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山这辈子也就只能当个暴发户了,我心中哀叹。
见到我唉声叹气,刘宝山立刻冲到我的面前,架势依旧摆着:"哥,你这是咋了,告诉我,我帮你,在美国,没有我摆不平的事。"
"你看看这座庄园,这就是老子的江山啊。"
敢不敢再臭不要脸一点,你的江山?当保镖就当保镖,你咋连这点觉悟都没有呢?难怪古代那些没了把子的公公都想称九千岁啊,感情就是为了装逼。
"既然这样,那你把你的江山先分我一半呗。"
豪迈到不行的刘宝山瞬间愣了,尴尬一笑。他说道:"哥,你别闹,要是分给了你就不完整了,我不喜欢次品的,有瑕疵也不行。你要真是看上这里了,你自己去买一座啊,哈哈。"
得意洋洋的刘宝山刚说完,他背后刚刚从房子里走出来的刘福通便开口说道:"不用自己买,我可以直接送给我哥。"
扭头,刘宝山懵逼地问道:"你哥是哪个瘪犊子?"
伸手,我就给了他一巴掌。
"干嘛打我?"
捂着后脑勺刘宝山回头。
我朝着刘宝山怒吼道:"他哥就是我这个瘪犊子。"
"凯哥,你咋还骂上自己了,是不是脑子烧糊涂了。"
刘宝山伸手摸向我的额头。
我一把把他的脏手打点,然后很玩味地问道:"宝山,这里不是你的吗?怎么福通要送给我呢?"
眼睛一鸡斗,刘宝山扭头咬牙切齿地对刘福通说道:"你个熊玩意,败家的玩意,这庄园你还敢送人,要是大叔回来,非捶死你不可,拽的跟二八百五是的。虽然这地方是你的,你也不能这么草率啊,起码先跟大叔商量一下吧。"
骂完刘福通,刘宝山又扭头,跟哄孩子是的对我说道:"哥,咱不要这里,咱就是来美国玩玩,要这个干嘛,又不定居,不要,乖哈。"
看他那个语重心长,苦口婆心,苦心孤诣的样子,我恨不得给他两个大耳光。
"有便宜不占白不占,不占就是王八蛋,福通送给我,我为什么不要?"
"凯哥,你不能这样,咱们是炎黄子孙,不吃嗟来之食,咱们要有骨气,要铭记老祖宗的教诲,要??"
看着他又要屁话三百篇的样子,我立刻说道:"要要要。"
"切克闹。"
一脸懵逼的刘宝山摸摸脑袋,很不爽地看着我:"凯哥,我被你带跑偏了,还掉沟子里去了。"
"哥,别理这个煞笔,咱们进屋。"
刘福通说完,拉了我一把。
被他骂成煞笔的刘宝山很不爽地吼道:"刘福通,你特么的能不能文明一点,咱老刘家的脸都被你这个孙子丢尽了,你说说你在美国待了多久了,为啥一点长进都没有呢?"
"煞笔。"
刘福通扭头,很不屑一顾地又骂了一遍。
刘宝山怒不可遏:"老子捶死你。"
刘福通停下脚步,转身走到刘宝山面前,指着自己脑袋说道:"来来来,照着捶,我看你捶倒好几棵树了,我这里比那些软和,别客气,往这里捶,往死里捶。"
举着拳头的刘宝山一脸悲愤,嘴头子都气得直打哆嗦。
"我,我特么不打你,今天我骂死你。"
松开拳头,刘宝山跳脚。
我是彻底无奈了,这两个大佬也真是够了。原本我以为他们和解了,没想到现在还是这个德行,难道他俩这是相生相克吗?
"跟洪四十四一个德行。"
说完,刘福通朝我走来,留下刘宝山独自在风中凌乱。
挺好,这样宝山就可以不用成天在我面前瞎叨叨了。
没再理会刘宝山,我们直接回了房间。
到房间后,刘福通告诉我戴娜那个娘们这几天一直待在家里没出去过,整天愁眉苦脸,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话音刚落,戴娜便从楼上的房间走了出来。
刘福通说的一点都没有错,从房间走出来的戴娜,脸哭丧得比丧了偶还要悲恸。
看她那个样子,大概是发生了什么让她倍受打击的事吧。
我猜想,如果我的脸要扭曲到她这个地步,那最少也是掉了几百个亿美金啊。
看到她这个样子,我莫名得有些暗爽。
这个外国妞前几天神气得不行,耍我耍的跟猴子一样。现在好了吧,有道是风水轮流转,今天你倒霉啊。
被刘宝山一闹腾,我的心情好了很多。他那句"是这个理吧"也让我觉得确实很有道理。
看着纠结症加尴尬癌同时发作的戴娜,我嬉皮笑脸地问道:"戴娜,这才几天不见,你咋变成了一张克夫脸,是不是你男人真被你克死了?还是你觉得自己嫁不出去,准备下血本钓凯子了?"
本来只是嘲讽她的,我想以她的肚量还不至于生气。
那曾想,也不知道我那句话刺激到了她。这个女人摆出一副要吃人的样子,张牙舞爪地冲下楼,朝我扑来。
我当时有些懵逼,直接没有反应过来。
直到这个女人一爪子差点挠到我的脸的时候,我才猛然惊醒。
躲过戴娜凌厉的一击,我惊魂未定地说道:"卧槽。你失心疯了?"
大概这个娘们是真的失心疯了,二话不说,又咬牙切齿地向我扑来。
老子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啊!
我也没再跟她多说什么,当这个小娘们快靠近我时,我便一把抓住她的胳膊,顺势一拉把她拽进怀里。
"那个。你们先忙,我先撤了。"
说完,刘福通扭头就跑了。
倒在我怀里的戴娜强烈地反抗着,我反绞住她的两只手,将她死死地锁住。
手被我抓牢的戴娜又开始用脚进攻。
见她没有丝毫休战的意思,我顺势往后一倒,接着用腿将她胡乱踢腾的双腿盘住。
我们两个人此时真如同两条蛇一般在沙发上纠缠着。
挣扎了很长时间,已经力竭的戴娜愤恨地说道:"放开我。"
放开你?小娘们,你做梦的吧,老子不就嘲讽了你几句,你就要对老子下死手,还想让我放你,正好新仇旧账一起跟你掰扯掰扯。
"咋?几天没见我,就这么想我了,你想我我能理解,但你这迎接我的方式不大对啊,还是你就想这样跟我玩点刺激的?"
扭头,戴娜张开她的血盆大口就要咬我,吓得我一缩脖子,然后用下巴用力抵住她的头,让她再没可乘之机。
"咋?想吻我啊,看你猴急猴急的样子,这大白天的,别急,想吻我晚上让你吻个够。"
"徐,你现在比刘还能废话。"
被我制服的戴娜彻底放弃了抵抗,在我怀里老实了很多,说话的语气也正常了不少。
但我仍旧不敢掉以轻心,谁知道这个外国妞是不是在示敌以弱。
"哟,正常了,刚刚跟只母狼一样恨不得要吃了我,现在好了?"
"你放开我,这样,这样很难受点。"
戴娜说得有些羞涩,语气里还游走着一丝小暧昧。
难受?
不难受我费这么大劲干嘛?
你当老子这招金蛇缠身是用来跟你调情的啊。
"难受忍着,先说说为什么要跟我拼命,不给我个合理的解释,我让你难受一天。"
"看你不顺眼行了吧。"
吆喝,还看我不顺眼,你咋不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