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注意点,袁小杰这个人睚眦必报,赵小天以前被他整的很惨,直到后来翁姐出现,他才收敛了,他那几个干妈能量确实不小,尤其是姓刁的那个。"
王允淡淡地说,言语里有些关切。
"你这是在关心我吗?"
我坏笑地看着她。
王允转头看着我,然后冷哼一声:"小弟弟,大难临头了还笑得出来。真不知道你哪来的勇气。"
"不就是几个老女人吗?能把我咋地。"
我不屑地说。
王允看着我,很无奈地一笑:"你很快就知道,她能把你咋地了。"
抽完烟,她便扭着屁股走回了爱尚。
玛德,还真是多事之秋,赵志南还没搞定,又特么来了几个老干妈,要是几个男人也就罢了,偏偏是娘们,老子还不能动手。
我扔掉手里的烟头,然后走回了爱尚。
晚上,翁姐带着贝贝再次来到爱尚,这个女人还真不知道收敛,来的这么频繁,也不怕被她男人逮到。
赵小天很是高兴地走到她的身边,翁姐很是勉强地一笑,我看得出来,这个女人似乎有心事。
他们两个去了包间,贝贝走到我的面前。
看着她的笑脸,我一阵腿脚发麻,我的老天,我叫苦不迭。
"嗨,帅哥,陪我喝一杯。"
贝贝揽住我的脖子,不由分说得把我拉到吧台。
想到那天晚上,这个女人一口气干了一瓶,我就冷汗直流,万一这娘们把我灌醉,把我那啥了,在给我一刀,我只能找阎王说理去了。
"那个,贝贝姐,今天有事,咱们改天喝。"
说完,我就转身要跑,这个女人一把便把我拖住:"有什么事明天做,今晚就陪我喝酒。"
这个彪货,这个虎妞,我欲哭无泪。
"那个,贝贝姐,我酒量不行,要不我给你找个酒量好的来陪你。"
我怯怯地说,赔着笑脸。
"吵吵啥,咋地,老弟,看不起姐啊。"
她立刻操着嗓子喊道,我吓得一哆嗦。
"看得起,看得起,我这就喝。"
我看逃不了了,便直接端起一杯烈酒灌了下去。
"哎啊,你慢点喝,别一会儿喝醉了,那谁陪人家聊天。"
贝贝又嗲嗲地说,摆出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
卧槽了,我他么觉得她是个重度精神分裂症患者,我心想,整不好她要是发起病了,老子就真栽这了。
我不等她说,立刻又喝了几杯,然后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哼,老子装醉,我心想。
"真没劲,就这点酒量,等等老娘就正法了它,嘿嘿。"
贝贝偷笑,我一阵毛骨悚然。
贝贝还在喝酒,这个女人没有一丝要停下来的迹象,我趴在吧台,手都被压麻了,我在祈祷,祈祷有个人过来带我脱离苦海。
劲爆的音乐轰击着我的耳膜,我痛苦不堪。
很快我听到了有人喊我。
"徐凯是那个,他在哪里?"
声音是个女人发出的,有些愤怒,我心想,我特么也没得罪女人啊。
"刁姨,那个,你先消消气,那个服务员估计知道您来早就吓跑了。"
我听到王允在安抚着那声暴怒声音的主人,刁姨,我靠,我这辈子第一次接触这个姓,姓刁就叼了,我想。
"徐凯在这里。"
身旁的贝贝突然吼了一嗓子,我直接就无语了,这个娘们就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行了。别装了,你的事情来了,你去做吧,我不拦着你了。"
贝贝趴在我的耳朵上轻声说道,我草拟妹的,我暗骂。
那个叫刁姨闻声赶了过来,已经被看穿了。我便也不装了,抬头,活动了一下压麻的手,我瞪了贝贝一眼。
她笑眯眯地看着我,坏坏的,然后喝了一口酒。
我转身,只见一个肥头大耳的老女人气势汹汹地朝我走了过来。左边是一脸得意的袁小杰,右边是焦急的王允。
老干妈来了,这个龟儿子袁小杰还挺有本事,也不知道给这个叫刁姨的灌了什么迷魂汤。
老女人走到我的面前,指着我的鼻子问道:"你就是徐凯?"
我点点头,她立刻舔着嘴唇一笑:"哎啊,没想到是个大帅锅,呵呵,给阿姨当儿子怎么样。"
刁姨贱兮兮地说,我一阵恶寒,玛德,你给老子当孙女,老子都嫌你胖,一旁的袁小杰却脸色大变,一脸后悔。
"不好意思,我干妈都死了。"
我很认真地说道。
刁姨那张硕大的脸盘子瞬间凝固了,王允摇摇头,示意我不要乱说。
"吆喝,允儿,你家越来越牛逼了,一个服务员都这么拽了。"
刁姨看着王允很不屑地讥讽道。
"刁姨,您别跟他一般见识,他刚来是,不懂规矩。"
王允连忙解释道。
"呵,刚来的小哥啊,没被人碰过吧?"
刁姨很是放荡地问道。
"这个,这个我不清楚,来这以后是没被人碰过。"
王允皱着眉头,低声下气地说。
"那就行了,今晚小杰先休息一下,干妈要尝尝鲜。"
刁姨说着,又舔了一下嘴唇,我就服了,都这个年纪了还这么不正经,你九泉之下的爹妈知道了他们能瞑目吗?
"不好意思啊,刁姨,我今天有主了,所以不能陪您。"
我拉住贝贝的手,然后笑着说,玛德,就算死在疯女人手里,也比陪这个老女人强,看一眼我特么就想吐。
"草,这个小**是谁,敢跟我抢。"
刁姨叼叼地说,我就在想,贝贝赶紧犯病,砍死她,快。犯病啊你。
"阿姨,你怎么可以这么说人家,人家只是过来喝酒的,没跟你抢,你想要,我把他让给你就是了,但你骂我必须给我道歉。"
贝贝很委屈地说。我靠,她这病不会是欺软怕硬吧,我心想。
"哎啊,这小丫头,看这委屈样,阿姨都心疼了,是阿姨不好,阿姨道歉。"
刁姨立马赔笑道,还摸了摸贝贝的脸蛋,我隐隐看到她有些反感。
"好吧,既然阿姨道歉了,我就把他让给你。"
贝贝很是乖巧地一笑,然后甩开我的手。
玛德,我暗骂一声。
"走吧。帅锅,跟干妈吃香的喝辣的去。"
刁姨拉住我的手,我准备甩开时,袁小杰便上来,把她的手撕开,然后怨恨地说:"干妈,你不能这样,他欺负了我,你要给我报仇啊。"
刁姨眼中划过一丝厉色,一巴掌抽在袁小杰的脸上:"你算什么东西,还敢这么和我说话,赶紧滚。"
袁小杰捂着脸,怨毒地看着她,自作自受。我想。
"哎啊,刁姨,你怎么能打他,你打他就打吧,为啥不往死里打。"
我立刻撒娇地拽着刁姨的手摇晃着说,强忍着吐意。
"嘿嘿,听小宝贝的。打死他。"
刁姨嘿嘿一笑,转头怒目圆睁地看着袁小杰,还没到袁小杰反应过来,她便抬脚一踹。
噢!
刁姨那根穿着高跟鞋的大粗腿很结实地踹在袁小杰的小腿上,不怪她,老年人踢不高,杀猪般的叫声响彻整个夜场。
嘈杂的音乐也难以掩盖袁小杰那杀猪般的叫声。上一刻还在搔首弄姿,摇头摆尾的人们全部停了下来,好奇地看着袁小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