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担心,很快,姐,很快就救你出来。"
苏姐那话说地那么坚定,我真不知道她哪来的那么大的自信。
我可不想这么快就出去,最起码也要等那个人来才行,而且在这里面可以麻痹叶倩明,让她更加肆无忌惮。
欲使人亡必先让其狂。
"姐,你别胡来,我真没事,你千万别做傻事。"
我知道苏姐说话从不会信口开河,她这么说一定有她的打算,但我特别害怕。她会为我做傻事。
"姐不会胡来的,你放心,你只要知道姐永远爱你就行了。"
说着苏姐咧嘴一笑。
眼泪流进了她的嘴里,她笑得真好看,但我知道笑容下面一定藏着什么,我真的急了。
那一刻,我想立刻启动计划,但理智让我再等等,不会太长时间的。
我立马指指李媚儿,让她接电话,李媚儿扭扭捏捏地接了起来。
"媚儿,我求求你,求你一定看好苏姐,别让她做傻事,不然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也不会原谅你。"
我急吼吼地对李媚儿说,李媚儿看着我,脸色不停地变幻着,似乎在苦苦挣扎。
"你告诉我,苏姐要用什么方法救我。"
我立马问道,我觉得她一定知道。这俩女人肯定有所密谋。
可她摇摇头:"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李媚儿委屈地说,我看看苏姐,她拉了李媚儿一下,然后接起电话。
"小凯,我们走了,你好好照顾自己,别担心,姐知道该怎么做,你也别多想,姐,姐只是想让你早点出来,然后和姐结婚。"
苏姐笑着说,我的心稍稍平静了些。
"真的,姐?你可别骗我。"
我有些疑惑地问她,不知道为什么我还是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
"哎啊,姐骗谁都不会骗你。"
苏姐低着头,害羞地说,看她的样子我放心了,我其实也不想在这个地方多待,能出去还不破坏计划更好。
"那好,姐,我相信你。"
我勉强一笑,然后挂了电话,隔着玻璃苏姐最后朝我一笑,是的,就是最后一笑,我也朝她一笑。
然后她转身离开,我看着离去的背影,多少有些落寞,苏姐出门的一瞬,我看到她的手摸到了脸上。
我不知道,那刻的苏姐已经泣不成声。
回到牢房,我呆看着窗户外面,脑子依旧是苏姐的身影,我知道我会有段时间见不到她,所以就使劲地去想,然后把她牢牢地记清。
我没有想到,那段时间会那么长,直到一年多以后,我从再次看到她,我的苏姐。
在监狱待了一周后,我基本适应了这里的生活。
其实在这里和在外面没什么多大区别,我每天都要去上工种地,干完活后就待在牢房,同住的几个人没有再为难我。
一个星期后,我变得有些急躁,因为那个人还没有来找我,我不知道他是还没来水城,还是大壮没有联系上他。
我苦苦地等着,可却不知道,危险已经快要来临。
来监狱的第二个星期,外面又送来三个人,与我的待遇不同,这三个人进来后,不但没挨揍,还把几个找他们事的人揍了一顿。
这三个人一到,这所监狱便热闹了起来,几乎每天都会打上一场,只要打架,必然会有他们的身影。
我当时还不知道,其实他们的主要目标是我。
我想起之前的事情,红姨这么我的事,而跟李媚儿的记忆仅限于床上,有些残暴,其他的便什么都没有了。
能做那种事,她大概真是我的女朋友吧。
半个小时以后,李媚儿终于吃完了,上楼,她一个劲地在喝水。
五杯水下去,又立马又去拿了一块西瓜啃了起来。
一边啃嘴里还一边嘟囔着咸死了。
看着她傻乎乎的样子,我释怀地笑了一下,想想她这几天无微不至地照顾着我,我便不想再去计较之前的事,还是一些断断续续的片段。
"你是不是把卖盐的打死了?"
我冷着脸,试着跟她说话。
这么一说,她立刻涨红了脸,然后低着头继续啃着她的西瓜。
似乎她也察觉到我的情绪,没有再跟我多说什么,沉默了一段时间,我起身去卫生间洗了个澡,然后便站在窗前抽起了烟。
李媚儿看到我在抽烟。立马气吼吼地走过来,拍了我一下。
"刚出院就抽烟。"
她嗔怨道,我看着她的样子,我有些别扭,但还是把烟头灭掉,然后老实实地坐到了床上。
"那个,你今晚要在这睡啊!"
李媚儿红着脸问我。我蒙了,我不在这睡我去哪?
"那我应该去哪里睡?"
我呆呆地看着她问道。
"哦,那就在这睡吧。"
说着她便低着头走进浴室洗澡去了。
莫名其妙,我心想,然后一下躺倒床上,看着天花板,我胡思乱想着。
一会儿李媚儿擦着头发走了出来。然后拿着吹风开始吹头发。
温和的热浪带着一股淡淡的百合花香飘向了我,我闭上眼睛,轻轻地闻着。
闻了一会儿,我睁开眼睛,只见李媚儿的长发在空中肆意地舞动着,气流顺着他的睡衣轻轻抚下,带着一种美感。
吹完头发,李媚儿转身看到我在盯着她,立刻又低下头,那种欲拒还迎的羞涩勾动着我的心田。
脑海里是,我跟她做的场景。
李媚儿没有动,看了我一眼之后,她便把灯关上,然后钻进了被窝。
被她一碰,我的欲望更胜了,按捺不住,我便把手慢慢地伸了过去,黑灯瞎火,我突然有些小紧张。
我的手缓缓地伸向了她,刚碰到她的手,她便缩了一下,连忙把手挪了地方。
她这么一动,我更加紧张了,但脑海的画面时时刻刻催促着我,让我去亲她,爱她,接受她。
一咬牙,我再次伸出了手,那个时候我就像一只偷腥的猫,一点一点向她靠近,她依旧一动不动,我的碰到了她的腰。
丝滑的睡衣阻隔着我们的距离,我将身体向着挪了挪,然后手接着从她的腰上抚了过去,她的身体一颤。
我趁机一把握住她的饱满,肆意地揉弄起来,李媚儿一声惊呼,立刻就捂着了嘴巴。
沉寂已久的火山在一根火线的引导下爆发了,这个女人几乎拿出了她全部的热情,我都有些吓傻了。
我如一个扬鞭的牧马人在大草原上驰骋着,而李媚儿时而是草原,时而是一匹暴烈的小马驹。
我带着强烈的征服欲望骑跨在它的身上,马驹嘶鸣,带着一股桀骜的不服。
我更加兴奋了,手紧紧地抓着她的毛发,双腿紧紧地夹着她的腰肢,烈马尥着蹄子,想将我甩下。
我立刻抱住她的身体,马驹没了力气。便也乖顺了,我含笑,轻轻抚摸着她。
刚翻下身来,李媚儿便压在了我的身上,她抓着我的手,一把按在她的心口,那里像是吸了水的海绵。绵软又富有张性。
她狂野地抖动着,狂野地叫喊着,像极了一只春夜发狂的母猫,我再次被她带动了起来。
黑暗里,我起身伏在了她的脸上,浓烈的鼻息,沉沉地敲击着彼此的心房,她抱住我,紧紧地贴靠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