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也没怎么白话就说今天去澳门豆捞,是走着去还是打的。东子先喊了一声打的过去,这有女生。我听见东子说话了想也没想回了一句走着去。这句话说的不但声音大而且特别蛮横,他们六个人都看着我。这时我后悔了,人家东子都说有女生了我还说这话,显得我特别二。我尴尬的看着他们笑了笑补充说走着去吧,反正离我们学校也不远,路上还能说会话,打的就得坐两辆车了。他们听了也觉得有道理就说那就走着去吧。
澳门豆捞门帘不是特别大但里面装修特别豪华,印象当中里面的菜很贵也不是特别好吃,但我一直挺喜欢澳门豆捞的火锅方式,每人一个小锅,吃的时候干净卫生。小白哗哗的在菜单上画了一堆菜也没征求我们的意见,显然是来的多了轻车熟路。小白在某些细节上面总能显出一些霸气,虽然他长得帅但绝没有那些娘炮的矫揉造作,装逼也总能装的恰到好处。和胡子的装逼完全不同,胡子那叫装的那个逼叫做二逼,小白装的叫做文艺。菜点完了小白才问我们需不需要来点啤酒。我是真没喝过酒,从小到大啤酒白酒都没沾过。血魔喊了一句来点吧。小白看了我们一圈发现没人反对就对服务员说来一件百威纯生。又是说完才问我们喝的惯不。我对啤酒一窍不通看别人没反对也就没说话。
等菜的过程中我一直暗暗观察东子和那个女生,女生长得有点像年轻版的闫妮,这里就喊他闫妮吧。我发现东子和闫妮并没有过分亲昵的表现,但东子显然一直在给闫妮献殷勤。我大概看明白了东子这是在追闫妮呢,他已经对雯雯变心了。
一会酒上来了我们先同起了一杯,我一喝差点吐了,这尼玛太难喝了苦不拉几的别的一点味儿都没有,但碍于面子我表面上装的很淡定。同起完小白就开始出来带节奏了,他的劝酒思路清晰而且目标明确,就是朝着赏金血魔还有东子去的。他大概知道我和安培都是雏儿,而且摆明了立场我们三剑客是自己人,他们是外人。
小白一挑三完全不落下风,别看东子人高马大但酒量确实一般,喝了几杯就开始上脸了。他们三个人挺有默契看小白的目标特别针对就开始劝我和安培两个雏儿喝了,第一次在酒桌上见面我和安培也不好拒绝他们,我就硬着头皮开始喝了,几杯下去就感觉脸上发烧,头有晕了。我看了看同样一脸苦逼像的安培,估计比起我来也好不到哪去。你来我往之间我就有些高了,就和东子杠上了。
东子属于那种越喝越HIGH型满脸潮红一直和我碰(干杯)。喝着喝着我就感觉自己头大如斗意识模糊了,我看着东子旁边的闫妮恍惚中以为她是雯雯,就对闫妮说雯雯你怎么来了。东子意识显然还是清醒的他听了我这句话有些慌张急忙对我说你喝高了吧,瞎说什么呢,别说了别说了。除了安培之外小白他们统统茫然的看着我俩,估计都以为我喝醉了说梦话呢。我听了东子说话的口气不知道哪来了一阵邪火,就指着东子说你他妈的跟谁说话呢。
东子的大红脸瞬间就黑了,他张了张嘴没说话。其他人也看出了我的不对,赏金对安培说,哥们儿你快劝劝华子,他喝高了。安培这傻逼竟然听了赏金的话过来拉我,我的邪火瞬间就爆发了,抄起一个酒瓶隔着坐我和东子中间的安培就砸了过去。自从那天用锁头砸人之后我就喜欢上了手里拿东西干仗的感觉,手里有家伙的我特别有自信特别猛。屋内一直用心给我们服务的服务员大叫一声躲在角落,东子旁边的闫妮也尖叫一声麻利的从椅子上站起来,估计都是第一次碰到这种情况。
屌丝们今天就播到这里了,今天就别撸了撸多了对身体不好。明天直播醉打东子。那些追上来的嫌我码字慢的在这里就先说一声抱歉了,实在不行你就养肥了再看。我这些字都是现码的,给你们直播的过程当中我就在不断的码明天的字,大家喜欢的话没事就多顶顶帖子吧,和你们互动的感觉非常非常好,我真的有感受到400W的力量。
昨天的那一段可能给大家理解上造成了问题,是我表达不好现在改过来我的邪火瞬间就爆发了,抄起一个酒瓶隔着坐我和东子中间的安培就砸了过去--------------------我的邪火瞬间就爆发了,抄起一个酒瓶砸向东子,安培坐在我俩中间。
屋内一直用心给我们服务的服务员大叫一声躲在角落,东子旁边的闫妮也尖叫一声麻利的从椅子上站起来,估计都是第一次碰到这种情况。我根本不知道酒瓶还有酒,虽没击中东子但酒瓶在飞舞的过程中洒了他一身,也洒了安培一身。东子终于被莫名其妙的我激怒了,既然我先动手了他也就不用再顾及什么面子之类,本来战斗力就强悍的东子站起来一个饿虎扑食同样隔着安培就向我扑来。
安培夹在我俩中间受尽了苦头,先被洒了一身啤酒,现在又被东子压在了身下,可怜的他被东子压的动弹不得,开始喊小白,快过来帮忙啊。此时的小白已经先赏金和血魔一步出手了,他并没有选择把东子从安培身上拉下来,而是拿起一个啤酒瓶就砸在了正在拼命挠我的东子头上。
这里不得不说一下百威酒瓶了,我不知道是百威酒瓶的质地好还是怎样,总之这一下下去东子被开瓢了酒瓶都没烂。后来我才知道百威酒瓶的神奇之处还在于能感应最佳温度,到最佳温度的时候酒瓶上会有图案的变化,屌丝可以去试一试。小白砸下去这一下让正在赶来帮忙的赏金和血魔呆立在了原地。我迷迷糊糊的看见东子头上都是血在安培身上惨叫着,心里头那股邪火又出来了,我迷糊中用拳头一直在他身上敲打着,憋了一年多的怨气在此刻算是全发泄出来了。这些怨气有悦悦的,有雯雯的,当然也少不了我的。
等饭店经理保安什么的都过来了,我也打过瘾了。小白上去和经理说了两句经理也没为难我们就让我们先走。安培和小白分别架着我的左右胳膊往外面走去,我边走还边骂东子,说的话特别难听而且还说他脚踏两只船。我本来是不怎么说脏话的但那天真跟抽风了一样。后面的赏金和血魔就惨了,据小白后来说他们俩怎么扶都扶不起来东子,他琢磨是东子自己不想起来,面对马上要追到手的闫妮他也没脸起来了。不管怎么样我和东子这仇算是又升级了,估计我俩再见面他也不会对着我笑了。
等饭店经理保安什么的都过来了,我也打过瘾了。小白上去和经理说了两句经理也没为难我们就让我们先走。安培和小白分别架着我的左右胳膊往外面走去,我边走还边骂东子,说的话特别难听而且还说他脚踏两只船。我本来是不怎么说脏话的但那天真跟抽风了一样。后面的赏金和血魔就惨了,据小白后来说他们俩怎么扶都扶不起来东子,他琢磨是东子自己不想起来,面对马上要追到手的闫妮他也没脸起来了。不管怎么样我和东子这仇算是又升级了,估计我俩再见面他也不会对着我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