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朱集的那一刻,贺佳整个人都崩溃了,哭得昏天暗地,朱集在旁边手忙脚乱地安慰时,小地主一脸铁青,松开了腰带,一把从裤腰上扯了出来,朝着那还抱着头猛搓的花蛇走了过去。
八字鞭左右开攻,照着花蛇就一顿猛抽,只听见节奏分明的啪、啪、啪……
小地主憋着一口火,愣是没发出半点声音,一鞭子接一鞭子地把花蛇往死里抽,足足抽了三分钟,汗湿了一件T恤。
“觉得太血腥的话,就先出去,放心,哥今天让你看看什么中见义勇为!”
小地主把手里的鞭子往桌上一扔,顺势脱上衣,在手掌心里啐了一口,抓起鞭子来继续把花蛇往死里虐,他的动作并不快,务求每一鞭子都抽得结结实实,达到皮开肉绽的效果。
朱集见状,叫道:“地主哥,累了你就歇一会儿,让我来,不然效果不明显啊!”
小地主摇摇头道:“我平时动少,就当是做有氧了,减减脂,一、边、玩、去!”
看小地主抽得你这么带劲,朱集从兜里掏出纸来递给贺佳道:“乖,别哭了,要是让柳冰看到你这个样子,非得把我和地主哥给骂死。人没事就行了。”
“柳冰?她在找我吗?”
朱集点点头道:“是啊,她接到太多的骚扰电话,就把号码给换了,一直用新号给你打电话,你说什么都不接,她满世界地找你,都没有你的消息,如果不是她找老大求助,可能还找不到你。”
贺佳一听朱集说了始末之后,顿时哭得更伤心了,柳冰一直都在找她,想到这事实,即伤心又感动,哭得稀哩哗啦的。
就在这时,汽车的声音由远而近,在门口停了下来,只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后,柳冰的身影一下子出现在房间当中,当场就把贺佳一把给搂进怀里,捶着她的背大叫道:“为什么不接电话,为什么,你这臭丫头,你是不是要吓死我啊?”
“呜……柳冰……呜……”
贺佳这一难过的抽泣,把柳冰的眼眶也给弄红了,大叫道:“你以后再不接电话,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就在这时,方长在后面提着一大瓶水慢慢地走了进来。
光着身子抡膀子的小地主停了下来,扭头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子,冲方长和柳冰一挥手道:“首长好,在下正在行刑,请指示。”
柳冰一听这话,冲到小地主的身边一把从他手里抢过鞭子,脚尖猛地踩在花蛇裆下,只听见啊地一声惨叫。
“还活着啊,那就好!”
话音刚落,柳冰抡起膀子就照着花蛇一顿乱抽。
小地主在旁边看得直摇头,“干哈呀,你这不对,你应该先扎马步,扭腰送肩,肩带大臂,大臂带小臂,一下是一下地抡,不要图快,你这每一抡一鞭子都要抱着反他屎给抽出来的决心……对……对,唉,这样就对了,你看他知道痛了吧,让你地主哥休息五分钟,还能抽他两小时!”
柳冰一连抽了几十鞭子,跑到方长的身边,从他手里抢过那一升的水瓶子,拧开瓶盖,照着花蛇的身子就淋了上去。
紧接着就一阵撕心裂肺的尖,看得一屋子的人头皮都发麻。
柳冰回到乔山镇的那一瞬间,正巧看到贺佳上了变态的车,她眼见追车无望的时候,拨通了方长的电话,才知道有人跟在车后面的,于是柳冰在乔山镇心急如焚地等着方长来接她的时候,还做了另一件事情,那就是带上了一瓶特制的水。
方长最初的时候,并不知道这瓶水有什么重要的,柳冰还得让他拿着。
现在他们总算知道了,这是一瓶……盐水!
想想这皮开肉绽的肉上,泼上一盆盐水,那滋味啧啧……想想就叫人头皮发麻。
柳冰看到满地打滚的花蛇时,还是很不解气,再想挥手的时候,方长一把抓住她的手,把腰带从她的手里掰了出来,顺手扔给了小地主,然后走到贺佳的身边道:“跟柳冰回去,给你爸妈打电话报个平安,你放心,不管是这件事,还是你的考试分数,明天晚上之前,我都会给你一个交待的,我保证。”
贺佳本来以为一切都完了,可是当她听到方长的话时,一切希望重燃,眼眶一涩,大颗大颗的眼泪珠子往外滚,面容却不是在哭,而是在笑。
这就是方长,总是像一盏黑暗中的火,可以很容易地让人温暖,那种独有的安全感是任何人都无法取代的。
看到贺佳现在的样子,柳冰想到了当初自己绝望时,方长出现那一时的帅气。
搂着贺佳,柳冰柔声道:“乖,跟我回家,今晚我们一起睡!”
“送她们回去,注意安全!”
听到方长特地交待的话,朱集有些不甘心地说道:“老大,刚才一直都是地主哥在过瘾,我都还没……好好,我马上送她们回去!”
方长变了脸的样子是任何人都不敢讨价还价的时候,跟了方长很长时间的朱集早就知道方长的脾气。
坐上车时,贺佳心有余悸地问道:“集哥,方长哥会把他怎么样?”
“怎么样?当然是让他坦白从宽啊,好好改造,将来能做一个对社会有用的人,争取当一个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为祖国的四个现代化贡献一份自己的力量!”
这话一出口,贺佳紧紧地抱着柳冰,虽然害怕,但是心理却没有那么害怕了。
方长蹲在地上,正要掏烟的时候,小地主马上喂了一支到他嘴上,然后给方长点着了。
方长瞥了小地主一眼道:“把衣服穿上,跟特么个屠夫似的。”
小地主嘿嘿一笑,赶紧照方长的话去做了。
方长用手刨了刨地上的东西,再看看编织袋里没拿出来的东西,然后淡淡地说道:“绳子、胶布、刷子、剪刀、冰杵、还有锯子……可以,准备得够充分的,看样子是准备把人姑娘给强了,再弄死,然后分尸,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你连藏尸的地点都选好了吧。”
满脸是血的花蛇,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看着方长道:“你特么谁啊,跟我装什么侦探?我特么顶多也就是个强女干未遂,拘几天就出来了。可是你们特么的轮番对我动刑,嘿嘿,不但得抓,还得赔老子的钱。”
“你这些家伙准备得这么充分,怎么着也是个蓄意谋杀吧?”
花蛇哈哈大笑道:“你在我们国家听过蓄意谋杀吗?哈哈……我有病,我有很严重的精神障碍,你特么能拿我怎么样啊,把我关进精神病院去吗?等老子没事了,我特么还找她,你能把我怎么样呢?”
听到这话时,小地主大骂了一声道:“老大,这是真恶啊,我给他买副棺材把他钉死在里面,活埋了吧!”
方长微微一笑,并不说话,看也被捧个半死,裤裆还鼓着,于是在他的裤袋里翻出来两盒药来,一盒是给男人用的,一盒是给女人用的,可以可以,准备得很充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