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的,被鄙视了,就算牺牲老子男人的尊严,此事也得解释清楚。易泉为自己的冤屈甚是打抱不平,立刻挺起胸膛哼道:“实话告诉你算了,也不怕你笑话,其实哥哥至今还是处男一枚。”
“噗嗤”董嘉欣一下忍不住,差点喷了出来,处男……你要是处男,那我不就是圣女了吗?21世纪了,那种动物估计要去幼儿园找,敢情眼前就有一个?滑天下之大稽也。
易泉被人整得气不打一处来,出于风度问题,也不好发作,又道:“你还别不信,凡事都有其因,我先承认我并不是好人,但因为工作问题,所以至今未拍过拖。跟你说这些,只是证明我没有小人之心妒君子之腹,并不是想泡你,希望你不要表错情了。”
这个反击够狠啊,看来这人不但小人之心,而且小肚鸡肠。董嘉欣只是笑了笑,没再说话,怕说出来又打击他的自尊心。尽管只是实习医生,董嘉欣还是非常清楚自己的职业宗旨所在,在病房里面,不论人品多烂的人都是自己的病人,只要是病人,就不该带有任何偏见,必须一视同仁。所以她有点后悔,实在不应该跟这家伙聊天的。
易泉此刻看这个美女也不太顺眼了,因为她实在是有点装逼,自视太高,分明就是看不起老子。于是他闭了嘴,把脸别过一边去,希望她赶紧撒手,老子好回去睡一觉甜的。
话虽如此说,不过她按在自己手腕上的小指尖实在是叫人有点意乱情迷,皮肤太细腻了。
董嘉欣本来不想再说废话,对易泉的职业没有什么兴趣,但把了一会脉之后,顿时脸色一沉,忍不住道:“你做什么工作的?”
“咦?莫非你想追我?不要这样好吗?我并没有你想象中那么随便。”易泉傲慢道,狗嘴吐不出象牙来。
董嘉欣翻了个白眼,颇感无奈,绕回主题上道:“我说你怎么会有那么严重的内伤?你内脏都出血了,说话还有那么好的中气。”
她说得随意,却是暗感佩服,正常人受了这种内伤,是绝对不会感到轻松的,一定会心口沉闷呼吸困难,但他却神态自若,一口气开场演唱会都游刃有余。
“如果我说自己打的,你信不?”易泉说了实话。
董嘉欣摇了摇头,没好气道:“你来错地方了,我建议你去精神病院吧。”
易泉道:“就知道你不信,你别管我是怎么伤的,直接说怎么治就笔了,就凭你帮我取子丨弹丨那一手,我信得过你,这条命就暂时交到你手上了。”
董嘉欣算是服了他,亲自带他去了一间病房,然后开了三大瓶的吊瓶来伺候他。
“交了钱吊完点滴你就可以走了,但是明天必须来复诊。”董嘉欣相对还是有点热情,毕竟病人乃医院的衣食父母。
“复诊?那我明天过来找谁?”易泉把钱包掏出来,一下子就去了一千多,心里流血不止。
“找谁都可以,把这些单子都拿过来医生就会知道你的情况了。”董嘉欣耐心解释道。
“那我明天来找你行么?”易泉道。
“你未必找得到我,我只是实习医生。”董嘉欣道。
“那不行啊,你开了我的头,就得断我的尾,万一回去我还有点什么并发症,我得找你负责,千万别想赖掉,门都没有。”易泉煞有介事道。
只要是个正常人,哪有不知道他那点心思。但董嘉欣似乎也不介意,叹了口气便走了,“随你便,我就不照顾你了,有什么事情请按你右边的铃。”
另一边,杜海椒在路上就打开手机第一时间给何中腾打了电话。
何中腾异常冷静地说道:“直接带回何家大宅吧,注意,一定要隐蔽,千万不要走露风声。”
“知道。”杜海椒踩下油门,火速前进。
何中腾此刻并没有在中天大厦,而是呆在家里头品红酒,脸上流露着哀伤,孤身自斟,仿佛喝下去的每一口酒都是寂寞,足以让人精神崩溃的寂寞。
杜海椒回来后,喊了王栋帮忙把东西搬进地下室藏得严严实实,折腾了这一整天感觉自己快要垮掉了。而这个时候她想起第一个人居然不是何倩雨,而是易泉那个贱人,倒是让自己大感意外,精神一振。思来想去,她又得出一个非常合理的解释,那家伙好像伤得不轻,一个人在医院里应该应付得来吧?
好歹也是半个战友,关心一下也是很正常的。如此一想,杜海椒才心安理得。
事实上也仅此而已,那姓易的又不是陈冠希,哪来那么大魅力博得万千少女青睐。但感情这种东西是需要时间考验的,如果再合作一年半载,那一切都很难说了。
地下室里,王栋安置好国宝后,看着漂亮的小师妹筋皮力尽的,忍不住关心道:“能回来就好,撑得住吗?”
“喂,什么叫能回来就好?你本来是预料着我会死在外面的?”杜海椒喘着粗气,翻了个白眼嗔道。
王栋脸上泛现出一丝复杂的神色,道:“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杜海椒瞅他一眼,立刻又转开了视线,竟有些尴尬,也不知两人之间曾经发生过什么故事。
王栋又道:“易泉现在怎么样?”
“他在受伤了,在市医院,如果你等会有空的话,不妨去照顾一下他。”杜海椒打趣道,却一点笑意也没有。她无力地倚在墙上,一时间不知道自己想干什么,虽然去路被王栋刻意挡住了,但她想走的话,其实对方也拦不住。
王栋讪讪笑道:“我又不是他女人,想去照顾他他还不答应呢。”
王栋顿了一会,突然想起了什么,又道:“你们跟歹徒交手的时候,有没有发生什么不寻常的事情?”
谁知他话音刚落,杜海椒像尾巴被人踩到一样,瞪眼怒道:“王栋,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呃?”王栋傻了眼,愕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连忙解释道:“没有没有,你理解错了,我是问你他有没有什么不寻常,比如说……”
“比如说什么?”杜海椒又是一瞪眼,始终认为他把自己想得太随便了,什么‘不寻常的事’?除了那点事儿还能有什么呢?
王栋是叫苦不迭,一滴巨汗悄然落下,道:“你忘了?国宝第一天展出的时候,公司里不是发生了一件怪事吗?他好像有种特殊的能力,很变态,不知道你这次跟他出去,有没有发现什么?”
杜海椒也是眼睛一傻,原来是自己表错情了,人家也没有说什么,自己却先入为主,打了自己个耳光,真他m丢人。
“你说这事……没有,我感觉他很正常,倒是让一个敌人跑了让我觉得不可思议。”杜海椒冷静下来,倒是让王栋提醒了自己,回头想想在山上的经历,虽然没有亲眼见到易泉跟洪哥的交手过程,但总觉得很不符合逻辑。
“哦?又放走一条漏网之徒?”王栋想了一会,似乎比较看得开,不以为然道:“毕竟单拳难敌四手,放跑一个也比较正常吧。”
“不正常。”杜海椒却很坚持,又道:“跑掉的那个人叫‘洪哥’,在学校的食堂里我就跟他交过手,我觉得他的身手和我只是不相上下,就算比我强也强不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