几次,像我们出差无老婆一身轻,多安全。”
在场,几名同事都把视线落在了已婚人士霍修默身。
李秘书谈笑间,防不胜防又跟霍总沉冷的视线对了,他忽然间,感到呼吸有点窒息。
霍修默低冷的嗓音响起:“黎昕,通知合作商负责人把见面时间延期几天。”
黎昕穿着修身干练的职场套装,姿态完美,脚踩着高跟鞋站的很直,媚骨几分又气质冰冷。
她红色的唇轻启,不带情绪:“好的,霍总。”
李秘书心惊胆战,霍总是不是受他刺激了,回家要搞突击?
他佯装看手机,低了头不敢看霍总阴沉脸色,同时感觉这位美女同事才来公司任几天,快取代他们老员工的位置,工作能力强悍的无人能匹敌。
不过,女强人是女强人了点,越看也越有味道。
都景苑。
江雁声刚睡醒喉咙有些干疼,低低咳了两声,眼皮也酸涩极了,她睁开了迷糊的双眸,看着白色的天花板。
缓了几秒钟,她视线慢慢的看着卧室,还是熟悉的格局摆设,不过,江雁声很快发现了一丝不对劲。
她想下床找水喝,刚支起身被子滑落了下来,一股冷意直直的袭来。
江雁声有点冷,正低头去看。
下一秒。
她双眸从恍惚到震惊睁大,将被子完全掀开,看到的是自己没有穿衣服的洁白身体。
睡衣是……什么时候脱掉的?
江雁声呼吸微急,很快又发现了卧室里满地的烟蒂酒瓶,乌烟瘴气的,窗帘也被严实的拉拢,没有透入进一丝光线。
仿佛是沉陷在一个昏暗的世界里。
江雁声清丽的脸有些发白,口喃喃自语:“又出来了。”
她只是躺在床睡了会觉,怎么又会出现!
这让江雁声感到很头疼,细长的手指扶着额头,呼吸声很重,自身醒来后的状态不是很好。
现在连药都无法控制住另一个她了吗?
江雁声只要想到有这个可能性,局面完全不受控制了,安不下心,马起身穿衣服,要去找姬温纶。
她把地板到处的烟头和酒瓶都用垃圾袋装好,也没心思洗澡了,随便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便急匆匆出门。
江雁声不敢开霍修默车库里的车,怕被查到行程记录。
她在街道扔了垃圾袋后,便抬手拦了一辆车下来。
江雁声打开后座车,抬头对司机师傅说:“你好,去……”
她看到男人阴美的侧脸后,口声音戛然而止,没把地址说出来,似乎愣怔了几秒钟,便要下车。
江雁声白皙的手指刚要推开车门的一瞬间,动作又顿住了。
她唇角微抿,收回手,重新挺着腰板坐好,从包里拿出一支口红,语调淡淡带讽刺:“要命,你穷困潦倒的都混起黑车了?”
姬帅将鸭舌帽摘下,把一张极美的五官露出来,惑人勾唇:“被解约没钱花,江小姐。”
江雁声指尖拧着口红盖子的动作一顿,片刻后,她低垂着眼睫说:“你这样讨生活啊,开黑车很容易被抓吧?”
“还好。”
姬帅无意多谈,问她要去哪里。
江雁声微仰着尖细下巴,涂着艳色的口红,将唇线描绘的很精致,声音从溢出:“急什么,我们聊一下次你迷晕的事啊?”
姬帅看她这段时间一直没来找自己麻烦,还以为心底没底气,又或者说,真被催眠了记忆让姬温纶给瞒过去。
他解开安全带,突然倾身朝后:“江小姐,你砸破我脑袋还没赔钱,如果你是想谈这个,我很愿意花时间听你说。”
江雁声口红一停,眼眸没去看他,又拿出手机对着自己照了照:“哦?那你割伤我,又要赔钱多少?”
姬帅眸子微微眯着,打量她洁白沉静的容颜:“你是不是记起什么了?”
江雁声听他的语气,以为是指第二格出来后的记忆片段,皮笑肉不笑道:“那要看你指的是我昏迷前,还是昏迷……后了?”
她着说,指尖还一边给南浔发了个报警短信,连定位地址也一起发过去,表面异常淡然。
姬帅见她看自己的眼神,没有半分恐惧和恨意情绪,跟平常的相处状态差不多,他心里有数了,也不会自找死路去唤起这女人被催眠的记忆。
“江小姐还是告诉我要去什么地方吧,我被你工作室解约穷的只剩下开黑车的时间了,别耽误我赚下一顿饭钱。”
江雁声将手机和口红都放回了包里,问他:“我这个唇色怎么样?”
姬帅打量了会,以他的审美观来看,评价她:“涂得太深,颜色不错。”
江雁声眉角挑出笑意,当着姬帅的面,手指覆了自己唇瓣,然后动作一擦。
那白皙的脸颊,添了几分艳丽颜色。
“这样呢?”
姬帅没看透她想做什么,江雁声指尖还带着口红色,便伸手揪住了他的领口,也染了他衬衫。
她语气一转,冷了几分:“你应该庆幸没让我留疤,否则,我这人最爱有仇报仇的。”
姬帅桃花眼动了动,低低注视着女人精致的脸:“江小姐,你靠的这么近……万一我忍不住亲下去可别怪我。”
“这么说我还真怕。”江雁声指尖在他领口处一松。
没了脖子快窒息的约束感,姬帅整理了下被扯皱的衬衫,又听见她凉凉的问:“驾驶黑车被抓到要罚款多少?”
“江小姐要报警?”
姬帅阴美的五官浮现出了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这女人说:“处罚的两千块我口袋还是有,不过,你有证据吗?”
“证据?”
江雁声唇齿间喃喃的笑,手指去解开自己的衣纽扣,隐约露出的一片白皙肌肤和锁骨,引人犯罪。
姬帅眉心一跳,防备了:“你想做什么。”
江雁声没真把衣脱下来,只是解开了几颗扣子,又弄乱了自己的黑色长发。
起先前美丽轻曼的模样,现在衣衫不整像被扯过,唇边还有淡淡口红痕迹,头发又是乱的,跟被谁怎么欺辱了一样
“罚款有什么好玩的?”
江雁声唇角扯出冷清的笑容,明明白白的报复行为是打算整他:“我要控告你开黑车镪奸拐卖妇女。关几天?又或者是把你车扣了,在吊销你的驾驶证?”
“你心思够狠毒……”
姬帅当即要下车。
然而,却迟了,丨警丨察已经来了。
半个小时后,在局里。
姬帅被罚去蹲墙角,双手抱着脖子朝着墙面,与他凄惨待遇截然不同的江雁声,能好好的坐在椅子,喝着女警倒的热茶。
“江小姐,你指认这位司机想企图侮辱你?对吗。”查问事件的丨警丨察拿着本子,把过程问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