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了摇头,往床上一躺,感觉舒服多了。
此时,上官蓝茜已经换了浴袍,跑过来撩拔我。
“小老公,咱们一起洗白白吧,就象在山泉那边一样。”上官蓝茜咬着我的耳朵,整得我心痒痒的。
看着她美仑美奂的五官,我也有些心猿意马。
“算了,我有点困,你先洗吧。”我强忍心中的冲动,艰难的说道。
“别装了,我还不知道你吗?”上官蓝茜笑眯眯的说,“快来,让小茜茜服侍你。”
“行!如果没把我整舒服,等下我要打你的屁屁。”我一下子跳了起来。
淋浴房里,水气氲氤,气氛说不出的暖昧。
到了这种时候,我心里的谨小慎微,已经抛到了九霄云外,跟上官蓝茜热烈的拥吻着。
正当我蠢蠢欲动,准备释放自己的时候。
我突然就听到,房门开了。
这怎么可能?!
刚才我进来的时候,已经把门反锁了,还用力拉了一拉,感觉门还是挺结实的。
难道是条子查房?
上官蓝茜也有所觉察,脸上的热情顿时迅速消退,眼中充满了警惕。
三条人影,手里拿着消声手枪,贴着墙边闯进来。
透过磨砂玻璃,我们隐约能看到一些模糊的影子,顿时吓了一跳。
上官蓝茜给我使了个眼色。
我顿时会意,假装跟她激情起来。
霎时间,那三个人踹开了浴室门,把枪口对准了我们。
“阮春唐?!你们来干什么?”我怔住了。
因为,对方为首的那个,正是在训练营里的越北精英。
其他两人,也是越北人,一个叫黎文京,一个叫吴勇夏。
三人都通过了最后的测试。
被叫做阮春唐的那个人,长得瘦小枯干,鼻梁塌,皮肤又黑又黄,是典型的东南亚人种。
“我们来,当然是杀你喽,”阮春唐的中文,居然也勉勉强强,好歹让人能猜个大概,“你杀了船越家族的继承人,他们肯花高价来取你的人头。”
此人说话很直白,当即让我和上官蓝茜明白了缘由。
我在训练营里,干掉的那几个东洋鬼子,貌似都挺有来历的。
可能那些东洋本土的人,来得没有那么快,或者是把握不大,顿时就想花钱雇凶。
估计从我们离开训练营开始,就被人盯上了。
这三个越北人贪图悬赏,再加上,平时跟我的关系就不太好,来杀人很正常。
我只是没想到,他们的胆子那么大,都深入华夏腹地来了。
黎文京和吴勇夏,看到上官蓝茜的曼妙身材,也拼命的咽口水。大约,在越北几乎看不到这样极品的大美女。
不用他们说,我也知道他们心里在转动什么念头。
无非是,杀了这小子,再轮流上这个大美女,还不是人财兼得,美得冒泡啊。
说话的同时,阮春唐把枪口对准了我,立即就要抠动扳机。
可他没料到,就在此时此刻,屋里的窗帘忽然动了动。
几缕劲风袭来,此人握枪的手掌立即象是被利刃切割,咚的掉到了地上。
黎,吴两人,也是同样的待遇。
“有埋伏!”阮春唐惊得魂飞天外。
我已经展开了反击。
从浴巾底下,摸出一把匕首,夺的一声,扎在此人的眉心。
已经习惯了随时处在生死边缘,我走到哪里,无论何时,都是随身带着武器的。
上官蓝茜娇喝一声,骤然把热水调到最烫,朝外边喷洒出去。
阮春唐重重的倒下,另外两名越北精英眼中透着深深的惊恐,立即想夺路而逃。
秋风扫落叶般,闯入屋内的三名越北精英就被干掉了。
我赶紧穿好衣服,朗声道,“花师伯,原来你早就到了,谢谢你啊。”
花师伯幽幽的叹息了一声,“你啊你,拈花惹草的性子,总是改不了。迟早有一天,你会在这方面吃大亏。”
我很汗颜,上官蓝茜也尴尬之极,连忙披上浴巾。
这种随时被人窥视的感觉,让人郁闷得想吐血。
可我知道,花师伯这是为我好。
如果不是她屡次出手,搞不好我早就被人干掉了。
处置这些越北人的尸体,倒是一件麻烦事。
好在,汽车旅馆突然莫名的停了电,给我们提供了很大的便利。
这一夜,我们是在路上度过的。
天亮了,才在云南的一座小城市里住下,住的地点,也是上官蓝茜在这边的一个大学同学家里。
让我们没想到的是,接下来,还有两场针对我们的刺杀。
一个是白种人,绰号叫欧罗巴屠夫的那个施内德带队的。
另一个,则是训练营里的那些土著精英。
施内德想杀我,纯粹是因为我在训练营里抢了他的风头。而且,他很想从我这里,逼问出猜霸到底教了我哪种绝杀。这个欧罗巴屠夫,心狠手黑,目无余子,实力确实在我之上。
可是他没想到,花师伯如影随形的保护着我,这帮白种人顿时吃了大亏,来了五六个人,最终只有施内德逃了出去。
花师伯因为要保护我,才没有继续追杀。
否则的话,施内德在数小时之内就会挂掉。
另外,那些土著精英,则是一直看我不爽,又嫉妒我拿了头名,按捺不住想要出手。
当然,他们的下场比白种人更惨,当场团灭。
整天绷紧了神经,提心吊胆的赶路,好不容易,我们终于回到了龙城。
这里可是我的主场,再有多少居心叵测的外国刺客过来,我都有信心留下他们。
到了“龙潭大厦”,上官蓝茜邀我上去坐一坐。
我说不用了,改天再说。
上官蓝茜又附在我耳边,悄悄的说,“小老公,咱们那天没能整成。不如,你先休息一下,找个机会再把奴家给办了吧?”
我干咳了两声,脸上红得象猴子屁股。
上官蓝茜还偷亲了我一下,这才恢复了大姐大的模样,昂首阔步走进大厦。
我驾着“黑鲨”,来到了红光停车场。
这边离苏媚原先住过的小区挺近,我的座驾路虎揽胜运动版,就一直停在这边,有两个多月了。
停车场那边,刘超已经等在那里了。
“栋少,欢迎你回来。”刘超面无表情,还给我送了一束花。
我摇了摇头,“超哥,你会不会笑啊?认识你那么久,没见你笑过。”
刘超勉强笑了笑,可是笑得比哭还难看。
我赶紧制止他,“超哥,以后麻烦你还是别笑了。你这笑容老霸道了,小朋友看见会吓坏的。”
刘超果然收敛了笑容,又恢复到原先的状态。
换了车,我总算是松了口气。
“小紫呢,她怎么没来?”我问道。
刘超一边开车,一边说,“金姑娘回省城探亲去了,也不知道几时才回来。栋少,咱们现在去哪?”
我说,“我现在无家可归,只能暂时住酒店。我先去看看赵雪吧。”
十来分钟之后。
我手捧一束赵雪最爱的郁金香,来到了她家楼下。
可是,我一眼就瞧见,旁边停着那辆白色的牧马人。
算算时间,赵山河也应该出院了。
我不想见到他,于是,就借了刘超的手机,给赵雪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