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颗渴望和她交融的太阳,她飘过,飘到我的手心,我搂住,在她心房上添了一抹红晕。
晨霞萌动,在海面上,我的日头跃出。穿插进她的身体,轻巧的云下了一场雨,淋湿了我的身体,我忘却,忘却一切记忆,只和她在海面上交融缠绵。
乐乐在日头上方浮动,日光染红的云霞在她心口出欢快地跳动着,海鸥欢快鸣叫,却不及乐乐声音的万分之一,我在她云端的底部,一次次俯冲,雨滴从那里落下,顺着日头形成一条蜿蜒的溪流,汇入大海。
我的嘴扣在她的唇上,我的手深入她的心房,那两朵别致的包鼓是融化我的源头,我吮吸,轻咬红豆,白色汁液顺着我的舌头流进我的身体。
我惊呆了,抬头一看,乐乐手中不知从哪摸出了一袋牛奶。然后滴在了她的包鼓上,我摇头,继续俯冲,她咬着嘴唇,牛奶被她挤压,淌了一身,白色溪流淌过,我的舌头便追随而至。
她高呼,嘴里满是欲望的词汇,我被她的叫声激励着,雨水变大,喷涌而出,紧压的日头将浑身的力气汇聚到一处,迸发,一阵舒爽。
穿好了衣服,我走了出去,那天我直接回了公寓,随便吃了一点,便倒头睡去。
第二天一早,我和李大志一起去了保安公司,去的时候贝贝已经坐在办公室了。
贝贝看到李大志进来以后,立刻从椅子上坐了起来,然后很温柔地过去拥抱了他一下,这次的温柔是发自内心的,但我跟李大志很是哆嗦了一下。
我俩的脸依旧肿着,但已经不是特别明显,看来李大志昨天也被人抹过药,就是不知道抹药的时候有没有发生什么激情四射的事情。
被抱过的李大志露出了笑脸,很是滑稽,他的手和贝贝的手同时放在了彼此的脸上,我看着,他们彼此含情脉脉,一副令人讨厌的嘴脸。
我觉得这个办公室跟我特别不合,不能说克我吧,但也差不了多少,每次在这待上一段时间,我就感觉特别的压抑,总有一种被人强塞狗粮的恶心感。
我轻咳一声,两个人熟视无睹,依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之中,抹个脸摸半天,我也是醉了。
最后,我再也忍受不了,直接开口问道:"你俩完事了吗?"
"别吵吵,才刚脱掉衣服。"
李大志很不耐烦地说,继续含笑凝视着贝贝。
我懵逼了,大神,真特么的大神,就这样对视他俩都能在幻想的空间里啪啪啪,还有谁,我就想问问还有谁?
我忍不了了,直接走了出去。
蹲在办公大楼门口,我深深地吸了一口烟,心是那么的不平静,我感觉李大志真的成佛了,心中有爱,在那都能啪啪啪。
大约半个小时以后,贝贝面色红润地搀着李大志的手走了出来,看样子玉女心经被两人练成了。
我起身,没有多说什么,便直接去了那个关押男人的小房间。
经过一系列调查,我们已经知道了男人的身份,让我惊讶地是这个男人居然是个养猪的,他家的猪圈就是他的公司,而且还是一个规模不小的大公司。
一个养猪的想要淘金,他是猪脑子吗?我想,心中很是惊奇,果然是能人,这年头有点钱就喘,一个暴发户而已,还想拿五千万买金银山的开发权,真特么的白日做梦。
当然,我知道他只是个小角色,背后有人撑着,但一个扶持养猪的对手,他的智商也可想而知,不是猪脑子,也不会太灵泛。
当走进那个小房间的那一刻,我便闻到了一股异样的味道,那种味道不能用难闻来形容,贝贝进门的一瞬间就跑了出去,然后开始干呕,看来她也闻到了。
男人已经醒了过来,蜷缩在床上的墙角里,看到我们进来两眼露着凶光,跟一条恶犬一样。
我们把小房间能敞开的地方全部敞开,然后出来透了透气。
看到贝贝恶心的样子,我没忍住调侃了她一句:"贝总,你们进展神速啊,这么快就有了。"
听到我的话,贝贝翻了一个白眼,扶着墙继续干呕。
李大志有些懵逼地看着我,傻傻地问道:"凯子,贝贝有什么了?"
我特么服了,这么简单明了的话,他都听不明白,脑子真是秀逗。
"有什么了,你自己去啊问啊。你俩之间的事情问我干嘛。"
我没好气地说,心里暗骂他智障。
结果,我这么一说,李大志更加懵逼了,摸着他的大光头缓缓走到贝贝面前,然后拉着她的手问道:"小宝贝,告诉人家。你有什么了?"
我的胃一阵翻涌,贱,接着贱,他么的,有本事你把我贱死。
贝贝白了他一眼,很无奈地说道:"什么都没有,别听他瞎说。"
这事到这也算基本了解了。其实我就是开了一个玩笑,可我真没想到,没了头发的李大志会那么较真。
他摇晃着贝贝的手,撒娇道:"哼,你骗人家,一定有东西的,凯子不会骗人家的啦。"
我震惊了,突然想起看到的一个视频,一个粗狂的汉子在那里说一个小女生的独白,"人家拿小拳拳捶你胸口。"
我所看到的就是真人版的恶心死人不偿命。
贝贝没有搭理他,而且已经有些厌烦,可这个大哥就是作死到底,一点妻管严的觉悟都没有。
"哼,你居然不理人家,人家好桑心,人家也不要理你了。"
李大志娇滴滴地说道,我的嘴角不知何时多了一丝血迹,这个人才说完,一甩贝贝的手,用劲过大,贝贝的手撞在墙上。
我看到贝贝一笑,完了,出事了。
我赶忙后退几步,李大志还在那背对着贝贝掐着腰,噘着嘴生着气,我一连给他使了好几个眼神都没有管用。
下一刻,我的大志哥,脸一抽轰然倒地,结结实实地来了一个狗吃屎,贝贝冷着脸站到他的头前,摸了摸光头,然后食指一蜷,放在嘴边哈了哈气,梆梆梆地敲在李大志的光头上。
手起手落的速度惊人,密如雨点,李大志嗯嗯啊啊地叫着,最后捂着头站起来,一把把贝贝拉进怀里。
上一刻暴怒的疯女人轻咬嘴唇,羞涩地依偎在李大志的怀里,小鸟依人。
无语了,看着他们两口的表演我彻底无语了,真特么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我没有搭理他俩,直接走进屋子里,房间的异味淡了很多,我看着蜷缩在墙角的男人,然后笑了笑。
这个养猪暴发户叫张茂律,这名字乍一听还正常,仔细一揣摩你就会发现其中的奥妙,长毛绿。那不就是长绿毛吗,卧槽,看来他这辈子一直在当乌龟。
长绿毛看着我进来,目光凌厉很多,有种乡野之人拼命的狠劲,如果他现在没有一分钱,那他一定会冲上来和我拼命。但是他现在成了一个暴发户,所以开始惜命,虽然有狠劲,但却没有了那个狠心。
把他弄来后,我们根本没有绑着他,也根本没有搜他的身,如果我要是被人这样困着,早就逃跑了,可他没有,很老实地待在这里,富贵的生活已经磨平了他,现在的他只是一个软骨头。
我丢给他一根烟,他颤巍巍地叼到嘴里,然后摸索出火机点上。
"张总。我们谈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