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的主题:世俗的物欲将每个人变得丑陋和邪恶,一切以利益为核心的现代人际关系学,已经失去了最起码的道德标准判断和对真正爱情的识别、认可。夫妻可以利用,同事相互倾轧,上下沆瀣一气……5.12汶川特大地震像一道耀眼的闪电,划开了人性阴霾的天空,让每个人看到和感受到了什么是大爱无疆,什么是人间真情。
一声杜宇春归尽,寂寞帘栊空月痕。一段感天动地的爱情在地震的废墟里绽放,她是如此的美丽辉煌,犹如那一片盛开的黄杜鹃。
哲学家根据动物的本性去探索人性的本质,思考男人女人关于婚姻、情感等等家庭伦理问题,因为人类属于动物这个大类。
一些动物最基本的属性,人类无论如何发展进化都是无法超越和掩饰的,比如雌雄交配,繁衍种族。
但人类毕竟不同于动物,人有起码的羞耻感,有最基本的礼仪规范。
在党政机关,现在这些属于赤裸裸表达人类动物属性的黄色笑话成了流行色,大大小小的官员都热衷于在酒饱饭足的时候讲这些“下流”段子,而且越露骨效果越好,获得的欢迎的程度越高,哄笑声更大,尤其是当着年轻女性的面。
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是男性对女性的一种公开猥亵、羞辱,因为这些笑话有时候把女性逼到难堪的境地,而且你还不得不为了表示自己的豁达、大度、随和,跟着一起嬉笑。
随着春天的到来,我们在一起爱爱的时间就更频繁了,好像有用不尽的精力和释放不完的激情。
为了保险起见,柳西岩选择了三县交界处的流云镇,这是柳河县下属的一个镇,十分繁华,光城镇人口就有七万多。
他解释说,这里一是没熟人。
二是人流量大,来来往往做生意的很多。
三是距离也比较适中,开车不过半个小时。
第一次去是政协会议期间的一个下午,我正在参加小组讨论,他突然给我打电话,要我马上出去。
我说在开会呢。
他说这种讨论不开也罢,在一起就是你发发牢骚我说两句好话,说来说去都是说废话。
我说你一个县委领导就这种认识?
他说我这种认识就是符合马克思主义的精髓,实事求是。
我说你还马克思呢,满脑子里下流思想。
他逼着我问怎么就下流了我?我说你整天就想着做那事。
他得意的嘿嘿一笑,看着我说道:你就不想吗?
我说我就不想。
他说你不想这样快就跑出来了?他用手比划了一个十字。
我说什么呀?
他暧昧的笑着说十秒,我看着表数你飞奔的速度。
我脸有些发热,撒娇道,哎呀你这人好无赖,尽干这种无聊的事。
一路上我们就这样逗着嘴,心里灿烂得如满世界洒满春光。
对于人生来说,最幸福的爱情就是在合适的时候遇上最合适的人。
如果是两个心智成熟的男人女人,因爱而性,因性更爱,在互相的磨合和包容中,让对方都变得更好更完善,让彼此都获取最大的快乐和幸福,这是最完美的爱情。
这样的爱情往往是一种茫茫人海中的不期而遇,是无法事先预设的。
预设的爱带有个人的情感偏执,随着时间的推移就会逐渐退化,露出原来的本色,所以,爱情是一种缘份,它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
幸福像年轻人的工资,永远嫌少,去得太快;苦难像穷人家过日子,漫慢长夜,没有尽头。
我和西岩的事终于被章大可发现了,到现在我也不知道他是如何发现的,因为我们一直很谨慎。
但我知道这件事一旦暴露,对柳西岩的影响就太大了,除了会直接造成名誉上的重大伤害外,还会影响到他个人的前途和发展。
所以,我一直是小心翼翼,绞尽脑汁的设计我们的每一次见面。
当章大可怒气冲冲回家,不分青红皂白就给了我一耳光时,我就有了这种预感。
在他的眼里,我发现了男人心底里的那种极端自私暴露出来的邪恶。
当时妞妞和保姆小红都在,因为声音大,女儿被吓得哇哇大哭,小红劝了一句,章大可回头怒吼,叫她“立马滚蛋”。
男人的手好重,我眼前金星乱舞,嘴里一股液体黏黏的带着腥味。
我强忍着痛楚,对小红道,“你带妞妞回房间睡觉。”见小红进去把门关上后,我异常冷静,说道,“章大可,你发什么疯?谁又得罪你了?”
他大怒,骂道:“**!还在装模作样!”
他酒后的眼睛像狼一样散发出狰狞的光芒。我心里颤抖,回了一句。“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怎么凭空口出恶言?你也是文化人吧。”
“文化人?老子就是一粗人!”他上来揪住我头发左右拍拍扇了我两耳光,怒吼:“给老子戴绿帽子,打死你这个**!”一拳击在我左肋。
我大叫了一声,全身痛得出冷汗,躺倒在地板上,眼前金星乱冒。
章大可不停的拿脚使劲踹我大腿,小腹,**,直痛得我满屋子打滚。
小红几次想出来劝架,都被他恶狠狠的骂了回去。
我弓着身子缩成一团,全身火辣辣的痛,感觉自己快断气了,汗水沿着背脊不停的流淌。
“说!你说不说?!”章大可吼一声踹一脚。
我大声哀嚎,直到声嘶力竭,昏痛过去。
他打累了,坐在沙发上喘粗气。我醒过来,轻轻哼了一声。
他冷笑道:“哼哼,你以为不说我就不知道他是谁了?老子要你亲口承认!”
他用轻蔑的眼神看我一眼,湿漉漉的头发散落在额前,那神情就像恶狼对待无路可逃的猎物一样,慢慢折磨,看着对方在恐惧中颤抖,然后杀死她。
我一直沉默着,寻思他究竟知道了多少,从他刚才逼供的过程来看,估计是有人看见了我和西岩在一起,顺口告诉了他,他未必就有确凿的证据。
这事对我没什么,反正这辈子被他毁了,但对西岩来讲,关系就太重大了,这样的事会让他一辈子蒙上污点,影响他的形象和仕途。
千万不能承认,现在就是被他打死了,也不能让章大可得逞。
我抱定绝不能松口的决心,躺在地板上一声不吭,心里已经做好他随时而来的第二打击。
想到刚才肋骨被击打所产生的尖锐的痛楚,判断可能是骨折了。
我下意识的把牙齿咬紧了,手臂护在左肋处……
以前对“把伤口撕裂了给人看”这句话理解不深,现在很佩服写这句话的人的勇气。
我一直不愿意回忆,就是怕这些刚刚结疤的地方一不小心又给碰了。
我一直不敢相信一个人的神经强大到可以第二次忍受那种**被一点点毁灭的尖痛,灵魂被压出躯体时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