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真要上天了,更衣沐浴。还是她们两个服侍,难道今晚老子真要二龙戏珠?
玛德,想想还有些迫不及待呢。
点点头,我慢慢向前走去。
两女表情肃穆,就跟真那么回事是的。
进了浴室,她们两人对视一眼,然后将我的手臂抬了起来。
花子走到我的面前,葱白嫩指捏住了我的一扣,一粒一粒地解开。
花子在给我解扣子的时候,莫琳已经转到了我的身后,手很不老实地拍了我的屁股。
这个女人,现在就开始不老实了,可想而知,接下来的场面的会多么激烈。
我被这两个女人弄得一阵心痒,心想现在的状态要不要吃上几片助攻药,别一会儿再坚持不住。
但吃药是对男人的一种侮辱,尤其是我还这么年轻。
这种想法很快便被我放弃了。
莫琳拍完我的屁股,两只手从后面伸出,她先是摸了我的胸口一把,然后两只手拉住我的衣服,慢慢向后褪去。
被她这么一摸,我忍不住打了一个寒噤。
玛德,还能再刺激点不?
我刚想完,外套褪去,花子两只手便伸进了我的体恤里面。
她的手有些凉,两只手掌轻轻从我的肚皮抚上,到胸口的时候,这个女人寻摸了一会儿,手指一夹,将我胸口的那两个点夹住,轻轻往上一扯。
这个动作她做了好几次。
每一次都让我心头一震。
我当时真想叫上一声,心理上的享受让我轻哼一声,我默念着:"不要,不要,不要停。"
花子还是停了下来。她停下的那一刻,莫琳的手也伸了进来,两个人联手将我的体恤脱下。
然后花子伸出右手的食指,指尖轻点在我胸口画了一个圆。
花子勾人一笑,两只灵动的大眼睛含羞一瞥。
玛德。老子受不了了。
咽了一口口水,我一把抱住了眼前的花子。
花子惊叫一声,立刻娇滴滴地说道:"请,请夫君大人别急,还,还没好呢。"
老子都快被烧死了,你告诉我还没好,老子才不管,老子要跟你鸳鸯戏水,缠缠绵绵翩翩飞。
"徐。不要急,我还在呢。"
一起一起,我心里想着,扭头看了莫琳一眼。
这个女人咬了一下嘴唇,然后双手捏着自己的领口使劲往下拉了一下。
一道沟深不可测,只是一眼,我便再也拔不出来了。
卧槽,要死了,老子今晚一定会醉死在这两个娘们的温柔乡里。
再次咽了一口口水,我感觉到那里传来一阵煎熬敢。
花子趁机挣脱出了我的怀抱。
这个女人立刻蹲在了我的身前。
被她这么一挣。我立刻回头,看到她蹲在面前,脑袋距离那里只有一指之隔,我便愣住了。
这是要吹唢呐吗?
那种流氓乐器还是不要了吧。
心里美滋滋的,我故作了一下矜持。扶住花子的手,不忘揩几下油的我轻声说道:"花子,不要这样,这个技术活咱一会儿玩。"
花子疑惑地看了我一眼,似乎不知道我在说什么。
这个小妖精。还在跟我装。
嘿嘿一笑,还没等我说完,我便感觉裤.裆一紧,扭头,我看到莫琳一手勾着我的内内,那条黑色的内内被她提得很高。
没有提出来的部分,现在已经变成了一条线,深深地勒在我的两腿间。
玛德,果然还是大洋马会玩。
我说了一声别闹,身后的莫琳低头一笑。
而我身前的花子则把手放在了腰带上。
咔嚓一声,腰带被她打开,接着,她好不顾忌地将我的裤子脱了下去。
花子走到莫琳身旁,两人异口同声地说道:"请夫君大人入坑。"
入坑入坑,怎么感觉怪怪地,为什么是入坑呢?
我突然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但也没细想,这两个女人反正不会害我。
想了想,我整理了一下最后的底线,然后慢慢跳进了那口两米长。一米见深的方形水池里。
这口大池子应该是后来建造的,它的正北方有一个出水口,南面正对着一个流水口,池子边缘半米处是个台阶,可以让人坐下,水池的水温大概在四十度左右。
刚进去的时候,我还觉得有些烫,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等我适应了水温之后,便又觉得极其舒服。坐在那里,我几乎都不想动了。
两个女人站在水池边微微一笑,花子趴到我的耳边轻声说道:"夫君大人稍等,奴家这就来给夫君擦澡。"
说罢,也没等我点头,她跟莫琳便走了出去。
扭头看了她们一眼,我便闭上了眼睛。
这段时间太累了。想想这次的经历,我仍旧心有余悸。
谁能想到我这么一个平民百姓会跟东瀛的首相干上了,要是这次没有幼男君的支持,我估计就交代在这边了。
不过,如果没有我的帮助,幼男君最后的下场也逃不过一个死字。
而且,我也错估了山本组的实力,如果不是安阳金三也防着他们,说不定东瀛还真会被他们收入囊中。
如果真要是那样,现在我也就不会在这里泡澡了。
想着想着,我的身后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听那个动静似乎只来了一个人。
扭头,我看到只穿了三.点的花子有些娇羞地向我走来。
说好的二龙戏珠呢?
看着花子,我微微有些失望地问道:"莫琳呢?"
"莫,莫琳姐有些不舒服,先睡了。"
她不舒服得还真是时候,刚刚拍我屁股的时候,她不是挺有力气的吗?
虽然有些小失落,但花子能来我就很高兴了。
看着羞意满满的花子,我坏坏一笑,然后对她勾了勾手。
花子看了我一眼,满满走到水池旁边:"奴家先为夫君擦一下身子。"
说着,花子把手放在我的肩膀上,轻轻搓了起来。
我是真不知道花子跟谁学的,一会儿奴家,一会儿又夫君的。虽然听着挺舒服,但我还是有些别扭。
把手搭在水池边缘,我极享受地向她问道:"花子,你这一套一套都是跟谁学的啊?还有这中文,才几个月就说得这么好了。"
被我这么一夸,花子微微一笑,有些得意地说:"我自学的,奴家夫君什么的都是我看书看来的。"
什么书这么牛逼?
想着,我就问了一嘴。
花子看了我一眼,支支吾吾地说道:"一本叫《金瓶.梅》的书,还是从哥哥那里借来的。"
卧槽,金瓶.梅。
逆天了,在我的印象里,这书不应该是那种小黄书吗?怎么花子会说得这么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