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吗?我怎么不知道?”我装傻充楞。
因为我觉得,有必要保守“天使之泪”的秘密。
小紫有些不爽,“装,继续装,是不是那个小石珠起的作用?”
我们找到天鹰会小金库,动静实在是太大,小紫知道并不奇怪。
实际上,她一直潜藏在我身旁,随时待命。
“你又懂?”我继续逗她。
小紫哼哼道,“我有第六感的。”
我点了点头,“我不喜欢第六感,我喜欢杜雷斯。”
小紫气得踢了我一脚。
她的动作太快,太隐蔽,我竟然没能闪开。
我就势往地上一坐,“小紫,你把我踢伤了,我现在生活不能自理,你要伺候我嘘嘘,帮我洗白白。”
“休想!你不是有雪姐喽,她什么不帮你?你以为我不懂,你动不动就给她敷面膜,坏透了!”小紫嘟着嘴,脸色越发的不爽。
“哇,你是不是吃醋了,”我把手一摊,“我这个人呢,很好说话的。这样吧,我也给你敷个面膜,大家雨露均沾喽。”
“去死!”小紫又踢了我一脚,“信不信我把你扔进野生动物保护区。”
“哇,这么狠心干什么,你以为我过去了,打不死老虎?”我呵呵道。
“少废话,别绕弯子,告诉我,是不是那个小石珠。”小紫很严肃的说。
“亲亲我,我就告诉你。”我说。
下一刻,我傻眼了。
因为小紫还真的在我脸颊上,蜻蜓点水般亲了一下。
我摸了摸脸,很嫩,很光滑,还有点微微发烫。
“怎么样,说吧。”小紫脸色羞红了一瞬,显得越发的可爱。
“没什么感觉,再来。”我厚着脸皮说。
小紫火了,直接捧住我的脸,重重的在我脸上又亲了一下。
哎哟哟,这感觉,我都想上天了。
“以你的进度,不出一周,你就会攒够九道真气,成为暗劲高手。”小紫说,“把那件东西共享出来,一切都好说,我愿意拿我的一切来交换。”
“此话当真?”我眼前一亮。
“当然是真的,”小紫郑重的说道,“我可是发誓,要把什么青帝、火凰都踩在脚下的,为了这个目标,我可以舍弃一切。”
“包括女孩子最重要的东西?”我嘻嘻哈哈的逗她。
小紫白了我一眼,“色狼!登徒子!我要把你调戏我的事,告诉赵雪听!让你回家跪键盘!”
“小紫,你也太狠心了吧?这样虐我,咱们还能不能愉快的当朋友?”我涎着脸说。
小紫呵呵道,“告诉我真相。”
“不好,就不告诉你,”我嘿嘿的笑了,“等我打通三十三条经脉,到时我来虐你,让你跪键盘。”
暗劲高手,每打通一条经脉,都要耗费极长的时间,有时几个月都未必能成功。
所以能打通七十二条经脉,再冲开任督二穴的,这个难度简直堪比登天。
为什么化境高手那么少,就是因为这个原因。
凝练真气本来就不容易,尝试冲击和打通经脉失败机率还挺高,十多次都未能成功一次,很多暗劲高手因为种种原因,境界一直无法提升。
“靠,你这么有自信?”小紫不服气,“信不信我现在就虐翻你?让你满地找牙叫爸比。”
“好吧,算你狠,这个事情是秘密,咱们日后再说。”我无奈。
沙沙沙,轻轻的脚步声,小紫若有所思的离去了。
等我回到公寓,赵雪已经替我准备好了午餐。
很简单,拍黄瓜和蒸饺子,荤素搭配,营养也够了。
虽然我是南方人,但我也不拒绝吃饺子,偶尔来一次还好吃的。
“小紫跟你说了什么?”赵雪坐在我旁边,拿出纸巾,替我擦了擦脸颊。
我一看,这尼玛的糟糕了。
纸巾上一片殷红,全是小紫残留的口红印。
换成别的女人,肯定当场就发飙了。
还好,赵雪心胸比较宽广,也有些隐忍功夫,只是隐晦的提醒我。
我跟她没什么好隐瞒的,就把小紫询问“天使之泪”的事说了。
“原来是这样,这么说,老公你还真的捡到宝贝了?”赵雪思忖道。
我笑道,“差不多是这个意思。”
“那你不能忘了我,带我飞呀。”赵雪说。
“你也想练武?”我愣住了。
赵雪嗯了一声,“我不想拖累你,张晴晴都能练,我比她年轻,为什么不行?”
擦!她连这个都知道了,是谁告诉她的。
看到我一脸窘态,赵雪哈哈大笑,把手机拿给我看。
原来,赵雪用小号加入了“栋少粉丝联盟”,里面聊得火热,她当然能掌握第一手的资讯。
“好吧,什么都瞒不住你,”我无语,“明天开始教你站桩。”
“这才对嘛。”赵雪很开心,搂着我的脖子,在小紫原先亲过的地方,又重重的亲了一下。
我觉得,她一定是故意的。
这女人,越来越有心计了,我以后的日子难熬喽。
“那个什么,忘了告诉你一件事,”赵雪又说,“早上的时候,霍顿表哥回澳洲,还发消息想让我去送他。我直接装做看不见,可以想象,他有多落寞。”
“太不应该了,”我摇了摇头,“人家大老远的来,咱们好歹要尽些地主之谊,买几个榴莲什么的送给他嘛,让他缅怀一下故乡的味道。”
赵雪乐了,“你好坏啊,榴莲那气味,整个机舱的人都得熏死。”
“其实你不懂,这种东西不能托运的,我逗你玩啦。”我哈哈道。
午休。
起床之后,我打算去上学。
没料到,表姐却给我打来了电话。
“林栋,你快来我家,有重要的事情找你。”表姐急匆匆的说。
“我靠,很严重吗?”我有点慌,“天塌了还是地崩了?”
表姐说,“少贫嘴,我爸妈闹离婚呢,家里吵成一团,跟世界末日差不多。”
“擦!!你不早说,我马上到!”我急了。
舅舅和舅妈居然闹离婚,这尼玛可是大事。
让赵雪替我请个假,开着路虎揽胜,我一路狂飙。
好不容易到了舅舅家,里面还是吵得不可开交。
很多街坊邻居聚在门口,或者从窗口探头探脑,都在瞧热闹。
“各位,让一让。”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从人群里挤进去,“大家都散了吧,一些家务事,不值得大家关注,很快就会解决的。”
人群还是不肯散去,我恨得牙痒痒,恨不得学刘超那样,捉两条扁头风过来。
嘭!我把门关上,又把窗帘拉好,才把目光投向吵得面红耳赤,都是气鼓鼓的舅舅和舅妈。
表姐闺房的门开着,她戴着耳塞坐在电脑桌前,一脸的无奈。
“说吧,到底是什么情况?”我沉声问道。
因为最近我的崛起,舅舅和舅妈也懂得我的一些事,让我在家里也有了一定的话语权。
舅舅脸色很难看,说,“这个贱女人,嫌我穷,嫌我没本事,找了个跳广场舞认识的舞伴,想跟那个野男人跑了。”
“什么?这么狗血?”我哭笑不得。
舅妈很不屑,“陈满,你自己说说,你不穷?不窝囊?我跟你受了那么多的罪,吃了那么多的苦,受够了!我要追求自己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