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了一些吃的,内内很平静地向我走了过来。
这个女人坐到我的身旁接过我手里的烤肉吃了起来。
我们两个人吃着东西,彼此保持着该有也不该有的沉默。
等把东西吃完,我便对内内说道:"我去多弄些鱼来,然后做成鱼干,作为咱们海上的食物。"
内内只是点了点头,这次她没有再多说什么。这就说明,她也厌烦了这样的生活。
也没等大猫喂完奶,我便拖着它去了海边。
浅滩游鱼似乎又多了一些,为了多逮一些,我特意编了一个草篓,有了它,抓鱼会更方便一些。
看了一眼浅滩之后,我突然计上心来,心中激动,我立刻在浅滩上方挖了一个大坑。
大猫见我在那里挖沙,摇了几下脑袋之后也加了进来。
有了它的帮忙,大坑很快就挖好了。
把大坑挖好后,我又挖了一条半米见宽的小水道,把大坑和浅滩连了起来。
这些做完后,我脱了衣服游进了海里,然后从海里迂回到浅滩开始驱赶游鱼。
这个方法很见效,那群傻乎乎的无脑小鱼很快便游进了大坑里。
这些做完,我立刻将草篓放在了水道里。开始瓮中捉鱼。
忙活了半天,我们的收获大到让我有些惊喜。
整整三十多条鱼,被我扔到了岸上,还不加大猫偷偷吃掉的。
看着岸上白花花的一片,我有些兴奋。
拿着武士刀。我将鱼剖腹收拾好,然后跟大猫打道回府。
回去的路上,吃饱了的大猫跟我岔了道。
回到洞口,内内看到我丰盛的成果啧啧称奇,我们把鱼放到火堆上慢慢烤干,为了更好的储存起来,在内内的建议下,我们找了一个阳光很好的地方做了一个晒鱼肉的架子。
烤好的鱼我们吃了一些之后,剩下的全部放在了那里暴晒。
等我们把鱼晒上,大猫叼着一只野鸡也走了回来。
它将野鸡扔下。很不客气地从架子上叼了几条鱼吞进了肚子。
我特么突然有些害怕了,要是一直放在这里,这家伙不几天肯定就把鱼吃个精光。
妹的,必须看住它。不然老子辛辛苦苦抓的鱼就没了。
硬生生把大猫拖了回去,我有些不爽地赏了它几个爆栗。
被我一敲打,它乖乖地匍匐在了地上,小眼睛眨巴眨巴,可怜兮兮的。
下午的时候,我又去采了一些野果,顺便又做了一个盛食物的篮子。
这些东西都是从娘那里学来的。小时候,家里用的提篮都是娘自己做的,精致又实用。而我做的就粗糙的很,但至少能用。
对于一个大老爷们来说,有些东西不需要弄的太花哨。能用就行。
这次内内也跟我来了,这个女人就跟一颗铃铛一样跟在我的屁股后面。
偶尔她会跟我说几句话,多数时间她就坐在一旁看着我。
那个时候,内内的眼睛很清澈,一双眼睛里只装着我。如果仔细看就能看清她眼里的我,很清晰。
"这个果子好吃。"
大概是饿了,她从篮子里拿出一个果子吃了起来。
我点点头,笑着对她说道:"嗯,我家以前是中果子的,虽然不是这种果子,但只要是树上结的,我就知道那个地方的更好吃一些。"
内内听到我的话以为我是在吹牛,就不以为然地笑道:"一颗树上的果子,味道肯定是一样的,你就会蒙我。"
从树上跳下来,我很耐心地说:"没有的,你看看,这棵树上的果子有些红,有些还发青,这是为什么?因为它们接受阳光的多少事不一样的,这样也促使它们本身的糖分有些悬殊,一般,见阳多的果子就会更甜一些。"
"这样啊,不过听着还挺有道理。"
那必须有道理好不。这可是十几年的经验之谈。一般人我都不告诉她。
等采到篮子装不下了。我这才住了手。
回到内内身边之后,我也拿了一个果子啃了起来。
内内看着我,眼神有些迷离。
我心里一阵悸动,只是看了她一眼,就觉得有些腰疼。
紧张地咽了一口口水,我有些心虚地说:"那个,内内,咱们回去吧。"
内内摇头,伸手指了指那棵大树:"这里有棵大树,能盘根吗?"
听到她的话,我的脸一下子就绿了,摆摆手,我立刻说:"不行不行,这颗太粗了。"
"那,那棵呢?"
说着。内内有指向一棵小一点的树。
我当时真想告诉她:"姑娘,老树.盘根其实是不用树的。"
但一想如果让她知道了老树.盘根的真谛,我就没了活路,我就苦涩一笑:"那棵也粗,内内,咱们真该回去了。"
"好吧,咱们回去老汉.推车。"
还不如坐.莲呢。
提上篮子,我垂头丧气地向山洞走去,为了尽量消磨掉她的兴趣,我故意走的很慢。
见我走得有些慢,这个女人就催促着我。
灵机一动,我立刻说道:"内内,我,我可能生病了,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
"嗯,你可能是发烧了,出出汗就好了。":
内内一笑,完全不给我再找借口的机会。
回到山洞后,这个女人便把果子藏到了一个不易让人看到的地方,似乎是被人偷了。
看她那么小心,我有些想笑。心想岛上就咱两人,谁会去偷果子啊。
做完这些之后,这个女人有些满意地走到我的身边:"嗯,快些吃东西,吃完我帮你治病。"
看她那个玩味的笑脸,我就知道,这女人八成是知道我在找借口。
我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便苦着脸说:"内内,让我休息一晚行吗?这样做真的受不了。"
"不行。"
看着我,她一瞪眼,很是坚定。
玛德,能不能心疼一下老子?把老子累坏了,你就只能自我安慰了。
"那商量一下,一次行吗?"
听到我的话,内内摇头,然后很阴险地伸出了无根手指。
完蛋,你自己弄吧,老子不干了。
五次,你把老子杀了女干尸吧。
哪有这样的?你当老子那玩意是金箍棒啊,它也有软的时候好吗?
生无可恋地叹了一口气,我冷笑一声。
正当我要开口说话的时候,内内将一块塞进了我的嘴里,直接堵住了我的嘴巴。
"赶紧吃吧,一会儿再说。"
说完这话,内内的脸色平静了下来。
看她那个样子,我总觉得有些奇怪。
这些天,内内一直很温顺的,除了那件事以外,她几乎什么都听我的。
有这么一个知心的人,我还能说什么。
不就是五次,咬咬牙就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