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道陈想想也是,道:“其实我对之前徐强藏着的梳子一直耿耿于怀,在那件屋子里面,就那把梳子给我一种异样的感觉,而且我也想不通为什么徐强会说鬼屋之事和那把梳子没有丝毫关系,而且似乎对梳子的主人刻意的隐瞒,不想在述说其他女人一样。”
方志文就点头道:“或许这就是个突破口。”
左道陈也这么想,但是如果徐强不说的话,依然是没有任何的头绪,而且这其中有着太多说不清楚,无法解释的地方了,一时之间,左道陈和方志文并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先回到了公司中好好地商量对策。
第二天,他们就来到了徐强的学校中,想要向问问那里的同学对徐强的印象,想要从中探取到一些能够让事件有所进展的消息。
他们不敢在校门口环绕,怕是被保安当成非法之徒,只好守在附近的早餐店中,一般同学们都会来这里吃早餐。
这不没过多久,就看到四五个穿着校服的女生结伴小跑过来,她们一看就是那种千金大小姐,举手投足之间都散发出高贵的气质,左道陈便和方志文走了过去,拍了她们其中短头发的女生肩头一下,道:“同学,你好!”
那个女生咬住包子,回过头来,就看到一个面容清秀的年轻人站在她的背后,她白皙的脸蛋一红,就有点要栽倒的样子。
左道陈一把拉住了她,她便慌张地说了声谢谢。
这时那几个女孩都往后退了几步,出身在名门望族的她们,从小就被家人所教育,不能和陌生人接触,他们大多都不安好心,她们也对那些豪门子女被绑架勒索的事例耳濡目染,所以不由得都警惕了起来,虽然左道陈看着并不想一个坏人。
左道陈似乎感觉到她们的惧意,便道:“同学,不要害怕,我只是想向你们打听打听你们学校徐强的一点事?”
几个女生奇怪道:“徐老师,咦,你们和他是什么关系,认识他吗?”
“这个。”不善言辞的左道陈并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他们和徐强之前的关系。
还是方志文道:“同学,我和你们徐老师之间的关系,告诉你们,可不要和别人乱说哦。”
女人都是好奇的动物,方志文这么一解释,不仅让这几个有了好奇心想听下去,而且还解除了他们的警惕,几个女生便点点头道:“知道了,告诉我们吧。”
方志文便装出看了看四周的样子,对几个女生道:“你们的徐老师前几天收到别人给他的威胁信,说是要他的命,我们是丨警丨察,今天来到这里就是为了调查线索的。”
左道陈听了方志文扯谎后,不禁赞叹到这小子反应真快,他这么一说,几个女生见事关重大,便不会对外乱说,而且既然是丨警丨察这个身份,当然可以随便问啦。
方志文给左道陈使了一个眼神,左道陈咳嗽了一声,便问道:“你们的徐老师在你们学校和别人的相处怎么样啊?”
其中一个绑着马尾的女孩回答道:“挺好的呀,待人很亲切,而且还风趣幽默,我们几个最喜欢上他的课了。”
左道陈心也想到了徐强自然在学校里面的形象是极好的,否则又怎么能要泡上女老师,又追得到女老师呢。可是他这些都知道啊。
方志文就直入主题地道:“那你们好好想想,你们的徐老师究竟有没有得罪什么人,比如说有什么人讨厌他?”
几个女生陷入了沉思,但是却道:“我们还真的想不出来,徐老师人品不错,和每一个人都处的很好。”
左道陈见问不到什么进展,就道:“这样啊,好吧。”
其中一个女生突然感叹道:“不过啊,徐老师真的很不幸,我们有个女同学喜欢他,就有点近似痴狂地了解徐老师的消息,听她说徐老师曾经有过一个喜欢的女孩,是他的女同学,他们在高中早恋,被他们的父母拆散了,两个人本来要考一个大学的,但是因为父母不同意,所以就相隔两地了。”
左道陈仿佛听到了重要的信息一样,便急着问道:“之后呢?”
女孩继续道:“之后的事情就可以用悲剧来形容了,虽然被家人阻拦,但是他们还同时保持着联系,相约工作之后就结婚,然后有那么一次,女方千里迢迢,坐着飞机来到徐老师的城市,结果坐车来徐老师学校的路上,竟出了车祸,不幸身亡,唉,徐老师真可怜!”
左道陈问道:“那你们知道那个女生是谁吗,叫什么名字?”
几个女孩都摇摇头,道:“这也是我们偶然才听到的,而且又是徐老师的悲伤之事,也不方便问。”
左道陈想想也是,几个女生看了看手表,就对他们道:“丨警丨察哥哥,我们要上课了,就先走了。”
他们见也问不出什么东西来了,就点点头,几个女生就小跑进了学校。
方志文对左道陈道:“真看不出来,徐强那人猎艳无数,却有着这么一段不堪的往事。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左道陈就道:“今天再找一次徐强,我有一些事情要问他,那把梳子的主人,我想我知道是谁了。”
等到学校放学之后,左道陈他们就让徐强来到他闹鬼的屋子一趟,徐强于是便过来了。
左道陈就道:“你高中是不是谈过一个对象?”
徐强有点惊讶,似乎不想在回忆起记忆中的那个人,他做了下来,就叹了一口气道:“恩!不过她已经死了!”
左道陈便开门见山地问道:“那把梳子是不是你高中对象的?”
徐强吃惊道:“咦?你怎么知道的?”
左道陈便道:“你那天问了我一个问题,你知道吗?我说你被人下诅咒了,你就问我下诅咒的人必须是活人吗,我回答是,之后你就说你被下诅咒的事和那梳子的主人没有关系。有什么理由会让你如此肯定呢?只有一种可能,就是梳子的主人已经死了,死人是不可能下诅咒的,你因此就认定下诅咒的事和梳子的主人没有关系,我说的对不对?”
徐强听完左道陈的推理,便承认道:“你说的一点儿都没错,我高中的那个对象叫做夏华,她大概是我辈子都忘不了的女孩吧,你们别笑我,如果一个人悲伤过度的话,要不就是郁郁寡欢,要不就是及时行乐,我大概是第二种吧,夏华死后,我消沉了一段时间,就开始不停地换女人,有时候我觉得一个女人身上有某个特征,比如说她的双眼,或她的鼻子,和夏华相像的话,我就会去追求她,不过过了一点时间,我发现她根本就和夏华根本是千差万别,我也就没了那种欲望,就会提出分离,这也是我经常换女人的原因。”
左道陈显然并不想听他说这些,便道:“实话和你说,在这间屋子里,就那把梳子我感到古怪。”
徐强摇头道:“不可能!夏华已经死了,你不是说死了的人不会下诅咒的吗,而且夏华怎么可能会害我呢。”
方志文听了有点戏谑道:“我看未必,如果夏华知道你在死了之后搞了那么多的女人,她不恨死你才怪!”
左道陈见徐强脸色不对,连忙瞪了方志文一眼,就道:“打个比方吧,你认为夏华一死,除了你之外谁会最伤心?”