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一两个女星这种传闻,我这辈子没经历一百个也经历了九十九个,随她去吧。”墨北尘摆了摆手,沈长青在不周山意外身亡,虽然和他没有直接的关系,不过沈家人似乎将这个仇记到他身了。
只要无关痛痒,他也懒得计较,当然他懒得计较也是看在顾浅的面子。
沈长青死了,那么顾浅又在哪里?
林策看他陷入沉思,他悄无声息的出去了,墨北尘在落地窗前站了一会儿,他转身拿起车钥匙,径自出了门。
半小时后,一辆黑色保时捷轻松地停在梵客酒店前,门童看见这辆车牌号码,知道金主大人来了,立即殷勤地过去打开驾驶座车门。
墨北尘朝他颔了颔首,门童受宠若惊,等他的身影飘远了,他才回过神来,暗暗唾弃自己没见过世面,大老板对他客气一下,他跟见了鬼一样惊慌失措。
墨北尘长驱直入,进了大厅,墨北尘注资梵客酒店后,基层员工基本都认识他,一路过去都有人恭敬地和他打招呼。
墨北尘随便逮了个人问她不悔在哪里?
那人也像门童一样呆滞了一瞬,然后在墨北尘颇有耐心的等待下,慌忙指着宿舍区,道:“不悔经理今天生病了,没有来班,现在应该在宿舍里躺着。”
墨北尘道了谢,长腿迈向宿舍区,他之前来过,这对他来说轻车熟路,很快站定在不悔的宿舍外面,他抬手敲了敲门。
不悔正在洗衣服,听到敲门声,她将手放在水龙头下面冲了冲,然后去开门,看到站在门口的墨北尘,她几乎是条件反射地要甩门。
然而墨北尘她的反应更快,一把撑住门,即使被门板震得掌心发麻,他也声色不露,冲不悔笑了笑,“听说你生病了,我来看看你。”
不悔堵在门口,“墨总,现在人看到了,你是不是应该走了?”
墨北尘也不恼,他不动声色的将皮鞋鞋尖抵住门,然后倚在门框,风度翩翩道:“我专程过来探病,你这么把客人拒之门外,不是待客之道吧?”
不悔抬头看着他,那目光里夹杂着几分冷意,却是之前墨北尘不曾看到的,他心里咯噔了一下,难道是次将她咬火了?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她的脖子,当时被他咬过的地方已经结了痂,但看起来依然触目惊心,察觉到他的目光,不悔不自在的侧了侧身,挡住他的视线。
“墨总若没其他的事情,我不便招待了。”说完,她打算再将门关,但是撑了撑,却发现纹丝不动,她垂眸看去,才发现他用鞋尖抵住了门。
她心里暗生恼意,他一边和沈珏纠缠不清,又一边和她眉来眼前,他到底是几个意思?
可这话她不能问,问出口觉得酸溜溜的,像是在争宠,她冷着脸盯着墨北尘,“墨总,麻烦移一下你高贵的鞋尖,我要休息了。”
墨北尘轻轻松松地推开了门,进了那狭小无的房间。
不悔看着他登堂入室,气鼓鼓地瞪着他的背影,“墨总,请不要随便进单身女人的宿舍,很容易招来闲言碎语。”
墨北尘打量了一下四周,和他次来没什么区别,在这炎热的夏天,里面有空调,她没开,只有一台风扇吹着,房间里又闷又热,他随意找了个地方,喧宾夺主的坐下,“我看你精神不错,病已经都好了么?”
不悔:“……”
她发现,如果墨北尘想要假装没有听到她的话,她根本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她没理他,转身去了浴室,继续洗衣服。
墨北尘自讨了没趣,他也不恼,兀自坐了一会儿,晃到了浴室门口,看不悔洗衣服,明明是很寻常的事情,他却觉得很温馨。
“衣服都你自己洗的?怎么不买个洗衣机?”
不悔没想到高高在的男人居然还知道洗衣机这回事,他在墨宅的时候基本都是将衣服丢进衣篓里,让佣人来收走,他恐怕连洗衣机怎么用都不知道。
“手洗干净。”
墨北尘挤进了浴室,他挽起衣袖,摘了那块名贵的表随意放在柜子,兴致勃勃道:“我帮你洗。”
他伸手去捞,不悔眼疾手快的挪走了自己手的衣,墨北尘瞥了她一眼,在肥皂泡泡里一捞,捞出一件内衣。
而他的掌心正捏着罩杯,那情形怎么看怎么暧昧。
不悔想也没想,立即伸手去抢,墨北尘条件反射的躲开,他本来抓到女人的贴身之物时,还有点尴尬,现在看见不悔尴尬,他反倒不尴尬了。
“不要这么小气,我帮你洗。”说罢,他开始搓着内衣,可说是洗,他的手却像是在温柔的抚摸,不悔看着觉得整个神经都麻痹了。
这个混蛋,洗个衣服都能洗出这么色的感觉,他是故意的吧?
“你把衣服还给我。”不悔气极败坏去夺,墨北尘将手臂举高,不悔一下子撞进他怀里,墨北尘反应极快,将她禁锢在怀里。
他笑得有些欠扁,“哟,算要感谢我帮你洗衣服,也不用这么急着投怀送抱吧,你的热情我可有点吃不消。”
不悔恼得脸颊通红,也不管手的肥皂泡泡会不会弄脏他名贵的衬衣,直接两巴掌拍在他衣服,将两人隔开。
男人身散发着木系的古龙水味道,尾调带着微醺的味道,混着男人强烈的荷尔蒙气息,让她呼吸有一秒钟的停顿。
尤其是衬衫下面结实的肌肉,以及他心跳震着她的掌心,都让她有些慌乱无措,连忙抽回手,却被男人瞅准时机恶劣的往怀里一压,两人的身体立即贴在了一起。
“墨北尘,你放开我!”不悔气极,声音都有些变了调,他也是这么去调戏沈珏的吗?调戏完沈珏,又跑她面前来找存在感,他怎么那么闲?
墨北尘嘴角微勾,“明明是你先投怀送抱,怎么反倒恼了?”
男人的声音含着几分无辜和揶揄,不悔用力推开他,后退了好几步才堪堪稳住自己的身体,她飞快地瞪了墨北尘一眼,将手放在水龙头下冲洗,也不管盥洗盆里还有什么衣服,她恶狠狠道:“既然你那么喜欢洗衣服,那你洗好了。”
墨北尘瞧她炸毛,也不好再撩拨,他看着盥洗盆里的几件衣服,倒也不觉得这是惩罚了,心甘情愿的洗起衣服来。
若是林策看到他这任劳任怨的模样,只怕都会惊得下巴都掉地去,不悔却丝毫不领情,拿起自己的老年机,心里恨不得现在有人给她打电话,她可以找个借口开溜,随他想干什么。
可老年机半天没响,她不死心的瞅了半晌,最终还是任命地扔了手机,打开电视,随便调台,调到了娱乐频道,正好是沈珏的采访。
因为昨晚的事,她看见沈珏时都会下意识的多看两眼,屏幕的沈珏光彩照人,和主持人的互动也非常积极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