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姨的那一脚似乎使上了吃奶的劲,我看到那一脚上去,袁小杰的脸瞬间就扭曲了,还没等刁姨放下脚,他便倒了地上,抱着自己的小腿在哀嚎。
"玛德,让你不开眼,你以为我真当你是我儿子吗,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
刁姨一边说一边踹,场面惨不忍睹,王允皱着眉头看着我,似乎在告诉我我过分了,我内心没有一丝同情,贝贝这个疯女人没有去看,依旧喝着酒,似乎这些和她没任何关系。
"小宝贝,行了吧,干妈把他打成这样了,你满意吗?"
刁姨转身笑眯眯地看着我,手勾住我的下巴,丝毫不在乎全场人的目光。
"刁姨,想不到您这么厉害,但我今天不能跟你去了。"
我假装有些委屈地说,玛德,这老娘们还真狠,我看着躺在地上的袁小杰。他一动不动地蜷缩在那里,脸上的肌肉都疼扭曲了。
这个老娘们穿着高跟鞋踹人,也就是她年纪大了,力气不大,不然今晚说不定真会出人命。
刁姨立马变了脸色。
我没有说话,坐到座位上,拿出一根烟点上,然后抽了起来。
"我说今晚我不会跟你去。"
我吐出一口烟雾,很是不耐烦地说。
"玛德,是不是给你脸了,告诉你,我想认你当儿子是你的福气,别给脸不要脸。"
刁姨怒吼吼地说,说着就去拉我的手。
"你这种干妈,我要不起,我可不想跟地上躺着的那个一样。"
我幽幽地说道。
"哎啊,原来你是因为这个啊,你放心干妈保证,一定不会这么对你,你这么帅,干妈疼还来不及呢。"
刁姨温柔地说。她那个样子可真恶心。
"你赶紧走吧,我不想动手。"
我已经失去了耐心,被这样一个老女人觊觎我很是恶心,不经意我就想起了在水源的那段日子,那三个恶心的老女人,那时候的我跟现在的袁小杰没什么区别。
"你说什么?还要跟我动手,我没听错吧,王允,你们家的鸭子真是可以啊。"
刁姨不怒反笑地说,估计她心里在想,我是个傻逼。
"刁姨,没有,他只是个普通服务员,这样,我去给您找几个男模,一定让您满意。"
王允立马低声下气地说道,然后跟我挤了挤眼。
"呵呵,可真应了那句话了,活久见,我今天倒要看看他怎么跟我动手,卢山敢这么跟我说话的我好久没见到了,他今天要为自己的话付出代价。"
刁姨目光阴冷,掐着要气呼呼地说。
"我好害怕。"
我假装恐惧地说。
"知道害怕了,只要你从了我,我便既往不咎,走吧,帅哥,今天让干妈好好疼疼你,让干妈教教你怎么做人,怎么当狗,干妈的招式可不少,一定能把你驯成一条听话的狗。"
刁姨很**地说,那些污秽的言语让我动怒了。
"滚吧,别在这恶心我,年纪这么大,还不知道矜持和节操是什么,不知廉耻的老东西。"
我很不客气地骂道。
"你说什么,卧槽尼玛,你竟然骂我老东西,小王八蛋,今天谁也保不了你,老娘今天操死你。"
刁姨跳着脚骂我,跟白山的泼妇没什么区别。
我扔下烟头准备发作,谁知这时,疯女人贝贝起身便给了她一个巴掌。
"想吠,一边吠去,别打扰姑奶奶喝酒。"
贝贝很是霸气地说。
卧槽,霸气,这娘们终于犯病了,我一阵窃喜。
"你,你个小贱人竟然敢打我,啊,老娘跟你拼了。"
刁姨说着就要去撕贝贝。
"刁姨,不怕死你就上,她是神经病,杀人不犯法。"
刚说完,贝贝,刁姨和王允都愣了,贝贝不可思议地看着我,刁姨更是瞪大了眼睛,伸向贝贝的手,立刻缩了回去。
"你特么的才是神经病,你全家都是神经病。"
贝贝怒吼,我吓得一哆嗦,我草,都怪我嘴贱。
"那个,我是神经病,我是,你消消气,千万别动怒。"
我紧张地说,手心里沁出了汗水,贝贝怒视着我,光眼神就把我吓腿软了。
"你,你们给我等着。"
刁姨颤巍巍地说,然后哆哆嗦嗦地慢慢向后退,这个老东西还真是惜命。
"等你妹,信不信弄死你。"
贝贝朝着她怒吼,刁姨吓得一哆嗦,立刻停在那里,不敢再动。
我想趁机流走,但还是被她看到,拉住我的后衣领就把我拽了过去,这娘们劲真大。
傻子,精神病的力气都大,我更加确信这个女人是个神经病。
"姐,饶命啊。"
我立刻求饶,吓得汗毛都竖起来了。
其实,我只是觉得贝贝是个精神病,到她到底是不是只有她自己知道,或者连她自己都不一定知道。
她拉着我的衣领,一句话也不说,就那么看着我,我真被她看麻爪了。
"贝贝,你,你别冲动,要理智。"
我颤颤巍巍地说,心脏扑通扑通地狂跳着,老子还有很多事没办呢,老子不想死,我心中在呐喊。
"你刚刚说谁是神经病?"
贝贝眯着眼睛,一副要吃人的模样,跟个母夜叉是的。
"我,我说我是神经病。"
我紧张地说,生怕惹这个姐们不高兴。
"哦,既然你是神经病,那你去给我调戏一个女孩,记住。男朋友在身边的那种。"
说着她松开我的衣领,然后在那里阴笑。
"别啊,会死人的。"
我心中那个服气啊,这娘们可真特么会玩,她这是要玩死我的节奏啊。
"去不去?"
贝贝举起一个空酒瓶晃了晃,我瞳孔一缩。
"去,我去还不行吗。"
我哭丧着脸。然后慢慢地想着舞池那边走去,经过王允身边时,这个女人神情复杂地看着我。
"魏姐,你快来救我啊,我在爱尚被人欺负了,你多带些人,呜呜哇。"
刁阿姨突然放声大哭。我们看向她,只见这个老女人正在打电话求救。
卧槽,还没完了,我一阵头大,儿子怂了叫干妈,干妈怂了喊姐姐。
我停下脚步,拿出手机,给李大志发了一个短信,让他带保安过来。
本该宁静的夜晚却在这灯光和音乐的帮衬下变得如同白昼,我打了一个哈欠,玛德,还有两个小时才下班,真特么不爽。
抱怨归抱怨,接下来的事情还是要处理的,我没有去调戏女人,贝贝听到刁姨的求救电话也没有再去逼我,我重新坐到吧台前,王允脸上一片阴云,看得出来,这个女人此时很是不爽。
我也不爽,刚被吓了个半死,现在又有人马上过来找事情。
"玛德,谁,谁在爱尚闹事,给老子滚出来。"
李大志带着一群保安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手里提着警棍的他跟个地痞流氓没什么两样。
让他这么一吼,很多人纷纷走了出去,音乐停了下来,偌大的大厅,只剩下寥寥几个顾客。
"不长眼的东西,还敢来这撒野,真不怕死。"
李大志骂骂咧咧地走到我的面前。
"李队长,你进来干什么?"
王允已经到了暴怒的临界点,双手环胸很不爽地对李大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