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健瞪着奇怪的眼神,“卧槽!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周玄吗?校花你都不认识?哎,以后别说你认识我!”
“原来是校花啊!”
我拖着下巴,若有所思。
这种级别的女生,恐怕我也只有撸的份了,既然是校花,恐怕不知道她已经被多少高富帅摧残过了,哎,天妒屌丝!
天妒屌丝?这句话真是碉堡,我周玄还是挺有才的。
校花缓缓的走了过来,当我看清她身上穿的衣服后,心里顿时吓了一跳!
纯黑色的体恤!
这他妈不是下午,逮住我偷校服的那个女生吗?
学校真小!我这么想。
快速的拿起水壶,我便撒腿就跑,只留下一脸疑惑的阿健楞在那里,像是一个傻逼一般。
寝室里,阿健赶了回来。便说“你是不是吃错药了?校花你都不看一眼,据说看美女能治疗近视眼啊!”
“滚蛋,我的眼不瞎!”我没好气的说,“今天下午,我偷校服的时候,被那校花看见了,对了,她不是学生会的吧?”
阿健叹了口气,说“你真幸福,竟然能够单独和校花遇见,我怎么就没那种命呢?”
“操!真屌丝!”
我脱了衣服打算去洗澡,刚把上衣脱了下来,就听见阿健“哇”的一声大叫。
“想吓死爹啊!”
我真想一口盐汽水喷死他,我转过身,却看见阿健抬着手指,指着我的后背,一脸惊恐的说,“我、我、卧槽!你快照照镜子,你后背有什么玩意?”
“我背后有东西?”
我突然觉得头皮发麻,看阿健的眼神不像是开玩笑。
“去你妈的!吓唬哥,你还嫩点!”
我对阿健嗤之以鼻,这种小伎俩也想吓唬哥?哥可是半夜敢看贞子,咒怨,鬼来电的恐怖片大神啊!
阿健的额头都已经冒汗,一把把我拽到镜子前,说“你自己回头看看,你是不是纹身了?”
“胡说,我哪有纹身?”
我使劲转过头,从镜子里看了看自己的后背,瞬间从头凉到脚!
“我的妈妈呀,这他妈……是什么东西……?”
我人生第一次真的差点吓尿。
因为我看到我的后背,印着一个血红的手掌印,是那么的逼真,猛的一看,真的就像纹身一样。
但是我敢肯定,我从来没有纹身!
从镜子里透出这个手印是那么的鲜红,我感觉自己都好像闻到了“鲜血”的味道,是那样的浓烈。
我抬起头,突然发现窗户外似乎有一双眼睛在冷冷的盯着我,一股毛骨悚然的情绪,缓缓笼罩我的心头。
“快,阿健,你去拿毛巾给我擦擦后背!”
阿健急忙拿来毛巾,可是不管他用多大力气,都擦不掉我后背上的血掌印。
一个小时候,我的后背都快被阿健擦掉了一层皮,最终我叹了口气,说算了,既然擦不掉就先当纹身吧,睡觉吧,明天再说。
被阿健这么一折腾,我累的够呛。刚躺下不一会便睡死过去了。
这一晚,我做了一个极其诡异的噩梦,我梦见自己站在空荡荡的走廊里,一个满身血污的女人,张着猩红的双眼,死死的瞪着我。
早晨,当我醒来下床的时候,终于是发现自己的后背有些不对劲了。
那是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就好像有一个人在抱着你的腰,往后拉你一般,非常的诡异。
“也许是我太累了吧?”我想。
但是我他妈的也没做什么啊?又不用像高富帅那样每晚都要做腰腹运动。
洗了把脸,阿健便叫我去教室,我走在路上,只觉得自己每走一步都非常的吃力,连其他同学看了我,都在暗笑,说这小子昨晚干什么了,怎么累的都快走不动道了?
“喂,那个谁……请稍等一下!”
身后突然传来女生的声音,我转过身,看瞅了一眼。
是她?
竟然是那个逮住我偷校服的校花!
“呃…你…有事?”我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一句话来,脑海里急速运转,寻找可以搪塞那天偷校服的谎言。
校花突然冷冷一笑,冲着我走了过来,我顿时站直了身体,心里却在猜想:“她想干什么?为什么会对我露出这样的笑容?”
她伸出细长的白皙右手,指着我的后背说:“最近一段时间,我们宿舍楼里经常丢失的校服,都是你们干的吧?还有,你是不是觉得自己的后背有些不舒服?”
听她这么说,我心里顿时“咯噔”一下!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不知道啊!”
我极力掩饰,不由自主的摸了摸后背。
“怎么,你打算死不承认吗?”校花不再笑,冷着脸盯着我,我能感觉到她眼神中,积压已久的厌恶,或者说是憎恶。
“女生校服里有一件是我的衣服,”校花说“我在那件衣服上下了诅咒,穿上的人都会被诅咒!”
晚上,男生宿舍。
听完我的话后,死党阿健笑的闭不上嘴。
“那校花真的这么说吗?还他娘的诅咒,她是不是看小说看多了?”
我却高兴不起来,摸了摸后背,说“那我后背上这个血手印是怎么回事?”
阿健捂着脑袋想了一会,问“你确定自己真的没有纹身?给我说没事,我又不会告诉老师!”
“对天发誓!我周玄要是有纹身,这辈子找不到5分以上的媳妇!”
阿健看着我,也不笑了,我能发出这么毒的誓言来,可以确定我真的没有纹身。
那就说明那个校花难道真的会下诅咒?
那她娘的是不是那个校花根本就不是“人?”
我和阿健决定铤而走险,调查一番。
我和阿健都是无神论者!
因为像那些神啊,鬼啊的其实都是放屁,统治者拿来吓唬老百姓的把戏罢了。
但是自从那天我和阿健一不小心介入了那个校花的调查之后,我对这个世界就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在这个世界上,原来有比鬼神更可怕的“东西”!
那些东西缠着我的肉体和灵魂,让我不得不听从它们的差遣。
而将我从地狱拉回来的人,却是那个校花,当然,这是后话。
仍然记得那天,是星期天,大部分学生都回家了,我和阿健都是寄宿生,所以就住在学校。
打听到那个校花竟然也是外地的寄宿生,我和阿健相视一笑,机会来了!
肯定是那女人在体恤上做了什么手脚了,否则我后背上的血掌印不会擦不下去,妈的,一定要让那女人交代出实情来,不管用什么方法,嘿嘿,还真当我和阿健是君子啊?
明察暗访之下,我和阿健打听到那个校花是艺术系的,还是一名优等生,可以说画的一手好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