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介绍一下,”洛施说,“我身旁这位,就是‘过山风’,由他来坐阵,我希望你们能在一周之内,横扫整座城市。”
“‘过山风’大哥!”诸人连忙向我示好。
“这位大哥,功夫究竟是什么境界?”韩啸疑惑道,“我怎么感觉不出来。”
“对啊,我们也不清楚。”好几个人异口同声。
我心里暗笑,你们能觉察得出来,那才叫稀罕了。
来这里之前,我有心想试一试效果,就把乳白色小陨石擦干净,小心的含在舌底。
洛施淡然道,“‘过山风’是咱们‘龙腾四海’里最强的高手,你们只能仰望。”
“这么厉害吗?”韩啸将信将疑。
我都懒得答他。
恰好在此时,门外有杂乱的脚步声,有人大力踢门。
“看看是谁搞事?”洛施吩咐。
韩啸连忙爬起来,跑去把门给打开。
谁料到,门刚开,外面就飘来了浓郁的酒气。
同时,一只大脚飞袭而来,狠狠的踹倒了韩啸。
“Everybody,趴低!”低沉有力的声音响起,闯进来一个穿着黑皮飞行员夹克,迷彩战术裤,足蹬高帮皮靴的壮汉。
他个头不高,可身材是横向发展,两肩十分的宽阔。
此人目光象是丛林里的恶狼,无所忌惮,他的境界恰好是暗劲巅峰。
“‘阮少尉’!你想干什么?”韩啸捂着肚子,痛苦道。
我心中一动。
这人应该姓阮,以前在部队的军衔是少尉。
可不知为何,他竟练出了如此惊人的功夫,实在不应该。
据我所知,越北高手并不多,就是因为缺乏底蕴,很多关键的东西他们不懂。比如说,如何疏通经脉,如何贯通任脉和督脉,如何打通一百零八个穴位等等。
阮少尉身后,跟着十来个兵痞似的角色,也有好几个暗劲人物。他们应该是喝了酒,趁着机会来发酒疯,给我们找茬。
“韩,你懂的,”阮少尉阴笑道,“我们要Money和Lady,其他一切免谈。”
说话的同时,阮少尉看着洛施,耸了耸腰胯,做了个猥琐的动作。
“找死!”诸人都怒了。
洛施看了我一眼,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我点了点头,慢慢走到阮少尉面前。
他狐疑的打量着我,随即流露出轻蔑的笑容。似乎在他看来,我只是个小角色,随意就能收拾。
呼!阮少尉一脚朝踢来。
这一脚若是踢实了,水泥电线杆都要被踢断。
可我不闪不避,迎上去就是一拳。
嘭!闷响声中,阮少尉飞了出去,跌落到马路的另一端。
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中,阮少尉的一条腿完全折断,骨头裂为无数块。
“你……你是什么人?”嘴里吐着血块,阮少尉颤栗不已。
我微微一笑,以虎形跃出,一脚踩在他的脸上,暗劲汹涌喷薄。
也就是两秒钟不到,骄横嚣张,令“中华街”鸡犬不宁的阮少尉暴毙。
“好厉害!”韩啸和诸人对视了一眼,忍不住攥紧了拳头,兴奋的呼喊起来。
目睹阮少尉的惨状,越北猴子震惊了。
“法克!”有两个暗劲高手,同时朝我冲来。
不过,他们身上酒气太浓,眼中也有了些许醉意,并不在最佳状态。
我脚步轻轻一移,已然闪避开来。
在众人惊骇的目光中,我抡腿放倒了其中一个,又一个完美的后旋踢,放倒了另一个。
倒地之后,他俩就再也没有声息。
“这是人还是魔鬼?”其他的越北猴子,全都颤栗了。
有人双腿发软,有人拔腿狂奔,谁还顾得上打劫。
“既然来了,就别急着走嘛。”我淡定的笑了笑。
别说这些人喝醉了酒,就算没喝,他们的速度也远不如我。
三分钟之内,来的越北猴子,几乎全趴下了。
深夜的街上,并没有任何人。附近的居民,就算听到了响动,也懒得起身,天气太冷了嘛,谁不想呆在温暖的被窝里。
“过山风大哥,不愧是咱们‘龙腾四海’的第一高手。”韩啸由衷的赞叹道。
“对啊,这身手太利落了,几乎是一招放倒一个,我啥时候也能有这等身手?”更多的人羡慕不已。
洛施冷笑,“还愣着干嘛,打扫现场,把这些猴子找地方处置了。”
“是!保证不辱使命!”韩啸赶紧说。
这几位虽然实力弱一些,可是也受过专业的训练,让他们来当清道夫,貌似还是挺能胜任的。
趁着他们忙碌,我问道,“这帮人总共有多少个,老大是谁?住在哪里?”
“他们人不多,也就是三十来个,”韩啸解释道,“过山风大哥这么一出手,这帮人减员过半啊。人家的老大绰号叫‘黎司令’,是个有一半华夏血统的矮胖子,霸占了咱们华裔开的‘丽春浴足城’,天天在里面花天酒地,糟蹋姑娘。”
“来个人,领我去那里。”我说,“今夜,我就要越北帮从中华街除名。”
“很好!‘过山风’做事雷厉风行,我很喜欢。”洛施挑起大拇指,笑得挺欣慰。
“你们几个继续忙,”韩啸吩咐道,“我陪大哥过去。”
不到十分钟,我俩已经抵达了那里。
这边只是个私人建筑,仅有三层楼那么高,估计从上到下,也就是十来个房间,两百多平米。
“大哥,你是不知道,”韩啸说,“‘黎司令’为了抢夺这个店铺,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原来的店老板丽春姐,至今还躺在重症监护室。她唯一的女儿,也被‘黎司令’玷污,说是精神失常,最近都不太见到了。”
“狗东西。”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欺负咱们华夏人,还上瘾了是吧?”
“我跟丽春姐还是挺熟的,”韩啸说,“可我们实力弱,打不过那货,只能忍气吞声。讲真的,我对不起她们娘俩。偶尔想起来,心里太不是滋味。”
我加快了脚步,“我既然来了,就要改变这种局面。”
戴着口罩,穿着黑色风衣,我闯了进去。
这个时间,店里已经关了门,大冷天的,没有生意并不奇怪。
卷闸门被我轻轻一拉,锁头已经崩坏。
一楼没有亮灯,我也不想吵到谁,凭着感觉往里走。
韩啸跟了进来,神色略显紧张。
“哥,那货估计在三楼,最大的那间房。”韩啸说。
“你似乎挺熟的啊,以前常来吗?”我呵呵道。
韩啸讪笑着,顿时不敢说话。
我俩走上二楼,其中一个房间里,还传来了一些不堪入耳的声音。
我皱了皱眉,未曾更会。
但是,旁边一个房间,门突然打开了。
出现在门后边的,是一个光着膀子,穿了条秋裤的精瘦小伙。
“你们是谁?”精瘦小伙一张口,就是腔调古怪的英语。
“他是越北猴子,叫做阮福,也不是什么好东西!”韩啸恨声说,似乎受了不少委屈。
我不动声色,一记手刀放倒对面这人。
“怎么那边姓阮的那么多?”我诧异道。
“回大哥的话,”韩啸连忙解释,“阮是越北第一大姓,13世纪陈氏篡权,推翻李朝立陈朝,担心李氏亲族反抗,强近所有姓李的一律改为姓阮。19世纪初,阮氏统一了越北,建立了阮朝,历代皇帝常以姓氏作为赏赐,所以老百姓中姓阮的就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