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雾小聪道:“大家考试还好吧,罗部,我发现刚才考试你老是盯着监考老师的眼睛?”

罗云风笑笑道:“我有一道题没记住。”

雨田来了兴致道:“老师的眼睛上有答案吗?”

罗云风为自己的聪明过人都没人识破沾沾自喜道:“只要他的眼睛朝窗外看一看,我立即就能找到答案。”

顿时一片哗然。

雾小聪对着雨田道:“雨工,我看你考得很流畅,连眉头都没皱皱。”

雨田笑道:“哦,因为我知道,作弊最重要的不是技巧,是信心!”

原来雨田用了“助考笔”,该种笔内藏三十六页笔记纸,掀动笔尾,便可打开暗格,把纸张卷阅。

钟鸿章埋怨了句:“真绝,怎么也不通知下大家,一起分享你的好方法。”

事实上,真正叫绝的人是雾小聪,他请了个兼职者,买了QQ型考试作弊器——由两副眼镜组成,两副眼镜由雾小聪戴一副、外面兼职者戴一副,雾小聪在考场看到的东西兼职者也同样能看到,再由兼职者通过图像同步回送答案,送到雾小聪的眼镜里。同时,雾小聪还做了预案,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备份了一套对视眼镜,并收买了一个外单位的考试合作者,彼此各戴一副,开通对视功能,直接互通答案,十足的“粪量”。

已经过了冬至,雨田清早一到地铁三号线北延线一标段工地项目部就在工地例会上知会大家:“最近很多工地发生多起伤亡事故,甘主任在昨天领导班子中心办公例会上强调说要保证各检测工地安全第一,平安迎接年末。为落实主任指示,进一步促进和强化对各类安全生产事故隐患的排查和整改,彻底消除事故隐患,有效防止和减少各类事故发生,今天全部检测员和技术人员,跟我下去工地作检测安全隐患排查。”

我们一行通过天梯下到地铁站台,雨田要求苗甾找几个杂工和几把梯子配合检测安全排查工作,雨田安排我带一个杂工去检查楼板板底和梁底的检测布点是否牢靠,以免检测预埋件突然从天花掉下砸伤现场人员。既然要检查预埋件的牢靠,就要攀到天花去检查,要上到天花,借助楼梯会比较方便,且效率较高,那个被派遣给我的杂工就被安排帮我搬梯子。

我对着被分配过来帮忙的杂工说:“师傅,贵姓?”

“呃……叫我小……张吧。”杂工惊慌地说着,睁大眼睛看着我,不知道在他眼里,我是不是变成了一头张牙舞爪的恶兽,抑或一只巨型无比的生猛海鲜。

“哦,那,小张,你帮我搬这把人字梯,跟着我去检查。”我指着那把早已准备好的木梯,因为是3米多的生木人字梯,多少有点重量。

我拿着检测布点图纸,小张拿着梯子,一前一后地按图纸顺序去找目标位置。

我回头道:“怎么了,小张,搬不动吗?这么冷的天,你都满头大汗。”

小张胆怯地说着:“真……有点重。”

我说:“那就走慢点。”

我接着说:“小张,平时工地上都不安排你做重活吗?”

小张结结巴巴地应道:“很……少。”

由于我把注意力一直放在检测布点的图纸上,没有仔细注意小张。这时候,我才认真打量眼前的小张,蓬头垢面的骨架上却隐藏不住那张稚气的脸,显然,他年纪很小,于是问了:“小张,你年龄多大。”

他还是怯生生地答道:“十四岁。”

“多少啊?哪年生的呢?”我一脸狐疑地问,还以为他不会计算,或者计算的规则不一样。

小张道:“94年生。”

“现在才2007年底,满打满算你也顶多十四虚岁,这么小,是童工了,他们敢招你干活?你可以去告他们。”再仔细看去,发现与同龄孩子相比,小张明显营养不良,显得有些瘦小。

小张紧张地央求道:“别……是我愿意的。”

我疑惑地问:“怎么这么小就开始出来干活啊?家里压力很大吗?”

小张答道:“爸爸生病了,我是替他来干几天的。”

我抓住他的梯子,把自己的东西递给小张,道:“噢……那你把梯子给我,你帮我拿我的工具包和图纸,这个不重。”

小张感激地说:“谢谢,你是个好人。”

我笑笑说:“小事,我年龄比你长,力气也比你大。”

我同情起眼前这个小男孩,于是开始和小张边检测、边聊天。原来,小张是大川凉山彝族人,还有一个比自己小三岁的弟弟,他们妈妈在小张弟弟六岁的时候,因为家里穷,跟村子里的人外出打工后,再没有回来。是爸爸把他们拉扯大的,爸爸没有文化,先前靠种地谋生,可是,沉重的学费种地是赚不到的。爸爸在五年前就来华南市建筑工地打工,维系他们的学费和爷爷奶奶的生活。不久前,爷爷奶奶相继去世,他们在今年过完年后(与我们不同,每年的农历十月左右是彝族的“新年”)迁来华南市借读,在蓝天白云区新市镇的打工者子弟学校读书,我知道那是个典型窝棚学校,刚不久前因为台风导致的房屋多米诺倾覆而荣登华南市日报头版头条而为人熟知的新名词。华南市目前有过百万适龄的流动儿童,但由于公办学校的教育资源有限和价钱昂贵,难以满足农民工子弟的求学需求,一些外来人口集中的地方便出现了众多收费低廉,办学条件差的“窝棚学校”。这些学校在外来工子女教育方面却发挥了不可估量的作用,但因其管理水平和办学条件制约,在运作中也不断暴露出一些问题。这些天,因为小张爸爸在工地严重摔伤,不能干活,需要休息一个月左右,小张爸爸的收入是按天算的,不包吃,每天四十元,不干活就没有收入,全家人就要挨饿,所以小张就逃学在替爸爸工作。由于工地经常变动,小张和弟弟年龄都还小,学校又不让寄宿,就在学校附近租了个小单间住。平时,小张爸爸每天凌晨三点半起床,包好粽子、煮好茶叶鸡蛋,拿到学校门口去卖,然后八点学校上课了,人也稀少了,就赶公交去工地工作,正好赶上九点半开工。从批发市场批发来的生鸡蛋,一个五毛,卖出去是一块五毛钱两个,差不多卖四个能挣一元钱,加上工地上的收入,每个月挣不超过二千元。而有几笔钱又是月月都省不了的:房租每月近二百元,水电费每月二十元,三口人吃饭得要三十元,爸爸每天一包两元钱的井冈山烟,最大的开支是他们两个的学费。一个孩子一学期要一千三百元,两个孩子一年算下来要将近六千元。

到了晚上下班时间,我说:“小张,你同工头说,那个姓陈的工程师选了你帮他干活一个月,每天你都跟着他、配合他工作,我也会同你们工头说,假如别人叫你去帮他的话,你就说已经安排好了,要等着配合陈检测工程师。记住,一切都拖到我来之后解决,我会安排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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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州,今夜无眠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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