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给他一个教训,也为了震住场面,我转回身眼都不眨地照着他又是咣咣几瓶子,不过我并没有冲动的下死手,只是有选择性的朝他捂着头的手和后脖颈使劲,但这也足够给他打得够呛了,凄惨的鬼叫了几嗓子后又没人能来帮他,整个人也被我用瓶子砸得发懵,身子一软就滑落到了椅子下面,捂着脑袋趴在地上动弹不得了。
我打得也是连呼哧带喘气的,见这家伙已经被趴下了,我把仍然没砸碎的啤酒瓶子扔到一边儿,踩着那家伙的后背坐了下面,眼睛则重新看向了那几个向西街的混混,此时他们都瞠目结舌的站在那里,有两个人还慌张的向外眺望,好像是在担心还会来什么人。
“叔叔们,不用担心,我带人来给你们解围啦,你们以后再也不用怕这SB威胁你们了!”我故意大大咧咧地说着,用装糊涂的方法尽量稳住这几个人,毕竟现在维持向西街的稳定才是第一位的。
这几个老混混也是属猴的逮着杆就爬,听到我说出这话其中一个人马上一脸欣慰的点头道:“真亏着太子你来了,咋说这小子也是耗子的人,像咱们一般人还真不敢随便动他…那啥,这是天宇哥回来了吗,不能这么快吧?”
看着他们一个个心虚的模样,我虽然心里不爽但脸上却没露出来,并且也没有回答那人的问题,只是掏出电话直接给胡俊打了过去,那边儿刚一接听我就高声问:“不是,我说你们在哪儿呢啊,咋还不过来呢?”
“已…已经到了…”电话里胡俊应着,我发愣之际,从门外又走进来了几个人其中正有还把电话拿在耳边儿的胡俊,我见状气得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这不是浪费我电话费呢嘛!
和胡俊一起走进来的还有四五个二十多岁混混,正是当初跟郑辉一起投奔我们的那几个人,现在看上去一个个打扮得也是人模人样,与刚认识他们时那副邋里邋遢、流里流气的形象简直有天差之别,不过举手投足和神态表情中还是掩不住身上那股痞气,此时他们正有点发愣的看着饭店里一群小痞子在狂殴两个成年人,似乎没弄清这是什么情况。
记得胡俊在电话里告诉我他们来了三车人,看看这几个领头的,估计外面应该还有点儿人,就是不知道这阵势能不能震住向西街这些正处于举棋不定状态的混混,不过来人总比没人强,我只要表现出只是针对外人的架势,或许可以让饭店里这几个家伙还有向西街其他老爸的手下都重新考虑自己的选择。
没用郑辉派来的人动手,耗子这三个手下已经被打趴下了,而且还是栽在了以我和陈浩然为首一帮小崽子的手里,这可是连我自己都没有预料到的情况,在庆幸的同时却也忽然感到这好像有点儿太容易了,容易得让我不禁觉得事情似乎有些反常,但到底是哪里有问题我还没法马上就想明白。
看在躺在饭店里头破血流的三个家伙,尤其是我脚下这个什么小敏的表弟,我越来越觉得他们挺像炮灰的,而且他们今天的行为耗子究竟知不知道也是个疑问,我到现在还是不太相信耗子会做这么张狂的事情出来,老爸遇袭跟他有多大关系同样也是未知数。
“快把我放了…”这时从脚下传来一个微弱的声音,我也从疑惑中回过神来,低头瞧了瞧小敏的表弟,不屑地撇了下嘴,用桌布将沾着血的手擦了两下,然后询问地看向对面几个老混混。
见我找来了帮手,又在瞧着自己,几个老混混也很识时务的冲我开口说道:“太子,把这几个B货交给咱们兄弟吧,敢TM来向西街扯犊子,看咱们咋收拾他!”
我轻笑了下,站起身来走向胡俊他们,那几个老混混马上就离开座位来到我刚才坐的地方,七手八脚地将小敏的表弟架了起来,这个骂两句那个给两下,全然是一副深仇大恨般地模样。
“行啦,叔叔们,把他们几个带出来送走吧!”为了防止小敏的表弟被心虚的他们给弄死了我大声吩咐道,几个人有些迟疑的看看我,其中一个问道:“就这么给他们送回去,不是太便宜他们了嘛!”
“又不是啥大事儿,犯不着较真!”我不以为意的摆摆手,然后示意他们带着这三个家伙跟我一起出来,也不知道郑辉派来的这一小撮人能不能起到震慑作用。
我看似轻松,跟胡俊和另外几个郑辉的兄弟亲热地闲聊着走出饭店,来到门口时询问起胡俊他们的人在哪儿,胡俊表情漠然的指了指街口方向,顺着他的手我转头看去,顿时有种傻眼的感觉。
胡俊说来了三车人,我以为顶多是三台轿车,了不起也就是是微面,可没想到竟然是三辆小客车,放眼看去怎么也得来了四五十人,把向西街街口占得满满腾腾。
“太子,辉哥把能找来的人都找来了,还行吧?”身后一个郑辉的兄弟问道,我赶紧点了点头,心想郑辉可真够下本的了,竟然找来这么多人给我震声势,但是在震惊之余,我心里不免也隐隐产生了一丝不安,一个疑问也在心中浮现,郑辉难道就一定可靠吗?
此时那几个向西街的老混混也见到了眼前的阵势,马上就明白我了这次回归一定是“有备而来”,谁也不敢断定这跟老爸是不是有关系,几个人立刻像受极了委屈和侮辱似的纷纷要求一定要给小敏的表弟些厉害看看,甚至已经有人提出来要剁手剁脚了。
我好言安抚要他们稍安勿躁,同时转头看着街上其他听到风声露了头的混混,这些人对今晚的事情本来就持着观望态度,见到耗子的人惨兮兮地被架出来,又看到我站在这么多人前面,不用多想也知道这是什么情况了,几个跟我还算熟的混混快步迎了过来,一个劲儿跟我打着招呼嘘寒问暖,但主要还是在变相找我打听老爸的情况。
听他们问起老爸,又见到周围不少人都探头听着,我故弄虚玄似的一笑,然后懒洋洋地说:“你们以为这么多人是靠我自己能找来的袄?不过我老爸现在咋样还是个秘密,我还不能说!”
我这番好像故意卖弄的说辞让这帮混混全都脸色一变,估计不少人已经开始怀疑老爸根本就没事儿了,毕竟过去老爸就使过类似的手段,谁也搞不清这一次会不会是老爸又有什么别的动作,自然也就变得谨慎了许多。
这么长时间让我明白,跟这些在社会上混迹多年的老痞子讲什么感情道义根本就是瞎耽误工夫,那些东西糊弄糊弄小年轻的还行,只有让他们意识到老爸仍然在掌控局势,并且完全可以继续保证他们现有的利益和安全才是最管用,既然不知道从哪儿送来了这几个炮灰,那我还真得好好利用一下。
“谁有心情,去把这几个SB的衣服给扒了!”我很随意地问周围的人,那几个从饭店里出来的老混混自然当仁不让,尽管不明白我要干嘛,但还是很积极的执行着我交代的事情,三下五除二就把那三个人扒了个精光。
接着我又要人把这三个“光棍”给绑起来,然后一挥手道:“他们不是对面过来捣乱的嘛,那就把他们这么送回去,我倒要看看以后谁还敢来咱们的地盘装B,来一个我TM扒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