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走出来,一个穿着西装的帅哥就朝着我们迎了上来,不过我看见李国庆垂着的手朝着他挥了挥,他就直接从我们身边擦了过去。“一楼大厅基本上都是玩些花的,老虎机和庄家赌大小还有百家乐之类的。赌注也比较少,二楼是吃喝玩乐的,你们几位要是想玩,我建议你们直接上三楼,那边的人和你们的身份差不多,玩的开一点。”
“我们现在下面看看,别急。”我拒绝了李国庆提议让我们上去玩的想法,先在下面看看情况再说,刘全倒是没说话,全程让我主导。我看着胖哥已经挤在旁边的一张赌桌上,他旁边一个六十来岁的秃头正搂着个可以当他孙女的旗袍美女上下其手呢,被胖哥这一挤,差点给挤断气去。
我们走到胖哥后面看了看,这张桌子是玩骰宝的,也就是俗称的赌大小,庄家拿着三颗骰子放在骰钟里面摇。买定离手,3到11点为小,11到17为大,围骰除外。这种东西我们在江州也见过,玩骰子永远是庄家占有优势,而且最容易动手脚,闲家又不能提高什么技术含量。
刚开了一桌我们没看见,这大厅里大多数的庄家都是旗袍美女,只见她手法熟练的拿着骰钟将桌面上的三颗骰子一抄而起。我一看她这个手法就是练过的,摇完了把骰钟放在桌面上,伸手示意各位闲家可以下注了。
胖哥看的心痒痒,何奈我们刚进来也没去换赌注,把身边的秃头给拉起来,对着他说道:“老头,你听我说,这局是小,你相信我。”然后指着老头面前的一堆筹码,“这些是你的吧?”老头还没回过神来,刚点头,胖哥就把人家的筹码全捧起来,“老子全买小。”
“喂!你干什么?”大厅里还有不少游走的保安,从胖哥挤进去的时候有几个保安就注意到他了,看见胖哥把人家的筹码直接丢在桌上,直接就冲了过来,手上已经掏出了电棍。
我连忙对李国庆说:“帮个忙,我们也是来玩的,我朋友不太懂规矩。”李国庆走了上去拦住了那几个,对他们说没事,让他们去的地方,那几个保安看了一眼我们几个,才转身去看别的桌。
我低声在旁边的刘全耳边说道:“你这个表弟,在这赌场里的地位还挺高的嘛,这里的保安都使唤的动!”
刘全已经认定了这个‘表弟’是来诈自己钱的,当下只是冷笑。
“开开开!开小!开小!开小!”那边胖哥扭着个大屁.股身子都快爬到桌子上去了,一个人占了好大一片地方,正和着其他人大吼着。那美女旗袍官看着众人一笑,缓缓将骰钟打开,“小!小!小!操*你/妈!老子就说是小吧!”
李国庆站在胖哥旁边看着也是一惊,回头对我说道:“胖哥这手气不错啊?有点本事!”我笑了笑,这种东西都是老一套,看起来在江州和京都也差不多,胖哥的本事也没有完全丢了。
胖哥猛的一拍桌子,把身边的的老头给吓了一跳,然后对他说道:“怎么样?胖爷这一下可是帮你翻了个倍,要怎么谢谢我?”老头这才回过神来,笑着对胖爷说道:“看你这小伙子长的也没什么前途的样子,不如来我单位,我给你安排一个铁饭碗。”
胖哥呸了一声就抽身走了出来,“什么叫胖爷长的也没什么前途的样子?胖爷这相貌还差了?还他娘的给老子一个铁饭碗?”刘全笑着说道:“这老头要是能看的出胖哥你这人中豪杰林中秀木,他还能输?还不是胖哥抬了他一手?”
“你这小子,”胖哥伸手搂过刘全,“你他娘的真的越来越会说话了,和胖爷有的一比。”刘全连连摇头,“哪能呢?我这还不是学了胖哥你的一点皮毛?要赶上胖哥还得猴年马月去呢。”
刘全这一番话把胖哥逗的嘿嘿直笑,我们这几个人实在是受不了这俩厚脸皮的互相吹捧,我让刘全带着我去换了五十万的筹码,回来交给众人,让他们去试试手气。
胖哥和阿秀还有刘全一人拿了十万,我自己带着十五万。余月看着手里的五万块钱的筹码对我说道:“这五万块就给我了?”胖哥大手一挥,霸气的说道:“不就五万块吗?咱们浩南哥这点小钱哪会看在眼里。”
“那我要和阿秀一起玩!”余月想了一下还是抱紧了阿秀的手臂,在这种地方,阿秀也没有拒绝她,毕竟现在余月扮演的角色是他的女伴。我和胖哥还有刘全早就想离开这一对腻歪的人,直接对着阿秀挥了挥手,“那你们两个好好玩,我们等下来找你们。”
“玩什么啊?”我看着这大厅里的东西除了我们之前在江州玩过的,还有很多其它没玩过的东西,有点不知所措。李国庆一直跟在我们身边敢当着一个经理的任务,帮我们介绍着各种玩法。
胖哥直接就去直接的那桌挤在那个老头旁边赌大小去了,刘全想了一会去玩了老虎机。我转了两圈没看到什么感兴趣的,那李国庆想了一下对我说道:“浩南哥要不要试试梭哈?”
我点点头,跟着李国庆往旁边的一张桌子走去,桌上已经坐了三个人加上我是四个。我找了个两张都是空位的位置坐下,看着我是一个新来的坐下,发牌员也是个旗袍美女,跟我讲解了一下这里的规则。
这里玩的是五张牌,梭哈的赌法也比较简单。就刚开始每人一张底牌给你,然后一轮再发一张。谁牌面大谁下注,其余的人跟着下,也可以加注,要么就丢牌。这里的规则最后翻开底牌来看谁的牌面最大,赌法简单易懂,有极大的运气成分在里面,当然也有不少的技巧在里面。
李国庆引着我刚坐下,发牌员说完了规则,我旁边一个二十来岁穿着西装一身金首饰的男人看了我一眼,“哪里来的学生仔,别玩一圈都玩不起就跑了。”我没理他把手中的筹码放在面前摆着,他看了不屑的笑了一声“十几万就敢来这边玩?谁让你进来的?”
“说这么多干什么,”我左边有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皱着眉头对发牌员说道:“既然规则说完了就准备下一轮。”说罢又看了我桌上的筹码一眼,“十几万也能走一圈,小家伙见见世面也好。”
我低头看了下我自己今天的穿着,穿的全是快时尚品牌,怎么说这一身也差不多大五千,怎么在你们面前就和乞丐没什么两样?一抬头我旁边这个先出声嘲讽我的西装男把自己的手腕抬起来,特意对着我露出了里面带的表,是欧米茄。
我在干爷的书房里见过,差不多要五万多块钱的样子,不过就被干爷随意的那么摆在架子上,真正的好东西还在收藏室里面。他把手表亮给我看了一眼,拿起放在桌上烟灰缸里的雪茄抽了一口,“土包子。”
发牌员开始给我们四个人派牌,这时坐在那个中年男人旁边的一个穿着开胸晚礼服的少丨妇丨轻声笑了下,“戴哥,吴少,人家只是个小孩子,随便玩玩就行了,也别欺负人家了。”
我往她身上看了一眼,瞬间被她胸前大片的雪白给吸引了过去,然后摇了摇头,可惜是个平胸。那个被她称作戴哥的中年男人从背后站着的使者手里拿过一杯酒喝了一口说道:“什么叫我欺负人家?小孩子就是要多接受现实,这样以后出来社会上才不会被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