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镜的手再次伸了过来,直接掀开我裙子插进底裤说:“这本来就是无人区嘛,除了我们这些挖矿的和部队的,谁没事儿跑这鬼地方来。”
“可是,这儿风景这么好。”说话的功夫,眼镜的手已经开始在我草地周围探索。
他的呼吸慢慢变得有些急促,“人少好办事嘛。”
眼镜的话说的够直白,啥子都能听懂他的意思。我把椅子靠背往下放了一些,开始轻声的呢喃着配合他。
半年多没有碰过女人的他,又怎么受的住我的诱惑。何况,我早已不是半年前的我,床上功夫的进步不只一点半点。
眼镜一只手开着车,另外一只手在我草地里胡乱的探索。他像是找到了峡谷的入口,伸出一根手指继续往前。
我看着他发胀的抢,手不自觉的伸过去开始来回的磨。
“嗯...”眼镜眯了下眼睛,发出低沉的呻*。
半年的小姐生涯,已经让我习惯面对客人的时候这样磨着枪,像是数着步骤似的一边磨枪,身子一边缓慢的扭动着,试图让他的手指能往前再进一步。
眼镜终还是按捺不住心中的浴火,把手从我底裤里抽出来,猛打一下方向盘。车子一个急转弯,偏离里公路往旁边的无人草原上疯狂的行驶。
他的疯狂,让我同时加快了手上的节奏,一上一下的让他的**愈加膨胀。
终于,眼镜一个急刹把车停下来。
车子稳稳当当的停在荒无人烟的草地上,眼镜把我的手从他身上挪开,又把裤子完全脱掉,才匆忙的跳下车。围着车头转了一圈,到我这边的方向拉开车门。
猛地一下把我拉下车,顺势按到在地上。
草地上有些硬,但是第一次尝试在视线范围内都看不到人和建筑物的地方,还是有些激动。配合着尖声的大叫:“啊——”
眼镜压在我身上,把手伸进峡谷胡乱的行走几步,峡谷深处的泉眼便被打开。他拿出有些湿滑的手指,放在我唇边说:“妖精,看老子不收拾你。”
“哈哈...来啊~来嘛...”我放荡的声音很快在空气中散发开来。
眼镜根本抵挡不住这样的诱惑,直挺挺的冲了进来。他在我身上肆意的驰骋,一如骑着马在这草地上,忘我的狂奔。
我在他身上疯狂的扭动着,尖叫着,恨不得呢喃尖叫的声音能穿过那匹大山,再回到红西路。
眼镜低沉的声音持续着,我高亢的叫声也在持续着,我们就这样疯狂的交合着,仿佛全世界只剩下我们。
当他开始加快速度的时候,我时刻准备着迎接着他的射击。
眼镜一声长长的怒吼,我感觉到长枪直捣我峡谷最深处,一股暖流顺着崖壁流到峡谷底部,再汇合着溪水,一并流出。伸手摸了摸身下,全是黏糊糊的液体。
眼镜起身笑着说:“你真是个勾魂的妖精。”
我冲他一笑,“车上有纸么?”
他这才缓过神打开车门,拿出纸巾递给我。想着刚才没有戴套,有些慌乱的起身蹲在地上,我能清晰的感觉到液体顺着流出来,流进草地。我抖动了几下屁股,想尽可能让它全部流出来。
天变得越来越黑,周围的山也只能大概看到轮廓。抬头看看天,无数的星星挂着,眨巴着眼镜。想着刚刚在草地上的**,心里不禁有些自责,这么美的风景,居然被我们这样的狗男女给破坏了。
用纸巾擦着,眼镜走过来蹲在我面前,用手摸了摸我下面,说:“别擦干净了,这一年给老子怀个种。”
他这一说,我想起山上压根买不到避孕药,瞬间从刚才的刺激兴奋中回到现实。重新坐回车上,心里开始有些不安。
夜晚的风景有些看不清楚,我没有了白天那样的精神,很快就开始无聊起来,躺在椅子上打着盹。
眼镜看我开始闭眼睛,推了推我。把烟盒递过来说:“帮老子点燃,你不知道开夜路最怕没人说话啊?你睡着了,老子也睡着了怎么办?”
我是有些不大明白开车的规矩,听眼镜这么说起来也觉得我不应该睡。在这荒无人烟的地方,要是出什么事,那可是叫天天不应的。
从烟盒里掏出两根烟一并含在嘴里,用打火机轮番扫着点燃。眼镜看着我同时叼着两根烟的样子,笑着说:“鬼丫头,你什么时候变成老烟民了。”
“还不是你教的。”我朝他吐了下舌头,把烟放在他嘴里。
我们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其实大多的时候是他在说。说他这半年在山上的经历,说他的矿山从去年不出矿到现在的大量出产。其实在我看来,他是在我面前炫耀他是怎么脱贫变成暴发户的。
除了汽车发动机的轰鸣声和我们的说话声,周围几乎没有声音。如果把车停下来,一定寂静的让人害怕。
“你要和我生活一年,为什么不向我坦白你家里的情况呢?或许,我能帮到你更多。”眼镜说完他暴发的经历,又开始问我这个他从年初都开始问的问题。
是啊,毕竟我要和他和生活一年。这可不比以前在红西路,我可以每天变化着客人。除非是像许三那样的无奈,要是陪过不好的客人,我大不了不陪就是。但是眼镜不一样,他一次性支付了我一年的费用,解决了我家里很大的一个问题。如果我再抱着红西路那样的心态,我这一年该怎么面对他呢?
我思索了很久,说:“我妈患癌症了。”
这个回答,也许在眼镜的意料中,也可能在意料外。他把烟头扔出窗外,说:“什么癌。”
“胃癌,晚期。年前做过一次手术,年后一直化疗,马上要进行第二次手术了。”第一次亲口向别人说着妈的病情,声音和心都在颤抖。
眼镜沉默了。这种沉默持续到矿区他把车停下,说:“到了,下车吧。”
在汽车大灯灯光的照射下,能隐约看到一排绿色的板房,看样子这儿应该是住宿区。工人们早已睡下,偶尔还能传来几声呼噜声。
走到板房的最里面的一间,眼镜打开房门说:“就这儿了。”
扫视了一圈屋子的摆设,简直比在樊义的时候还要简陋。屋子里出了一张床一张桌子,再没有其他的东西,连衣服都是随便牵了根电线挂在上面。
“这地方不好拉东西上来,就是简陋。”眼镜好像看出我在想什么。
把箱子随手放在门边,经过长时间的山路奔波,加上半路又耗费一些体力,我和眼镜同时困的直接躺倒床上。
眼镜起床,迷糊中醒来他告诉我要去生产区,让我再好好睡一下。翻个身,实在太困,又接着继续梦周公。
屋外的吵闹声把我再次吵醒,起身掀开窗户报纸的一角,外面一群黑黢黢的人都拿着饭盒蹲在板房前吃饭。定睛一看,除了眼睛几乎都看不到这些人长什么样子。我知道挖矿的人是会黑,但是亲眼看到的时候还是被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