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镜的手开始顺着我衣服的下面往上游走,一路攀登着高峰。这样的场景加上药酒的作用,让我不自觉的呼吸加快。
呼吸的声音,都听得清清楚楚。眼镜感受着我快速的呼吸,手继续向上探索,终于触碰到早已傲起的山峰。
我开始扭动着身子,伸出手去抚摸他下身的长枪。
他的手从我腰上游走过去,环绕着我轻轻的按下桌位的靠背。我沿着靠背缓慢的往下躺着,直到我几乎平躺在整个副驾驶。他才跨过来,趴在我身上。
车里的空间狭小而且有限,稍微不注意就会碰到咯到。眼镜在跨过来的时候,头就被重重的撞到了车顶。
“小心点...”我轻声的叮嘱着他,手放在他的将军营。
他不说话,唇游走在我脖子周围,触碰到我耳垂的一瞬,我放声的大叫出来:“啊——”
这一叫,像是在召唤着眼镜。他麻利的脱掉裤子,才发现车子里的空间实在太小。根本容不下两个人一同脱衣服。他再翻身回到驾驶室,“脱了。”
一声令下,我只能顺从的脱掉身上的束缚。
东陵没有秋天,夏天一过就直接进入冬天,按理说这个季节在山上脱着这样,肯定是要冷的。但奇怪的是,我光着身子躺在副驾驶的时候,我依然感觉到全身发烫。和喝过许三水的感觉不一样,就只是单纯的发热。
眼镜似乎也感受到体内快要迸出来的火,三下两下也脱掉自己的束缚。光着身子跨过来,重新扑回我身上。
两个火球触碰到一起,势必是要发出更大的火光。眼镜不过刚刚抱着我,我还没来得及过多的呻*,就迫不及待的进入。
进入的一瞬间,我们同时大声的喊出来。完全没有人在旁边,车里的刺激新鲜感,让我开始有了一些感觉。
随着眼镜的深入浅出,温泉的闸门也随之被拧开。眼镜第一次感受到如此顺滑的峡谷,开始激动的加快速度。
他加快速度的运动,让我的快感越来越强烈,我开始在他身下再次肆无忌惮的大声叫喊着。
“老子干死你。”眼镜看我叫的欢,往里面深深一挺,有些恶狠狠的说。
我撒欢的附和着,“啊....救命!”
车里的空间实在太小,或许眼镜根本施展不开手脚。索性抽离出来,打开车门跳下车,一把抓过我跳上皮卡的货箱。
货箱里还有一些装了货物的麻袋和纸板,眼镜草草的把他铺平,让我躺直在上面。风吹过来,有些冷。眼镜重新盖在我身上,像一张人肉棉絮一般。
他的将军昂着头,再次冲进峡谷。潺潺溪水让将军浑身湿透,这种湿润让他充满斗志,更加用力的冲锋陷阵。
耳边同时感受着风声、眼镜低沉的咆哮声、还有将军触碰峡谷声,偶尔还能传来像是拍打着浪花的水声,和我几乎要震彻山谷的尖叫声。
“给我生个儿子——”眼镜几乎用尽全身的力气喊出这句话后,将军的头便一头扎进峡谷最深处,喷出炙热的浓浆,混着溪水流淌着。
眼镜一动不动的趴在我身上,刚才的交合似乎耗干了他所有的力气。心中那一团火,算是彻底的爆发出来。
火爆发出来了,随之而来的就是阵阵寒意。
推开眼镜跳下货箱蹲在路边,想要让刚才的浓浆流出来。想着上次在草地后自己也没有什么事,心存侥幸的接过眼镜递过来纸巾,随意擦了下。
“上车,外面冷。”眼镜这一说,我才确实感觉到了寒意。抱着胸上车,车上开着空调,觉得一下温暖了许多。
上车后我的我们,还是各就各位。他坐在驾驶室抽烟,我坐在副驾驶抱着胸。看着窗外漆黑不算风景的风景,想起刚才的疯狂。
“在生活区,是不是太压抑你了?”眼镜破天荒的主动把他点燃的烟递给我。
我接过来吸了一口:“果真是事后一支烟,快活似神仙嘛。”
“那是,刚刚消耗大量的体力,是要补补。”眼镜重新点燃一支。
“你可想过,每天都是你在快活,山上的其他男人可怎么办?”没有和他过多废话,按照原计划事后直接切入主题。
“他们有他们的办法,只要老子能解决就成。”
“你可真自私!难怪胖子说你的工人心都不在你这儿呢。要你这样下去,早晚矿山的人都得跑光。”我朝有些起雾的玻璃上吐着烟圈,只是我还没有学会,原本想吐的眼圈,出来后又变成了烟雾。
眼镜看着我有些好笑,抬手把顶灯打开,吸了一口烟在嘴里囫囵了几下吐出来,一圈圈的烟圈离开他的唇,慢慢的往上飘。
“红西路被端了,我想带几个小姐上来。”
“不行,老子这儿是矿山,可不是红西路。”眼镜不留余地的拒绝。
我摇下车窗,把烟头丢进车外后顺势躺倒他的怀里,唇正好触碰着他搭隆着脑袋的将军,轻声的说:“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眼镜大概是没有想过,我会有这番闲心和他聊天,把烟叼在嘴上,手放在我胸前说:“你讲的故事,一定是关于红西路吧?不过我要告诉你,对于红西路我比你接触的早,对于那些女人,我也比你接触的早。”
“你说的接触,只是身体。而我,是用心。”我的唇在他大本营周围游荡,温热的气息很快包裹了他的将军。
“那我倒是要听你说说。”眼镜的手也开始在我的山峰周围徘徊。
“有一个女孩,在自认为自己已经完全长大的时候,遇上一个自认为非常优秀的男孩。从喜欢,到爱,到深爱。当她认为自己生命都属于这个男人的时候,她却遭受了最残忍的伤害,从伤心到失望,再到绝望。”我停顿了一下,毕竟是第一次在别人面前完整的说起自己的过去,那层原本愈合的伤疤,像是被再次活生生撕裂开般的疼痛。
“嗯,谁都年轻过。”眼镜拍拍我,大概也能猜到我是在讲自己的故事。
“女孩失望的离开后,却见识到了更残忍的现实。她第一次在火车上被人猥亵,第一次在听到满楼的**声,第一次和一个没有爱的男人上床。她所看到的,都一点点在颠覆着她的三观。直到她适应这样的地方,了解了这个地方和这儿每个女人的不易。”我抬头看了看眼镜,虽然漆黑一片看不到任何东西,但我仍然觉得他在沉思。
“火车上那事...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